接着他枪一抖,那尸体随势倒下,莫斯科王公也随之拔出长矛。
“好在佩切涅格人比起我们祖先的那个时代已经弱了太多,看来他们这段时间日子过得也很安逸,难怪被波洛茨克人赶到这里。”
但纵然如此还有有着许多士兵在尸体堆里面扒来扒去,愿意扒总是可以扒下来好东西的。
而罗斯大军的首领们则在等待,他们当然不用像是普通军士里面在尸堆里面翻东西,或是在挡板上拔下箭失,只需等待即可。
箭失在空中不断交换着,而箭失之下的是一片接着一片的惨叫,而接下来无数金戈铁马开始了碰撞,人仰马翻之声与厮杀之声同时响起。
佩切涅格人明白,若是不能做掉他们这些罗斯人,那他们今日真的就是白打,一切都作了嫁衣。
鲜血正不断地向外喷涌,塔图斯无力的举起手,想要捂住鲜血,可那怎么可能是他可以捂住的。
在两人的大吼之下骑兵们集结与首领身边,而在简单整顿之后两人便带着队伍出击,佩切涅格人已经近了!而且满怀决死之意。
也许是上帝的卷顾,罗斯季斯拉夫直接与塔图斯撞上,只不过塔图斯的武力战斗力远没有他的野心那么有力。
在他的弯刀砍在罗斯季斯拉夫身上之前,他就被罗斯季斯拉夫捅穿了喉咙。
罗斯人则没有因敌人的撤退而降低警惕,他们一直保持战斗状态到太阳再次升起,并派出大量骑兵确认敌人已经撤退之后,众人方才解除了战斗状态。
这个野心勃勃的佩切涅格人就这样死了,而他死得时候罗斯季斯拉夫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是死了一个普通草原贵人。
接着王公就冲向了其他地方厮杀,而佩切涅格人很快就开始溃败,罗斯季斯拉夫不知道他杀得是谁,但是佩切涅格人可看到了他杀得是谁,统帅都死了他们还有什么战斗意志吗?可不得忙不迭的逃跑啊。
虽然那东西腥臭无比,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找不到物资,所以收集物资必须尽早开始。
此刻无论是塔图斯的亲信还是请来的部落,他们全部都崩溃了,塔图斯的死只是一个部分,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罗斯人的战斗力比起预料中强了太多。
“除了那些乱跑的商人,我们这次就没死几个人,但是箭失与甲胃的消耗很是严重,许多人的锁子甲都需要重新编织,扎甲鳞甲的甲片也需要更换。上帝啊,我手下还折了些战马,我得找人做个清单。”
三叔看着那些游牧酋长的盔甲,那盔甲哪怕是完好也不是多好的东西,上面的锈斑都清晰可见,可见这些佩切涅格人现状的窘迫。
接下来要进行一场激烈的骑战,那可不得摆好架势。
同时还有人专门收敛战场上的箭失与投枪这类投掷物,这些东西也是十分珍贵,必须要精心收集,质量好得那种甚至可能被装入王公的箭囊,好的投射物可不便宜。
但尹贾斯拉夫依然不解恨,还继续踢了几脚,一直踢到那具尸体面部一片血肉模湖才算是解气。
这两位统领骑兵的将领都作出了这样的决定,那大叔和三叔所统领的步兵自然也不会追击。
他感觉有些虚幻,明明他有着那么多的梦想,怎么就这样死了呢,但是死了就是死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妈的,我记得这混蛋还和我称兄道弟,保证永远都是罗斯人的朋友,通过瓦拉几亚一定没事,结果这满口友谊的混蛋昨晚就来攻打我们。”
佩切涅格人很快就消失不见,毕竟领导他们而来的首领都死了,于是在一片喧闹之中,伴随着无数火把远去,那些袭击者的离去就像是他们到来时那么迅速。
而罗斯人也没有追击,罗斯季斯拉夫看来在黑夜里追击敌人实在是过于危险,而他的二叔也同意了这个观点。
在士兵们忙碌时商人们则在收敛尸体与检查货物损失,之前他们中不少人乱跑导致他们是在这场袭击里损失最大的,甚至连货物都被点燃了一部分。
大叔对着身前那具被亲兵佩切涅格酋长尸体就是一脚,直接把此人的眼珠子踢入头骨中。
虽然是很小一部分,但还是很让他们心痛,商人这样的人群就是这样的,每一分损失都可以让他们痛心疾首。
只可惜能够收集到的战利品太少,死得都是些一穷二白的游牧民,至于少量有着甲胃的贵人死后他们的甲胃也基本被纷忙的人群踩烂。
二叔的脸色很难看,那
佩切涅格人留下了一地尸体,人与马的尸体就这样堆在一起,铁锈味直冲入每个人的鼻子里。
还有许多军仆在命令下把那些马匹身上的肉分割下来,这些东西是可以做草原马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