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放你一条生路,说到做到!”
“你要搞清楚状况。”瓦伦丁看着无常,突然将迅捷剑一撤,然后反手握住迅捷剑的剑身逼近对方,左手紧紧环抱着无常的脖子,脚面也踩在了他的鞋尖上,右手捂住的迅捷剑只有一部分剑刃露了出来,直接刺进了无常右眼眶下面的皮肤中。两人靠在一起,无常整个人中心后仰靠在叉车上才没让他们倒在地上。
瓦伦丁愣了两秒,握住剑刃的手松了几分,
面对如此质问,无常犹豫了。见状,瓦伦丁直接在他的眼眶处划出一道血线,让疼痛去刺激一下这个家伙好好思考思考是他们帮派的秘密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瓦伦丁问这些说明了什么?他肯定是跟鼠王有关系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无常也没法向上面汇报,只能等援军到来之后找机会脱身。
“那个事我听说过,但是里面具体的细节我一点都不清楚,跟‘黑蛟’一点关系都没有!”
瓦伦丁大声质问,声音在仓库中不断回响。
后悔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声音很大,在仓库里不断回响,似乎是在说给其他人听似的。而不久前瓦伦丁贴在办公室的门上倾听心跳声的时候他就确定这间仓库里除了无常和巨猿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帮派成员,看起来也是临时起意要绑架自己的。
在龙门来到切城之前不久,贫民窟发生了一桩灭门惨案,一家帮派首领上下老小全部被杀,现场却没留下任何的证据。数天后这个帮派里的干部接连死亡,到最后除了帮派的底层人员之外,其他人都死于非命,而且近卫局和鼠王愣是没找到一点证据。
“现在是你快要死了而不是我,我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你瞎BB,要么说实话要么死,就这么简单!”
回答的很好,算是一个标准答案,而且他还说出了跟鼠王有关的信息,让这个答案的说服力增加了不少。
他可不想像某位格斗家一样刚学会的教训只能必可活用于下一辈子。
无常在心中咒骂了几句自己的手下,开始回答瓦伦丁的问题:“因为如果‘洪阳’要脱离‘黑蛟’的话,它会带走一大堆资源和财产,‘黑蛟’也会在与鼠王的斗争中变得更加劣势!”
“但是你的眼睛却很普通,这让我很不爽。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我想你的左眼会很清楚的看到右眼是如何跟它心爱的小家告别的。”
“为什么你们要杀他们?”
无常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轻咳一声开口:“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们准备把你装进那个铁盒子里然后灌进水泥,等水泥凝固后再沉入江底。”
“那个帮派呢?”瓦伦丁突然没头脑的冒出来一句,直接把无常问懵了。不过很快,无常就意识到了他问的是什么。
似笑非笑。
看着许久没有说话的无常,瓦伦丁手中的迅捷剑微微向前移动,剑尖没入了对方的下眼皮之中。感受着脸上的疼痛,无常只能回答瓦伦丁的问题。
“好。”得到了瓦伦丁承诺的无常松了口气,似乎是已经看淡了未来。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疯子是否会遵守诺言,但是至少他真的有了希望,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可能。
什么狗屎的理由!这该死的疯子!
但是作为“黑蛟”组织的干部,无常十分清楚那些惨案是谁做的,他自己就是凶手之一。
既然瓦伦丁是得到了鼠王的授意来对付他们的,那就照着他想要知晓的信息说就行了。
“那个帮派是不是你们‘黑蛟’屠的?!”
“我说我说!停下!”无常晃悠着身体,想要逃离瓦伦丁剑刃的威胁,却被压制的根本动不了。
瓦伦丁咬着牙放出狠话。他握住剑刃的手流出了鲜血,却没有用源石技艺进行治疗,而是任由那股疼痛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时刻处在一种将要爆发的临界点。
“不然……”瓦伦丁的手突然止住,手臂平举,剑尖停在无常的下眼皮处,剑尖位置已经冒出了一粒小小的红色血珠。
“我见到过太多美丽的眼睛了……”瓦伦丁眯起双眼,声音低沉,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与他脸上血色的妆容配合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该死的!那群混蛋怎么还不来!
的问题。”瓦伦丁晃了两下手中的迅捷剑,锋利的剑刃与空气摩擦发出唰唰的声音,让无常感觉脖颈上的伤口更疼了。
“那个帮派……‘洪阳’,曾经是‘黑蛟’管理下的一个附属组织,不久前他们的首领表示要脱离‘黑蛟’的管理另立门户,我们就派人去解决了那个帮派的干部,以绝后患。”
“而且别想着偷袭!我的能力你应该从某个混蛋的情报中了解到了,作为一名医疗术士,我不仅能治疗自己的伤势,对疼痛的耐受性更强!”
“如果我说了实话,你会放我一条生路么?”无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跟瓦伦丁谈起了条件。此刻的他比刚才要镇定多了,大概是已经对死亡做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