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翊是辱人的高手,见此又追加一句。“段公子一叶障目的本事玩的不错。”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抵挡住诱惑。
何况楚柯本就在为段郁上药的过程中起了异样的心思。
常年掌刑的粗糙的手掌只一覆上肿臀,段郁就已经疼得身子发抖,扭腰欲躲。
段郁微微偏首,阖眼不去看自己的下身,挺身一用力,姜块先漏了个头,还没完全排出,胯间的孽根已经受不住了先泄了起来。
一旁韩翊将过程看得分明,咧嘴一笑,手掌握上了段郁的小兄弟,道:“没事,段公子想尿就尿,有甚害臊的,这屁股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光了,还怕咱这几个人了?一会咱再给你补上。”
“啊……轻、轻点……呜……”
随后几个人用干布将段郁的身体简单擦了擦,双手捆绑在监狱栏杆处的最低点。双腿敞分,跪趴着分穴。
皮肉撞击声在幽深的地牢中回荡,二人的喘息交杂,站在一旁等待的下属四人与楚柯亦被感染
楚柯自侧面隐约见到了段郁腹部有深浅轮廓,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见韩翊没有阻拦,索性直接上前撕了段郁的衣服。
听了这话,段郁蓄了一半的气力又泄了出去,咬着嘴唇沉默半晌,抬手攥上抱着他的男人,小腹再次施力,一股作气将姜势排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松懈感让段郁舒畅得几乎失去意识,然而那些人怎会轻易放过他,压着段郁重新灌了两回才算完。
段郁霎时羞得脸上晕出了红晕,偏松软的穴一时留不住水,边走边漏,滴滴答答淌了一路,体内的姜块也因姿势变化而移动了位置,更加靠近穴口,胀满不已。
那个家伙竟然不给他扩张就直接插进来了!
经过几轮进出,韩翊在段郁穴中进出的越发顺畅,穴周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似一张小嘴裹含着性器。
段郁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紫交加,肿胀两指,然而韩翊若想要操他,必然需要有个地方扶着。
…段公子说他屁股里有块姜,所以堵住了。刚才小的正想让他自己排出来呢。”
韩翊的性器半进不进卡在穴口,也不好受,过紧的穴口勒得他有些疼,为了让段郁放松,便扬掌打在段郁的臀上。
“呜……啊……”段郁的哭声更甚,韩翊极为不满的对着惨不忍睹的屁股又掴上一掌。
韩翊的性器甚大,这一下没能完全插到段郁的最深处。从楚柯的角度去看,韩翊青紫的性器至少还有一半没能进去。
“哭什么哭,结束了再哭也不迟。”
第二次则将剩下的水都灌了进去,让段郁足足忍了一刻钟,才驱着他爬去了排泄处,掰着腿好似母犬撒尿一样排了出去。
段郁不是段家唯一的孩子,却也曾是段家家主的预选人。段家是凭军功起家,他相信,只要他不被折腾死,皇帝就不敢下明目张胆的命令去处死他。
段郁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再给补上?
“唔……呃……”段郁惨哼一声,经历几番灌肠,他的穴口敏感不已,微微蠕动,虽穴口内外都是水渍,可多年不经人事的菊穴十分紧致,他偏首微微看向身后,是韩翊。
第一次是让段郁的肚子鼓得犹如怀孕五六个月的腹人,整整灌进去了半桶,韩翊属下还没等将段郁抱到排泄处,自穴间的水便如激射而出。
“唔……啊……”段郁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停止小腹用力,却没想这一泄力,刚刚突破穴口的姜块又缩了回去,惊得他难耐呻吟。
段郁着实没有想到楚柯会有这个胆子,原本楚柯在旁他心中还有一丝底气,想着韩翊等人应该不会当着楚柯的面往死里操干他,然而偏首对上楚柯淫邪的目光,他知道他想错了。
韩翊猛力操干,每每插入最深处时,段郁的腹部便会呈现出韩翊性器的轮廓。
韩翊打了眼神,其下属便将俯趴的段郁抱了起来,走到西北角的一处干草,如同把弄小孩方便一般,把人抱着,令其用力。
迫于姿势,段郁不得不沉腰拱臀,哪怕他知道接下来将要经历什么,也还是无力反抗,更是没有自尽的勇气。
“唔……你,你干嘛?”
察觉段郁略有放松,韩翊双手掐着段郁的腰,趁机一攻到底,完完全全将性器插入了段郁的身体里。
段家在救他,他要活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韩翊的咒骂斥责,让段郁委屈不已,泪珠夺眶而出,却不得不仍旧拱高了臀,尽力放松让他进入。
韩翊却不管那么多,进是难进,出却不难出,猛一提腰,性器退出一半,裹在那上面的软肉也被带着向外,粉粉嫩嫩的吮得极紧。
韩翊眸中沉着阴霾,硕大菇头直捣软穴,蕴烫湿穴裹着性器,甚得抚慰。冠状处一寸寸深碾黏腻嫩肉,盘虬操到深处,直顶腹皮。
不过他也确实需要排泄,眼神上瞥对着韩翊翻了个白眼,闭上眼睛不看周遭,好像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