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脑子里是凶狠地肆虐,把她推在料理台上趴好,扒下裤子就干进去,捅破她的处女膜,让染着血的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抽她的屁股,扯她的头发,把她撞得啪啪直响。
但他非常温柔地亲吻她,好像一个十足温和的小奶狗。
好像只想单纯地和她接吻。
她被亲得腿软,不知不觉地倚在他身上,站不住地,被他托着。
她一双眼睛带着水光,朦朦胧胧地看着他。
徐良脑子里的欲念轰滴一声就绷不住了,一把扯断了她的内裤,把她娇嫩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身上。
他那根东西硬的厉害,隔着裤子戳在她小腹上。
他单手就把人抱了起来,压着他那根东西,让她双腿分开,下面磨在那里。
章辞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徐良看上去那么瘦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抓着徐良的衣服想下来,徐良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很宽松。
棉质的T恤带着奶味儿,不是,是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奶味儿。
他的手狠狠抓在她胸上,似乎要把那软绵捏爆。
她痛得叫了一声,开始踢他。
徐良堵着她的嘴亲她,捏她的胸,手摸她娇嫩的屁股,往臀缝里伸。
他知道他应该温柔点,别吓着她,要循序渐进,缓缓图之,可他妈的忍不住了。
他现在就只想吃了她。
先吃了再说。
他再好好安抚她,他再哄她,先把她操了。
她挣扎得厉害,他下意识就想狠狠制住她,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绑在一起。
不绑也行,她这样挣扎起来很刺激。
他好像在强暴她一样。
他想强暴她,唔第一次见面就想,酒会上温文尔雅地和她说话,实际上想把她的小礼服扒了直接强暴了她。
“章辞·······我忍不住了·········”
他喘息着和她说,他真的忍不住了,他这么多天没动她,压着的欲望瞬间反扑。
他就想操她!
章辞瞬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你易感期到了吗·······”
她的挣扎弱了许多,一边承受他有些粗暴的抚摸,一边气喘吁吁地问他。
不是。
什么易感期。
王良瑾只是想操她。
但他没否认,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
发出狗狗一样委屈的声音:“我难受·········”
真的很难受!真的要炸了!他要进去!他拿东西要戳进她的小嫩逼里干她!
她最好是同意,她如果不同意,他就只能强上了。
他难耐地拱着她,像一只大狗,蹭的她脖颈痒死了。
她心疼坏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好软,他好可怜。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她喜欢他,想帮帮他。
王良瑾一点都不气她明知故问,他觉得这样乖巧听话的小狐狸可爱极了。
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后颈,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腺体是omega最私密的器官,这比舔她下面过分多了。
“给我,行吗,章辞·········”
他软软地央求她,可怜巴巴的带着哭腔。
章辞在课上学过,易感期很痛苦的,会让人性情大变,如果不正确处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她第一次应对alpha的易感期,很有点无措。
她当然不知道王良瑾受过专业的训练,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易感期,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控制。不过他也没到易感期,他只是很想吃她,想得太狠,忍不住了。
“嗯···········”
她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单纯地呻吟。
反正王良瑾当她同意了。
他拉下裤子,放出了凶器。
她那个地方流了很多水,都弄湿了他的睡裤。
他在那里磨了磨,舔她的后颈,她的信息素被激发出来,排山倒海一般的酒香扑面而来。
她那里很细,被他顶开了一条缝。
她好像有点疼,想缩回去。
被他按着腰,他一挺身,她开始蹬腿,想推开他说什么,被他堵着嘴,不给她机会。
王良瑾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的道理。
他一狠心,蘑菇头进去了一半。
从没被开发过的领域艰难地卡着他,章辞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她这样被抱在空里,越发地害怕,想推开他。
他又蹭她的脖子,呜呜呜唔的。
章辞又心软了,抱着他的脖子,摸他的头。
她还在想怎么安慰他,但疼得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他蹭她的时候,舌尖伸出来,舔她的锁骨,獠牙也露出来了。
她竟然在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