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啊!”
徐晨同样跟着薅头发,一缕一缕的往下薅。
但这个山谷两边是山,中间一条河,两三里宽,七八里长,河滩开阔,山脚下的土丘灌木荆棘丛生,几乎没办法设置陷阱,若是野马跑进树林里面,更加无法围捕。
一定不能就这样放任它们留在山谷中继续祸害庄稼。
另外他留下这些野马的目的是用来骑乘耕地驮东西,因此不能造成太重的伤害,弓箭长矛这些伤害性的武器必然不能大规模使用。
看徐晨满脸郁闷的模样,小巫女在旁边小声出主意。
但不管怎么说,这群祸害必须要处理一下,不然对农田的破坏会越来越大。
晚上,等到风带着一群打猎捕鱼的猎人回来之后,吃过晚饭,徐晨召集一群首领开会商讨这件事。
他听说野马脾气都很暴躁,非常不容易驯服,就算能够驯服,也必须非常熟悉马性的高手才行。
这群野马习性机警,而且速度很快,不太容易靠近不说,一旦发现危险降临,第一时间便会逃到山脚下的灌木地带和树林之中,那里地形复杂,更加难以捕获。
因此就算是把这群野马抓住,只怕也没办法驯服,最多杀了吃肉。
古满脸懊恼的揪头发说:“野马每天来嘎,今天又吃了好多,母巴嘎嘎生气,帮忙想办法嘎嘎。”
这群聪明的祸害由此更加喜欢光顾,眼下几乎天天都来,这边赶那边吃,那边赶这边吃,完全防不胜防,古和举等四人驱兽小组疲于奔命,但收效甚微。
如果解决不好这件事,会掉人品和光环。
农田茂盛鲜嫩的燕麦豆苗,远比河滩上的杂草更加充满诱惑。
但要想将这些奔跑如飞的家伙完全抓住,不光考验体力,更考验智力。
但他一直都还没想好如何抓捕这些野马。
现在他也差不多想通了,无论怎样,先要把马抓住,再去考虑能不能用的问题。
但眼下整个部落连个真正精通骑马的人都没有,他能骑,也只是因为这匹小马是从小就开始训练,而且前后用了近两年的时间,耗费的时间精力无计其数,代价巨大。
收服这群野马是他一直以来的夙愿,要不然他也不会容忍这些家伙整天在山谷游荡破坏。
眼下古和举每天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小范围的驱赶,马群就会躲迷藏一样在农田四周游荡,但若是逼的急了,一熘烟儿就跑进树林里面,就在边缘地带逡巡观察,一旦发现人走远了,几分钟就又跑回来祸祸农田。
“巫王陛下,捉住骑嘎!”
最好的方法是设计一个陷阱,将野马群困住。
自从知道野马不光能够耕田还能骑之后,整个部落无论男女老少,都对这群野马垂涎三尺。
野马这么多,老子有什么办法。
倒是那些小马驹子可以试试,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要想训练到能骑的地步,至少又需要两年时间。
徐晨搞事向来习惯谋定而后动。
毕竟他在族人心目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徐晨苦笑揉脸。
那群野马幽灵的一批,一到冬天就不见了,一到开春就跑回来了,腿长速度快,根本无法靠近,赶都赶不走,而且在徐晨一年的绥靖政策影响下,完全变成了山谷之中的一大祸害。
而且种群今年似乎又扩大了一些,多了好几匹小马驹子,明显是开春刚生下来的。
但这次,徐晨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一群猎人也激动的擦拳磨掌嗷嗷叫唤。
徐晨和一群猎人商量了个把小时,但也没有商量出来一个有用的方桉,于是只能暂时作罢,他决定等明天去山谷仔细观察野马群的活动范围之后再慢慢策划。
虽然期间不少人都曾提议想办法抓几匹马回来养着,但因为没有太好的时机,也没想到好的方法,因此徐晨也就一直都拖着没动手。
嘎,嘎你大爷啊,能不能好好说话!
因此要想搞定这些野马,还需要想一个周密的方桉,不能按照平时围猎的习惯去对付。
因此徐晨让古先回去巡逻,他要想一个好点儿的办法处理这件事。
听说徐晨准备对这群野马下手,一群猎人顿时激动的鬼哭狼嚎起来。
随着种群变大,对食物的需求也越来越大。
四百多亩的农田,用掉了整个部落去年收成的近半当种子,全族又投入了巨量的人力物力,必须保证最大的收成才行,不然绝对会对以后的耕种积极性产生很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