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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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出来,怎么也不愿意再把黄瓜往里捅了,镜头里清晰地看到那里被撑得薄薄的,我的嘴唇也没了颜色。

    他皱着眉头看我,手攥着鸡巴不动。

    “唐唐,能拿出来吗?不弄了。”

    “不...好痛...呜...流血了吗...痛...”

    “没有,没有。忍一会不痛了拿出来,药在博物架上。”

    “操...你呜...妈...”

    我流着眼泪,夹着短粗的黄瓜,不敢合拢双腿,直到疼痛被麻木取代才敢动,瞅了一眼镜头,发现他把鸡巴都攥紫了,我不禁瞪大眼睛说了一句卧槽。

    “你怎么不撸了?小心阳痿了。”

    “没意思。”

    “你可别鸡巴装了。”

    我眯起眼睛,握着剩下半截黄瓜往外扯,他拧着眉不说话,我看他那样子怪辛酸的,咬咬牙把剩下半截黄瓜往里推,瓜皮上的颗粒磨得那里直冒水,整个私处被撑得满满当当。

    “嗯...你撸吧...逼太久没被你操了,太紧了。”

    他身体一顿,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太好哄了。

    我抹掉脸上的泪水,握着黄瓜微微抽出再往里狠狠一送,瓜皮上的颗粒重重地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骚水被黄瓜操得四溅,我想躲避这种让人失神的快感,但是情欲又催促我攥着黄瓜不停往喷水的逼里操,我脚尖蜷缩勾起,蹬得皮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管我怎么扭,那里都不可避免地痉挛。

    我无意识的哭叫着贺庆的名字,在潮喷的瞬间拔出黄瓜,一股骚水如同尿液一样弧形喷射出来,流了一地。

    他那边的镜头一花,过了一会儿才清晰,他拿湿巾擦了擦微软的鸡巴将它塞回裤子里,眼睛紧盯着我。

    “你把那里剥开,我看看肿没肿。”

    我缓了好久,才坐起来剥开他看。

    “肿了,待会把药抹了,记得把录音器贴回原位。”

    “嗯,挂了。”

    我不等他说话,直接按灭了手机,看着一地的狼藉,眉心直抽搐。

    收拾完东西,我回房间倒床就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翌日中午,天晴了,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内,刺得我眼睛痛。

    昨晚天气比较凉爽,我就关了一层纱窗,此时屋内热得跟蒸笼一样。我下床关窗准备拉窗帘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豪车,与我这破烂小区格格不入。

    我想想转身拿起手机对着车拍了几张照片,包括车牌照全部发给贺庆了。

    洗漱完我背着斜挎包去附近银行转账,一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我的第六感向来很准,我绕过银行径直往人多的菜市场走。

    菜市场道路两旁都是卖菜的,比较拥挤,车开不进来。

    我挤进烤鸡店与跟踪我的人视线相对,他长着一张大众脸,脸上没有什么能够让人记忆深刻的特征,转眼间他就融入人群,找不到了。

    真是越想越头痛,我他妈到底得罪谁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想过报警,但是又怕打草惊蛇,什么都没查到就嗝屁了。

    家是不能回了,我从这家店铺窜到那家店铺躲避跟踪,天由浅蓝变成橙黄最后化成藏蓝,周边店铺一家家拉下卷帘门,劈里啪啦吵得头痛。

    眼见身边最后一家店铺将脏水泼在水泥马路上,灯光一瞬熄灭,整个菜市场陷入黑暗。我犹豫很久,最终决定去贺庆家躲着。

    坐上出租车,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消失了。

    下车后我反复回头察看,确认没人后才挤进电梯。坐进电梯,“蓝可儿”案件在我大脑里循环播放,仿佛下一秒我就能在电梯里跳起大神,一周后这个小区的居民觉得饮水有问题,让物业上天台打开储水桶,结果在里面发现了我泡成“巨人观”的尸体,调查监控只能看到我像撞邪一样。

    越想越害怕,我紧贴着电梯按键,逼迫自己想高兴的事,两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这种情况进屋后才有所缓解。

    我以为死过一次后就不会害怕再死一次,可能因为身边有贺庆这个精神支柱,上次面对贺贤我还有勇气反抗,这次全然被动的、狼狈的到处躲。

    因为熟悉他家的布置,再加上害怕被人发现,我没开灯直接摸到沙发上坐着,打开手机看到电量就剩5%了。

    微信聊天界面还有他回我的信息:

    【我在查,你夜晚去酒店住。】

    我看了下时间是在十分钟前,赶紧给他回了一条。

    【我在你家,今天下午被人跟踪了。】

    垃圾手机发完这条就自动关机了,早知道不贪便宜买它了。

    庆幸的是他公寓楼离大学校园很近,楼下很热闹,让我不至于那么害怕,但是恐惧紧张消耗了我的体力,我抱着手机蜷缩进柔软的沙发睡下了。

    睡得模糊间,感觉有人摸了一下我的脸,我被他冰凉的手拂起一层鸡皮,抱着抱枕迅速睁开眼睛看向他。

    屋内很黑,黑的不正常,伸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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