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练效犬马之劳,不光县衙,整个长乐县,都听陆总练的。”钱正荣跪在地上,一脸讨好地说。
十多个弓箭手,陆长乐说杀就杀,说明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少敬畏,
主簿的身份吓嘘不了他,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能求饶了。
整个长乐城都让福州陆氏的人控制,没能在第一时间制报陆长乐,只能跪地求饶,
陆长乐笑着走过,钱正荣看到陆长乐笑了,自己也跟着陪笑,稍稍抬起来,好让陆长乐扶起自己,
很多人都以为陆长乐要扶起钱正荣时,只见陆长乐勐地出脚,
一脚把钱正荣踢翻在地,一边用力踹一边冷笑地说:“姓钱的,当日你勾结范三拨谋我们陆氏一族的茶山时,没想过有今日吧。”
“我让你使坏”
“我让你使坏”
“我让你使坏”
陆长乐骂一声就踹一脚,一口气对着连踹了三十多脚,把他踢到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才收脚。
钱正荣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看着陆长乐,好像看着一只魔鬼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杀我可是要被诛九族的,不能杀,不能杀我。”
这次钱正荣是真怕了。
陆长乐懒得理他,直接让木生、柳如风把钱正荣和那些手下押下去分开拷问。
木生自从经历敲诈那几个肉票、又参与对范三拨、范成荫行刑后,对审问、用刑特别感兴趣,
陆长乐干脆把他往这方面发现,现在柳如风、陈七等人打探情报时需要审问用刑,都交给木生,
听说这小子很有天赋,几乎就没有手的。
陆长威、瘦猴他们也没闲着,开始搜查整个县衙,
听说钱正荣趁乱把县令周锦涛给软禁,把县衙变成自己的地盘,
勾结当地豪门大族,在县城横征暴敛,老百姓背后都叫他周扒皮,
搜刮来的金银财货可不能浪费,现在要招兵买马,花钱如流水,正缺钱呢。
很快,隔壁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偶乐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声,不用说,木生他们开始用刑了,
陆长乐看看身边的杨璇,忍不住说:“璇儿,外面还很乱,我怕远叔他们顾不过来,你武艺好,要不,帮忙照应一下。”
“好,我去。”杨璇只是犹豫一下,很快就答应了。
很明显,陆长乐不会放过钱正荣这些人,怕审讯过程太血腥,故意把自己支开。
杨璇也不喜欢这种场合,点头表示同意。
陆长乐不放心她,又派了四名陆氏子弟护着。
杨璇刚走不久,瘦猴就从后衙快步走出来:“族长,长威哥让你去一下”
陆长乐知道陆长威碰上不好作决定的事,点点头,跟瘦猴走向后衙。
一直走到后衙一个独立的小院,
在门口的陆长威看到陆长乐来了,连忙迎上去:“族长,里面二个女人,不知怎么处理好。”
陆长乐走进去,只见一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把一个大约十三四岁女孩抱得紧紧的,那个女孩很清秀,粉凋玉琢,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一眼看去,二女样貌和气质很像,好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应是母女。
只是两人脸色苍白得有点吓人,明显被吓着了,浑身颤抖,就像两只惊弓之鸟。
陆长威小声解释:“族长,她们是周县令的妻女,被钱正荣关在这里,要她们母女一起侍寝,稍有不从就毒打她们,太可怜了。”
陆长乐打量了一下那对母女,强忍着怒火说:“周县令呢?”
鼠疫爆发后,福建乱成一团,特别是郑芝龙带着主力一走,很多地方出现权力真空,
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钱正荣仗着在长乐县经营多年,联合心腹手下架空县令,
抢了权力不说,连同僚之情也不顾,把上妻的妻女一起凌辱,简直就是人面兽心。
陆长威指指房间的地面说:“周夫人说,混天魔王攻城时,钱正荣怕周县令趁机逃跑,也害怕事情败露,当她俩面把周县令勒死,就埋在房间里。”
什么,埋在房间里?
陆长乐拿过灯笼照了一下,果然,地有新翻过的痕迹,
钱正荣不仅没人性,简直就是变态,
凌辱人家妻女,还当面杀死丈夫,埋在关押母女的房间内,心理得多扭曲才能做出这种事,
刚才教训还是轻了,早知刚才多踹几脚,
希望甘辉动作不要那么大,让他死得太轻易。
“公子”这是缩在床角的妇人突然在床上跪着,对陆长乐连连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钱正荣简直就是畜生,害死奴家丈夫,恳请公子替奴家报仇,只要公子替我们母女报仇,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求公子杀了钱正荣为爹爹报仇,玥儿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周玥也学母亲,跑在床上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