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受到质疑,大当家很不爽,吴彼躺人怀里,贱兮兮地笑了两声:“行。”
“放心,坏不了。”甄友乾埋在他里面,发狠地往上一顶,“你他妈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然后夹起嗓子,阴阳怪气地喘:“呃呃爽死了爽死了,救命啊爸爸不行了太舒服了……”
“这不正吃着呢吗?”
“你他妈——说点好听的能死是吗?”
事实证明对付吃软不吃硬的人还是装乖最有成效,甄友乾额角突突突跳个不停,扶着肉棒往里猛地一挺,恨铁不成钢似地骂道:“浪货!一天不干你就他妈受不了。”
吴彼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我饿。”
甄友乾气得七窍生烟,把手往他嘴里一插,托着他腰又操了进去。吴彼咬着那两根指头,喉头咕哝着憋出句“还来啊”的疑问,男人懒得接茬,两三下解开刚帮他整理好的衣服,用实际行动展示了什么叫埋头苦干,讷言敏行。
好像纠结懊悔束手无措的只有他这个傻逼。
吴彼腿软得站不住,胯下的光景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裙子早就被扯得歪歪扭扭,要褪不褪的贴在身上,穴口被蹂躏的又红又肿,浓稠的淫液沾湿了内裤和丝袜,顺着大腿直往下流。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失,甄友乾揽着吴彼坐在马桶盖上,装模作样地帮他拉拉衣服,拢拢头发,问道:“舒服了?”
“呃……!放手,放手——让我射……!”
甄友乾用力一握,吴彼感觉胳膊都要被卸掉了,他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这么能忍,明明老二硬的像根铁杵,还有闲心跟他在这儿玩欲迎还拒。威胁不成,逼迫不得,吴彼只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侧头向后一望,泪眼婆娑声音嘶哑,求道:“乾哥帮我,我受不了了。”
还能说出句完整的话,看来是东家招待不周,他瞥了眼贴在他脊背上汗津津的单薄布料,突然就有些牙痒。这身衣服还真是骚的点到为止,露的恰到好处,被吴彼这么一穿,说难听点,连纤维里都透着淫荡。偏见这玩意儿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他笃定他是有备而来,居心叵测,气他这么快就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精美的商品重新上架——好像那天唐突越线仅仅是为了哄金主开心。
茎柱前端湿乎乎的,精液射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流,沾得人满手都是,吴彼难受得想死,此刻什么好话都往外撂,从“我错了”到“求你了”,从“哥哥”喊到“爸爸”,就差没当场签卖身契。那求欢的姿态真跟婊子一模一样,甄友乾咬着牙粗喘着,到底也没松口,一手摁着他腰一手攥着他老二,除了深插还是深插,硬是把人从后面给插射了。痉挛的肠道热得发烫,极度的紧致感爽得人头皮发麻,男人掐着他颤抖的大腿,将精液一波一波全灌了进去,随后又故意抽送几下,笑着看他瞬间僵直了背,张牙舞爪地骂了声“滚”。
吴彼咽下几口吐沫,顺了半天气才回话:“呼……不过如此。”
不想被人发现在自己弟弟婚礼上跟男的在厕所乱搞就少鸡巴废——啊!”
这一下实打实捅到了深处,暴起的青筋从敏感点碾过,快感瞬间爆发至全身。吴彼对性的反应一向直白,既不端架子也不会害臊,一边嚷嚷着“该死”一边紧紧绞住性器,差点没把那根东西夹断。男人爽得倒抽一口凉气,随后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门板啪啪作响,在公共空间干这等子事总能带来超乎寻常的刺激,怕被人发现的颤栗,想叫不敢叫的哀鸣,以及那发泄般的野蛮交合,无一不拖着人下坠,堕落至无法呼吸的深海。
“嘶……!哈啊……轻点行吗……”吴彼嘴上这么埋怨着,却是夹着腿,屁股越翘越高,“门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嫉妒吗?嫉妒,大脑已经自行构造出了一百零八个不知名的假想敌。占有欲吗?现在有了,毕竟这种又纯又浪、契合度高的床伴可是万里挑一。于是他又一口咬在吴彼肩头,牙齿顺着颈窝啃到了脖子,在目所能及之处留下一堆鲜艳的红痕,跟盖章似的,幼稚又固执地向后来者宣告——准确来说是警告,警告这是有主的,而且这位主子脾气极差,还蛮不讲理。
“着什么急,又不是你结婚。”
吴彼抿着唇呜呜地喘着,模糊的喉音越来越难控制,到最后还是没忍住,敞开了喊疼,骂他是条发情的狗。甄友乾权当没听见,除了“你他妈继续骂”再没别的指示,手往他性器根部一掐,乌七八糟的脏话瞬间声音小了,再埋进湿热的穴里磨几下,顶几下,那不消停的嘴里就只剩带着哭腔的呻吟。
身子被颠得起起伏伏,膝盖不自觉地向内靠拢,吴彼只能用双脚踩着门板借力。这回算是真被钉在鸡巴上了,全身的重量压在屁股里,小腹甚至都被顶起了一点弧。外面的婚礼进行曲已经过半,兜里和地上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但两人充耳未闻,沉浸在这四方情潮里,就像碳酸碰上了紫色石蕊试液,振荡融合,满眼赤裸的红。
“别……再深了……哈啊……”吴彼掐着他的胳膊,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你他妈……什么时候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