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吴彼的脸又撞上了隔间门,但这次就算没人按他的脑袋,他也没能反抗的起来。
“穿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脱?”甄友乾掴了下那圆润的屁股,拉开了裤链:“乖,借用下你的腿。”
肉棒向上翘着挤进了腿根,从会阴处不断向前摩擦,抵在了另一根肉茎下方,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喘,男人咽了口唾沫,伸手一捞捂住了对方下半张脸:“忍着,别叫。”
那结实的腰逐渐摆动起来,每一下都比上一秒更具有侵略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吴彼动弹不得,感觉自己更像是泄欲工具,但他并没有因此心生反感,被物化的事实反而将情潮推向了顶峰。腿间的肉棒又粗又长,力道凶狠,小孔前渗出的粘液已经沾湿了他的底裤,他不由开始想象起这东西猛地插进体内会是什么感觉,按前几次的经历来看,就算他咬破了唇,也一定会疼到窒息吧。
他竟有些期盼那种难以承受,又极其诱人的窒息感,毕竟到最终时刻,他还是会被从水里捞上来灌进一口氧。那种爽到痉挛的体验令人上瘾,没有谁能拒绝濒死之际的慷慨馈赠。
但这也有坏处,愉悦的阈值越来越高,低级多巴胺就无法再满足渴望,回过神时,人总是会将给予自己快乐的东西奉若神明,一步步丧失对自我的掌控。就像此刻,吴彼愈发的欲求不满,乳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硬挺,他想让对方更粗鲁些,想挨打,想挨骂,想被踩在脚底下欺辱,口干舌燥到颤栗不已时,他甚至想当他的狗。
于是他把腿夹得更紧,屁股翘得更高,像男妓一样来取悦自己的“主人”。这讨好的动作十分令人受用,甄友乾放开了他的手和嘴,转而捏着胯骨,勾着颈饰,把他整个身子撞成一道下陷的弧。衣物增大了摩擦力,肉棒在腿间臀上不断滑动,一下下撞击着囊袋,把压抑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比起呻吟,那更像是求饶般的哀鸣。
没有痛苦参与的性爱如同温柔的凌迟,若即若离的快感从交合处向上扩散,化成了一滴滴滚烫的汗。吴彼被勒得喘不上气,只好伸手捉住腿间露出的性器顶端,示意他等等:“帮我……解了……”
甄友乾停下动作,抠了抠银色的连接扣,半天弄不开,一着急想直接扯断算逑,吴彼连忙制止道:“……小心点!别弄坏了!”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他压在门板上,专心去解那碍事的小玩意儿。细窄的项圈在手里有些打滑,他捏着它在吴彼眼前晃了晃,问道:“放哪儿?”
“唔,先帮我装着。”说完跟不放心似的,又补充道,“千万别弄丢了,记得还我。”
甄友乾顺手装进了西服兜里,不以为然:“很贵吗?”
“世上仅此一件,你觉得呢?”吴彼侧仰着向后望去,勾了勾唇,“这是……追我的人送我的生日礼物,亲——手做的。”
他重新垂下头,玩儿似的用食指戳了戳腿间硬邦邦的性器,笑道:“不过,还是您那份礼更让人记忆深刻。”
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兜里那轻飘飘的小物什好像突然间重了千斤。男人自知不占理,只好揽着吴彼的腰,贴近他耳边蹭了蹭,压低声音道:“一时冲动,别揪着不放了……只当我有错,成吗?”
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这般低声下气的哄过人,可惜仇易结怨难解,对方并不领情,绷紧了唇不做声,手指“咔啦啦”划着门板,好像什么也没听到。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连蓄势待发的老二都萎了三分,甄友乾盯着他的脖子,觉得那上面的红痕越看越刺眼,不禁伸手抿了抿,顺便将垂落的几根散发拂至一旁。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儿还有颗痣。”
后颈正中央的位置有个小红点,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一粒朱砂。吴彼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您以前也没仔细看过我啊。”
他动了下屁股:“甄总,还操不操了?不操放我去吃饭。”
“……”
甄友乾一忍再忍,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换个称呼。”
“爸爸。”
吴彼叫得十分干脆,一点都不拿乔,把人气得锤了下门板:“谁他妈让你喊这个了?”
“那喊什么?”他扯了扯嘴角,“我这张贱嘴又不配用穆总的专属称呼,你想让我喊什么?嗯?难不成喊你老公啊……嘶——!”
男人没等他说完,直接攥着他脖子朝那后颈咬了上去,项圈留下的红痕上现在又多了圈牙印,他叼着那块肉,像是要把犬齿刺入骨头,咬碎那截颈椎。
熟悉的窒息感汹涌而至,自一声痛呼传出,呜咽与呻吟就再没停下。吴彼反手扯住甄友乾的短发,却没能制止住拆吃入腹般的啃咬,男人宽大的手钳制了他的下巴与喉结,他极为困难地喘上一口气,硬生生从牙缝里憋出一句怒喊:“……疯狗!”
“是,你继续骂。”听得多了,大当家对这个词基本上已经免疫:“吴彼,老子今天不咬死你就他妈跟你姓!”
他从裙子空隙处伸进去拧住了一侧乳尖,另一手将薄薄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