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低沉的声音响起,怀里人像是吃了一记定心丸般,原本不断扭曲不安的身躯忽然安定了些。
这人说爱他,都是他妈的欺骗。
为什么他每次都他妈的晚了一步!
由于室内开了空调,禾卿现在更觉得热,不停扒着衣服,尤其是被抱进厕所后更甚,严懿琛知道他很热,但一想到这冬天一出汗,风一吹很容易着凉,便在厕所也开了浴霸,导致禾卿迷糊着以为这是进了汗蒸房,跟出水的鱼一样,脱了一身汗。
好生缱绻不已。
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
哪有人一边信口雌黄的说爱他,一边又离他而去的?
单常昱一眼就看出来这怕是也被下药了,跟王阳刚才的反应如出一辙。像想起什么,他连忙告辞:“人终于找到了,那我先走了,我家那位还等着我。”
怀里的人紧闭着双眼突然皱眉脆弱的说道:“我……没脏……”
“怎么……”
这印记让严懿琛彻底红了眼,直接失去了理智,突然残暴的扒了禾卿的衣服,然后再是那外裤,背上还有那胸膛前大片还未消散的红痕让已经在疯狂边缘徘徊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那段至暗的记忆突然蜂拥而至侵占了严懿琛的大脑,告诉他这人终会离他而去。
严懿琛二话不说就将禾卿的衣服拉链拉到了顶,单膝下跪捞过禾卿的腿弯一把将人抱离这如冰面般寒冷刺骨的瓷砖地上。
“嗯,我的宝宝一直干净。”
眼见着床边的人快掉落地板严懿琛一个踱步伸手刚好将禾卿的脸拖住,膝盖抵在床边防止那身子滚下去。
备跟裴永舟打电话要他查下监控看人跑哪的时候,路过厕所突然又停下了脚步。整个走廊铺的都是毛毯,所以皮鞋落上去几乎都是无声的,所以厕所里突然传出的细微呼吸声音,倒是显得格外大了。
严懿琛在深渊的泥潭里像彻底疯掉的人一般,疯狂拍打着剧痛无比的脑袋,慢慢地口鼻眼都被污秽漆黑的泥淹去,直至整个人都彻底了无声息的溺毙过去。彻底沦为了失智的野兽。
严懿琛就这么把人一路抱到了顶楼独属他的房间内,宛如鸟类筑巢引凤栖的繁衍行为。
为什么这人怎么留都留不住......
眼前像突然分裂出无数个他,嘴里像念着梵文一般接踵而至,紧密而窒息没有丝毫缝隙。
他把浴缸的水放好后,试了下水温,觉得可以,于是转头准备出去抱着禾卿过来洗澡,却看到了原本被放在床上正中央的人早已滚到了床沿边,那闭合的衣服拉链也被重新拉开了。原本密闭的衣服空间突然敞开,导致那红润的肌肤因高热散发的皂香味顺着那聚身体散开在床周边,蔓延渗进房内的各个角落。
“啊——”禾卿被这突然整跟而入的凶器给顶到了肚子,火烧般的穴肉突然得到的巨大的满足,娇媚的叫出了声。
为什么自己一点办法都没......
眼前一直呻吟的病兔子,变成了最肥美的鬄食,蚕食着饥肠辘辘的野兽,熟悉的干净皂香味成了最好的发情计。严懿琛凶狠的锢住禾卿的腰肢,扒下最后卡住臀口的皮质短裤,握着激昂硬挺的器物直接沉腰挺身而入。
良久。
怀里人温度极高,升腾而起的热气紧紧包裹着他,这熟悉的气息带着旖旎风情,如春日的暖风徐徐飘泊而来,带着些许暧昧;又如那蓬勃生长的树木,葱茏茂密遮蔽着绿荫下乘阴凉的人。
“严懿琛……严懿琛……”
“嗯...好热......给我......”禾卿一声声委屈的哼唧着,眼角划过的泪珠像是阐述着巨大的苦楚,哀怨婉转,恰似一个俏人。
为什么就不愿意再等等,等等他过来。
单常昱刚想静心听听,然后看严懿琛直接快步进了男厕。随即,他也管不了那么多跟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了禾卿倒躺在立冬冰凉的地板上,全身通红,额前乌黑的发丝都汗湿了一片,胸膛也敞开着,衣服都被揉皱了一片。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不受他的控制?!
因为药剂的原因,那穴口内早已湿漉漉黏腻一片,层层叠叠的媚肉凹凸不平紧紧地吸附着那巨物上的青筋脉络,甚至还嫌不够的想往更深处吸着。
严懿琛微微颔首,算是道谢了。
“热,好热,脱,不穿……”禾卿眯着眼声音轻的跟羽毛似的挠着严懿琛的心窝儿哼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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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严懿琛听见这声音,器物像凿进去楔
“嘘。”严懿琛打断了单常昱的话,蹙眉微微侧耳细腻捕捉着这一墙之隔传来的细微而有节奏的声响。
正当严懿琛要把那汗湿的外套脱了的时候,赫然出现在胸前的牙印让严懿琛狭眸而视,顿时周遭的空气都随着男人冷峻骇人的脸全都凝固住了。像是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印上了标签一样,那丑陋的痕迹让眼前这一贯冷静自持的男人几近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