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年轻啊…给你破破初吧,就当做给你的成年礼了…”男人前半句话让拉德科心惊胆战,多半是兴奋的,这个人要给自己怎样做?可下一句话就让他清醒点了。
“等等,主人,我……还没成年……”拉德科结巴道,“我刚刚是想说……我已经14岁了,还有两年就成年了……”
“什么……”厉琮有些无奈地按揉太阳穴,“我从来不会对未成年人下手……”“唔…主人对不起……”
拉德科声音越来越小,尾音似乎带着一丝颤抖。厉琮看着他这样子,心一软,安抚道:“没关系,幸好是你。”
拉德科听言心中小窃喜,单见男人要起身,立马抱住了男人的手臂:“等等主人……我可以不要成年礼……但是这个……”他示意自己挺立的肉棒。
厉琮哭笑不得,屈指轻轻弹了一下对方的龟头:“倒是让你开了荤了,好吧,再给你舔一次,别射那么快了啊。”
厉琮给拉德科安了个管家的身份,方便他出入行动。厉琮支持拉德科复仇,为他提供课程,资金,但具体拉德科的计划是什么,厉琮不加过问。早上厉琮外出工作,拉德科在家里学习,晚上厉琮一进们拉德科就迎上来,体贴周到,业务娴熟,十分适应自己的身份。
但是小女巫是在太黏人了,每晚都要找点理由缠着他,有时候只是抱着他,有的时候就是用肉根往他身上蹭。厉琮倒是乐此不疲,在这个地方刚立住脚跟,一切工作都需要自己亲自打理,当时去拍卖会的目的就是要买个奴隶解决自己忙碌生活中的性需求。
一年多的时间,少年变化了很多,五官长开了,鼻梁高挺,棱角分明。个头一下子窜上来,比厉琮还要高大,不再干瘦,肌肉线条漂亮流长,宽肩窄腰。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紧贴身躯,勾勒出线条。平常长发垂腰,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再加上白色手套,更是禁欲。
变化不仅是在身体层面,或许是因为天赋,法力值急速上升。
有了硬件条件,拉德科开始了他的计划,每天早出晚归,经常见不到人。相比之下厉琮倒是有了更多时间,更加寂寞了。
俩人抱在一起温存的时刻,厉琮随意地跟拉德科开着玩笑。
“最近总是见不到你的人,是不是拿着我的钱在外面跟别的荡妇风流去了?”
拉德科一听,浑身僵住,双臂一把将男人紧扣在怀里,声音透着慌张:“怎么会,你知道我去干什么的,没有时间去干那种不伦的事情。”
厉琮启唇在青年白皙的胸口轻轻咬了一口,浅红的的牙印烙在上面,慢慢消失。
“真想给你印个印章,永远消不掉,还要与我灵魂捆绑,同生共死,好让其他人直到你是谁的,不敢肖想。”拉德科沉默不言收紧臂膀。
厉琮皮糙肉厚,此时都感觉有些难受,可想这小家伙有多用力。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这么不禁逗,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说你是冰山美人,禁欲帅哥,谁知道你私底下跟个年糕似的。要不是你面瘫,撒谎的时候表情肯定时时刻刻都要暴露在外面了,报仇之事遥遥无期。”厉琮嘲笑地说着,安抚似的拍着青年的手臂。
拉德科将脸埋进男人的发顶,没有松开的意思,闷声道:“别人与我无关,但是你不能……开这种玩笑。”
厉琮那晚很辛苦,亲亲抱抱安慰了小女巫一整晚,口的嘴都酸了,才将这个粘人精安慰好。痛定思痛,下次一定不乱开玩笑了。
没过几日,桌子上多了一个铁质印章,上面刻着坚硬锐利的厉字,周围是描述不出的花纹,颇有一种家族徽章的感觉。
“这是什么?”“你想要的,印章。”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却被有心人听去。
“像是奴隶印一样,不需要这个。”他对于手下的人和他性欲发泄的奴隶都是随意的,不喜欢随手就可以扔掉,他知道这种行为很没有底线,但多余的羁绊他不需要。
青年点了点头:“是,但不全是,听了你的话,加了魂契,灵魂捆绑,滴上一滴血,认证。只要被你印上,将会被套上灵魂的枷锁,确认你的绝对占有地位。”
厉琮惊讶于这种没有道德的咒语,但身为一个男人,无条件强制性的拥有,很难不让人心动。
正当厉琮犹豫不决的时候,只见拉德科单膝跪下,捧起他翘着的脚,虔诚的亲吻他的脚背,抬眼望着他,灰白色的瞳眸如同一片昏暗下的雪地,而他的影子由远及近映照着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对你绝对服从,我的主人。”
白净腰腹殷红的烙印,如血般乍眼。
欲望淹过理智,但他却忘了。
生死之契,捆绑的……
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