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我啊,咳咳咳……你真的被野狗干了?”
黄小文板着脸,语气严肃的警告:“你不要笑,这种事在山里很平常,我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的,你要是笑话我,别怪我用擀面杖捅你屁股。”
“不笑不笑,你是公的母的啊?”
“和你一样!”
“那野狗糟蹋你干啥?当时你是借位到人身上,还是黄大仙的状态?你那么厉害连野狗都对付不了嘛?你是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的嗷嗷的?”
说着话,我脑中冒出一副流着哈喇子的大狼狗,按着一只哭天喊地的小黄鼠狼,疯狂蹂躏的画面,忍不住又笑起来。
黄小文阴着脸去拿擀面杖。
我赶忙拉住他:“别别别,我就是一下子没忍住,这条野狗太他吗过分了,简直丧尽天良,禽兽不如,下次我和冯栏去丫髻山帮你报仇,我俩按住它,让你把今日的耻辱十倍报复在……别别别,我不笑了,肯定不笑了。”
我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忍住笑,却根本不能想,一想就又忍不住了,只好说:“咱还是换个话题吧,能说说你是多少年的大仙嘛?你讨过口封没有?”
“我年纪不大,算下来也是小孩子,但我是道门里的仙家,下生就开了灵窍,带着圆光神通,收拾骚狐狸是靠童子尿和二奶奶的加持,我只是看事比较厉害,人们都叫我东大山小神童,以后你有需要可以去二奶奶庙找我,但我收费很高的,我不讨口封,但要赚钱修一百零八座庙才能圆满,你可以出钱帮我修庙,我给你立功德碑,如果你找来愿意出钱的缘主,缘主捐三座庙,我给你立一个碑,你的缘主再找来缘主,就是九座庙算你一个碑,这样以此类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我考虑考虑吧,有需要再……你这么厉害,难道看不出我是个穷鬼么?冯栏给你捐庙了?”
“他是道士,行法布道就有善功,不需要我罩着!我知道你没钱,但人不可能穷一辈子,起码我能看到姓齐的女人可以帮你赚很多钱,不过她既是你的福星,也是你的灾星,就看你命中的福报能不能抗住灾劫,反正我建议你赌一把,不要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齐姐?”我嘟囔一句,问道:“她一十八线小明星还能帮我赚钱?我该怎么做?”
“顺其自然就好,我已经给你创造了机会,后面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不说这个了,你没钱修庙,总有钱带我出去玩吧?冯栏可是答应找人带我玩的,你能不能请我泡个澡?带按摩的那种!”
我伸手探他的额头,一片冰凉,我问:“你确定?”
“确定,总听山里的道士说,一直没机会见识。”
“那我跟李爷爷说一声。”
“不用,常四在他身上和骚狐狸较劲呢,但也不好处理,可能要等冯栏回来再解决了,我跟常四说了,他让我不要跟你客气,花多少钱记他账上,咱们走吧。”
黄小文想体验一把按摩的感觉,只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按摩女郎都回老家过年了,反倒正规泡澡的地方有按摩刮痧的男技师,黄小文却不乐意,死活要找小姐姐抱抱他,我只好开车带着他四处找小姐姐,直到李香头打电话催我们回去。
齐姐已经走了,事情正如黄小文所说,常四爷的道行比骚狐狸高,可骚狐狸是齐姐主动请回家的,占个理字,又都是门里的同道,常四爷不好硬把它赶走,李香头便把齐姐的电话给我,让我等冯栏回来,张罗着给齐姐做法事,赶走那死皮赖脸非要跟男明星睡觉的狐狸精。
庙会还有一天,但不需要我再过来,李香头让我参加庙会,是看看能跟坐堂大仙捞点什么好处,并不缺我一个跑腿干活的人,第二天主要是黄小文代表丫髻山,给附近的弟马们开个会,再展现道行,坚定他们的信心,不方便有我在场,李香头死活塞给我五千块钱,让我买身新衣服,撵我滚蛋了。
至于李香头在这一场庙会中捞了多少,我不清楚,总之冯栏请黄小文坐堂的三十八万是李香头出的,他肯定不会让自己亏钱,而那些见了黄小文一面的人中,齐姐是捐香火最少的一个,她捐了三万。
这样说来,我占了大便宜,黄小文免费给我指一条生财的路子。
在家休息两天,年三十上午,准时去苗老头家报道。
说起苗老头这个人,对我真没的说,就因为我是吴焕章的徒弟,即便他和我师父三十年没联系,依然在我师父死后,把我当自家子侄看待,甚至对我比对他的儿子徒弟还要好,我那五个师兄要去家里伺候他,要按时按点在圆觉堂轮流坐班,唯独我可以四处浪荡,还一分不少的给钱。
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比起我师兄,我比较废柴,需要特殊照顾,但更多的,是苗老头用这种方式回报吴家的恩情。
而他的缺点就是封建、顽固。
封建到有时候恨不得跟他掀桌子的地步。
说起春节的习俗,有个讲就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媳妇们不能在娘家过除夕夜,否则会带走娘家人来年的财运,即便中午在娘家团聚,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