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吗正抽烟呢,一听这话,差点把我给呛死,好不容易忍住咳,又是一阵狂笑:“真的假的?你别
都说狐狸精饥不择食,瞎子李那耍皮影的祖宗有狐狸精喜欢,冯栏那圆乎乎的大脑袋有狐狸精喜欢,我得丑到什么地步才会被胡八小姐嫌弃?!
第三百一十四章 庙会7
黄小文没起身,依然蹲在我脚边,抱着我的小腿说:“不用,我就蹲着吧,来前在山里碰到一只野狗,把我糟蹋了,我屁股疼,不能坐太硬的地方。”
哎呦卧草?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找其他算命的,能有我说的这么清楚?这还是看在咱们是自己人的份上,才冒着被打掉道行的风险,给你提个醒呢!”
观众们也会被她美到无法呼吸,疯了心似的当她的脑残粉……
李香头关上门跟齐姐谈判,我坐在院里的石墩子上抽烟,没一阵黄小文也出来,我旁边还有个石墩子,他却不坐,哈巴狗似的蹲在我脚边,一边抠指甲,一边仰着头,满脸好奇的看我抽烟。
我接话问道:“听冯栏说,你叫黄……”
中午李香头送来两个馅饼,让我和他一人一个,当时有个人在他屋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我怕凉馅饼吃坏他的肚子,就全吃了。
黄小文嘟囔一句:“真是骚狐狸,骚的治不住!”
也就说冯栏马上要倒霉了!
黄小文这一插嘴就是一箩筐话,听得我半天没缓过神,下意识问道:“我要闯什么命关?”
李香头叹口气,扭头对我说:“吴鬼,既然大仙非要做那档子事,要不你牺牲一下?”
没等我说完,齐姐一口唾沫吐到我脚下:“老娘要玩男明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猪头,丑的跟的洗脚盆似的,还三天?看你三秒就要吐了。”
这样说来,她俩还真是一场误会。
我他吗差点委屈哭了,指着她骂道:“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钻在齐姐身子里,老子看见你也得吐,叫你一声大仙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这就叫人弄死你……我告你们啊,都别拦我,这骚狐狸说话太他吗伤人了!”
“我叫黄小文,丫髻山来的,身子是山里的小道童,被野狼吓丢了两道魂,招不回来,变成憨憨了,我平时就住在他身体里,这一次是冯栏出三十八万请我来坐堂,但我要在初一酉时前回去,冯栏年后有一道坎,你年底要闯命关,那个姓齐的女人命犯天狼,但是很旺你,所以我给她看事时叫你进去,你以后对她好一点!我说完啦,剩下的都是不能说的。”
“冯栏的坎呢?”
我让黄小文把话说清楚,别说一半留一半,搞得人提心吊胆。
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再逼他,只等过完年冯栏回来再商量,便拍拍身边的石墩子,让黄小文过来坐:“行吧,咱说点别的,你坐上来,我要跟你好好聊会天,我对你很好奇呢!”
我当场跟他急了:“李爷爷你说什么呢,咱们可是几辈人的老交情,你让我做这种事?而且我有女朋友了,要是让小雅知道非下蛊弄死我不可……不过小雅人美心善,为了救人,她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但咱可说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且最多三天,我这小身子骨可吃不住狐狸精折腾……”
没说几句,这一黄一胡又开始骂街,一个比一个嘴脏,我几次暗示黄小文别跟她废话,直接办了她,黄小文无动于衷。
“这是不能说的,而且我也看不清楚。”
不管谁对谁错,总归要解决这个事,黄小文还是以帮她接上四肢为条件,劝八小姐离开。
李香头将我推出屋,安慰道:“去去去,院里散散心,你跟动物计较个什么劲?都不是一个审美标准,我就觉得你小子挺帅气,跟我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齐姐想了想说:“不行,我要借她的身子玩个男人才肯走,我不能白折腾一场。”
“快了,但同样看不清楚。”
快了?
问明原委后,李香头对趴在地上蠕动的齐姐说:“这位仙家,事已至此,你就别怪小齐了,我让她再去你们堂子捐点香火,这个事就这样算了吧,你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马,也算一份善功,否则我们不会坐视不管,最后还是两败俱伤,你觉得呢?”
直到李香头推门进来,一见满地狼藉,大惊失色。
黄小文仰着头,我就往他脸上喷了一股烟,他立刻吸进去,还咂咂嘴品尝味道,最后得出结论:“一般!不如香火好吃,还有一股韭菜味。”
其实我和黄小文还没有正经交流过,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冯栏告诉我的,冯栏说黄小文就是五六岁的小孩德行,让我找点事逗逗他,可想到他是借位附体的仙家,我哪敢得罪,结果上午一见面,这小屁孩就朝我做鬼脸,吐舌头,我还真就不甘心对他毕恭毕敬了,后来又见识到他露着又鸟又鸟和八小姐对骂的场面,终于找到和他相处的方式。
八小姐死活不同意,非要赖在齐姐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