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灌了,他到极限了。”陆潇赶忙叫停灌水的助手。
连沈睿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会厌正在欢喜的箍住指套
全身上下被急促的水流来回冲刷,连撑到极限的肚子都没有放过,尖锐的刺痛到处游移,好似一条蟒蛇在全身上下来回游走,沈睿疼的牙齿打颤。
陆潇掰开沈睿的嘴,查看了一下还在流血的下唇。
陆潇的手顺着睾丸摸向后方多出来的女穴,插入一根四处摸索着。
下颌被抬起,一个牙刷模样的棍子穿过中空的口塞,捅进嘴里,清洁着两排洁白的牙齿。牙刷退了出去,又伸进来一个带着硅胶毛刷的指套,在刷过口腔内壁和舌头之后,直直的捅进喉咙。
操,又要扣工资了。陆潇伸手将额前的头发捋上去,心里一阵烦闷。
陆潇这下心理舒服了,他抓着沈睿的头发把头抬高了一些,强迫母狗与自己对视,“你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只属于你的主人,你并没有伤害它的权利,不要让我看到有下次,不然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拿个口塞过来。”陆潇松开沈睿的头发,对旁边的助手说,“以后洗澡也要给它带上,不要让它的嘴闲着。”
到底是什么样的污渍需要喷枪来清理?沈睿的潜意识拒绝再往下联想。
泪眼婆娑,我见犹怜,一道道斑驳的泪痕在俊朗的脸上划出一抹脆弱的气息。
手指一松,狗屌回弹,重重的打在紧绷的小腹上,激出一阵抽气声。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啪!”
头发再次被人揪起,有人捏开沈睿的嘴,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中空金属圆环塞了进去,两边的皮带紧紧的勒在脑后,怎么也吐不出来。分泌旺盛的口水从强行撑开的口腔里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光滑的台面上。
沈睿的脑袋歪向一边,薄薄的眼皮泛着绯色,两只眼眶通红,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润,睫毛湿漉漉的聚在一起,好似鸽子舒展开来的翅羽。黑色的眸子有些涣散,不断有泪珠从眼角滑落,越过高挺的鼻梁,从苍白的脸颊滑落。
他的身体被注射过增敏剂,身体的触感已经被强行提到最高级别,穿衣服盖被子都会带来强烈的不适感,这种强烈的水流冲击无异于被千万根细针穿刺,敏感的皮肉被高压水柱冲的发红。
这样的沈睿更像狗了。
沈睿的口腔和咽喉被强行刷了两个月的增敏剂,这种清洁方式对于他过分敏感的口腔而言十分的痛苦,洗刷的过程中频频反射性作呕。但是饥渴的咽喉终于被实质性的柱体顶弄,激动的好似久旱逢甘露。
一个耳光扇在了沈睿的脸上。
这个巴掌又重又狠,沈睿的整个脸歪向一边,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五个分明的红色指印,一股火辣的气息夹在着尖锐的刺痛,顺着绯色的指痕向四周扩散。
产妇,进入耻骨联合。”
“以后你的主人操你的阴道,就会隔着一层肉膜连你的膀胱一起操,你会收获双倍的快感。”
指尖摸到了穴肉的敏感点,陆潇弯起手指用力碾压,“小母狗,期待吗?”
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沈睿的两片臀瓣猛的夹紧,被迫敞开的两条大腿忍不住开始发抖,湿软的花穴紧紧的绞住手指,嘬的整根指头动弹不得,似乎在哀求不要在捅了。
这幅身体谄媚的不成样子,但是唯独身体的主人埋着头,没有任何回应。
这种洗车的喷枪从来都不是用来洗澡的,更像是为了快速的清除某种污渍。
自从接了这单之后,他就没有遇到一件顺心的事儿。
陆潇绕到台前,抓着沈睿后脑的头发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却让人莫名的想将他彻底玩儿坏。
沈睿塌着腰,撅着屁股,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贴到了台面,撑得几乎就要裂开。他小口小口的吐着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维持身体的稳定,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并没有听到陆潇说了什么。
现在沈睿一左一右两边脸各有一个红色的掌印,十分对称的印在双颊。
男人在心里狠狠的骂着甲方。
一股急促的水柱打在沈睿的身上。
妈的,训狗还不让破皮,怎么不牵回家供着。
冰凉的清洁剂倒在沈睿的脊背上,几个助手站在两侧用软毛刷粗鲁的洗刷着身体。更多的清洁剂倒在了头发上,像在清理某种长毛的玩具,一个助手毫不客气的揉搓着沈睿的头发,半长的头发被随意拉扯,丰富的白色泡沫流到了眼窝,沈睿被蛰的眯起眼睛。
沈睿看起来已经没有了神智,只是沉默的咬住下唇,将难言的痛苦吞进咽喉。被牙齿咬的泛白的唇肉已经沁出红色的血珠,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
助手们纷纷停了下来,负责灌肠的人拔出插在屁股里的软管,在水没有喷出来之前用一根巨大的肛塞堵住,插在尿道里的导尿管直接用夹子封住软管,此时沈睿的小腹已经涨的像一个怀胎五个月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