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透了眼前这个和尚,更恨那些把他重新送回来的家人。
人就是这样欺善怕恶,明明是和尚更该死一点,但他却更恨那些愚昧的村民,尤其是他们一步步把他推入火坑的时候,他恨不得暴起,把这些恶毒的人全杀了。
卫斯言自嘲地笑了起来,心中悲凉绝望。
和尚对他逃跑的行为极其不满,后果就是,他直接把年轻人的腿打断了一条。
卫斯言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嘶吼痛哭,最后忍受不了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伤口被包扎好了,但自己却再次被拴在木桩上,和尚每天都会在他的奶子、雌穴和后穴里打一针。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奶子越胀越大,乳头更是肥肿不堪,他甚至能在和尚的吸吮下,喷出少量奶水。
和尚把年轻人囚禁在他挖出来的地窖里,暗无天日,每天仅有的光明都是和尚带来的,人应该本能地向往阳光,可如果随之而来的是加倍的凌辱和奸淫,无论是多么坚强的人,都会逐渐崩溃。
这一天,和尚如常地端着灯走了下来。
地窖光线不够,卫斯言缩在角落里,和尚靠近的时候,他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
他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都是赤裸着身体,卫斯言开始还会羞耻,时间久了,他就麻木了。
和尚把他拉了起来,沉着脸上下打量他。
年轻人胸前的奶子在挣扎中弹跳起来,丰盈圆润的乳肉异常饱满,嫣红的乳头像两颗熟透的葡萄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奶子中央。
和尚扯住一边的奶子,把它含在嘴巴里。
年轻人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和尚每天打的针有催情作用,他很快就觉得意乱情迷,被啃咬吸吮的乳头也泛起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触电一样在四肢蔓延开来,敏感的下体立刻竖立起来,就连阴腔也变得潮湿,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淫水,弄得两片肉唇湿答答的,每一寸淫肉都在叫嚣着饥渴和炽热。
“骚奶子、嗯唔、骚奶子被男人吸得好爽……嗯啊啊、要喷出奶水了、轻点、轻一点……”
和尚每次都会强迫年轻人说这些下流淫秽的荤话,尽管还是会觉得羞耻,但就像身体一样,他竟然开始慢慢习惯了。
和尚显然很喜欢他这副淫荡的模样,又换了另一边,重重地吸嘬起乳头,把那个可怜的硬块吸得红肿突立。
“骚婊子,一天没有男人就受不了了,这奶子积了多少奶汁?嗯?!”
卫斯言那张禁欲的脸一下子涌现出情欲的潮红,他就像一个荡妇一样骚浪地叫了起来,被男人狠狠吸奶,刺激得浑身发抖,眼睛湿润,表情恍惚。
“骚奶子离不开男人、嗯啊、求你、额、嗯啊、求你快吸出来吧、好胀!”
他的话音刚落,和尚就忍不住狂吸了起来,那个红通通的乳头承受不住刺激,颤抖地喷出一小股黏白的奶水,顺着乳肉往下蜿蜒,直接流进小腹下浓密的草丛里,让人遐想连篇。
年轻人狠狠地哆嗦了一阵,呜咽了一声,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骚货、被男人吸奶子就能吸得射出来!你到底多欠操?”
和尚的脸上带着快意的神情,看着年轻人失神的高潮脸,竟然大声笑了起来,像个变态一样抚摸他的脸颊,布满老茧的掌心非常粗糙,但年轻人却露出享受的表情,仿佛被摸的不是脸,而是敏感的下体,小猫似的喘息着,呻吟着。
催情药让卫斯言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分不清楚和尚的恶意,他浑身燥热得很,下半身瘙痒又饥渴,本能地靠在和尚身上,用湿答答的花穴在对方健壮的身躯上磨蹭,尤其是那个鼓鼓囊囊的下体,每次被刮蹭到,他就触电似的猛地颤抖一下,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和尚硬得鸡巴简直要爆炸了,喉头发紧,喘息粗重,被勾引得意志力失控,铁铸般的手臂掐着年轻人的腰,把他弄得痛呼起来,然后粗暴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没有丝毫前戏,就这样肏了进去。
“嗯啊啊啊、大鸡巴好粗、操死我了、呃、呃啊、要被大鸡巴操破肚子了、好厉害……慢点、嗯啊、额啊啊啊、顶到子宫了……”
卫斯言忍不住大声淫叫了起来,他被干得满脸通红,根本合不拢嘴,大口地喘气,连呻吟都夹杂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声,含含糊糊的,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淌下来。
粗黑的大鸡巴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肉涧中进进出出,两片本就红肿的肉唇更是被粗暴地操翻,敞开的逼洞喷溅出大量的淫水,不一会儿就在茎柱末端积聚起一圈淫靡的白沫,随之被甩过来的大阴囊溅得到处都是,有些还黏挂在那些浓密黑亮的耻毛上,看上去异常淫乱不堪。
和尚咬牙切齿地“噗呲噗呲”往里顶撞,他就像对待仇人似的,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操死,“骚婊子、老子干死你……嗯唔、操……好会吸……”
硕大的阴茎头一下子捅进子宫口,卫斯言猛地淫叫起来,阴腔紧紧地夹住肉柱,湿红的淫肉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拼命吸吮龟头,让正在驰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