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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chu子的继母被儿子开b,婉转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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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澄憋得满脸潮红,却说不出话来,“不、不是的。”

    “那是要我操进去吗?”

    在内腔处爬行的淫蚁越来越多,鲁澄简直要崩溃了,穴口不停地收缩,吐出大股大股的黏液,可那根粗烫的大鸡巴就是不肯插进去,甚至还更加恶劣地顶撞阴唇,用粗硬的褶皱去磨蹭女蒂。

    整个肉涧都是湿胀的,流出的淫水顺着沟壑往下流淌,把沙发都打湿了。

    “求你、求你、嗯呜呜……”鲁澄软得像滩春泥一样,但仍然打不开口,背德的禁忌仿佛一道枷锁、一个镜头,清晰地将他的身体本能和心理变化拍摄下来,然后放在太阳底下烘烤,他所有的肮脏心思无所遁形,让他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在继子的胯下婉转承欢,用流水的骚穴去勾引……

    鲁澄痛苦地皱起眉头,却忍不住发出淫乱的叫声。

    他快忍不住了。

    至于忍不住什么,他说不清楚,也说不出口。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季非见他的表情,怕过犹不及,就不再逼迫,而是用言语蛊惑。

    “求我怎样?这样吗?”龟头突兀地肏了进去。

    湿泞的内壁陡然被肏开了一截,鲁澄下意识呻吟了起来,身体僵硬而紧绷,整个内腔死死咬住那个窜进来的异物,黏腻的淫肉本能地吸吮起来,像淫荡的鱼嘴一样包裹住龟头。

    季非却又退了出去,又鼓劲儿进了一半,“还是这样?”

    “嗯啊啊……”鲁澄就像个被迫绽放的淫花,在继子的征伐下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能狼狈地张开嘴唇。

    季非再次收了回去。被开凿过的内壁失望地收拢起来,仿佛还对那粗烫的温度战栗留恋,淫肉蠕动着。

    鲁澄睁开眼睛,他的眼角湿漉漉的,汗水流了不少,头发都贴在脑门和鬓角,越发显得他两颊的红晕惹眼。

    “说啊,是哪种更想要?”季非用狰狞的肉鞭一下一下抽打在花穴上,催促道。

    鲁澄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恨声道,“呜呜呜、哪种、嗯唔、哪种都行……求你了,快进来吧……”

    话音刚落,他还来不及懊恼,就被继子兴奋地扛起双腿,空虚难耐的花穴瞬间被异物填满,那一瞬间,他简直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僵住了,直到那根粗壮的、狰狞的阴茎抽动起来,他才意识回笼,细细密密的胀痛感像蚂蚁一样爬遍了全身,他战栗、颤抖,发出悲愤的呜咽声,眼角流出泪水,却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本能,

    整个人被顶得不停地撞在沙发上。

    “额啊啊、不要、不要了、唔呜呜、要顶坏了、不行、嗯啊、真的不行!”

    鲁澄有种灵魂都被羞辱的错觉。

    说实话,要不是感觉到了真实的阻碍,季非都要以为他进入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整个内腔柔软紧致得不可思议,包裹着肉柱的部分更是主动,吸得他头皮发麻。

    季非爽得长舒了口气,这具身体的年纪也有些影响到他,那股因为情欲带来的兴奋蠢蠢欲动,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甚至还强行把继母的大腿掰过头顶,可怜的双性只能在他凶狠的进攻下发出稀碎的啜泣声,但这啜泣也有限,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变成绵软淫荡的呻吟。

    “鲁澄、你怎么这么骚!”季非险些被夹得射了出来,虽说有原身新手光环在,但依然叫他恼羞成怒。

    “额啊啊啊、轻点、求你了、不要、不要、啊、嗯啊、太深了……唔嗯、子宫、嗯啊、顶进子宫了!不行、不要顶那里……”

    鲁澄简直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如此柔软,被以恐怖的姿势折叠起来,那根粗壮狰狞的鸡巴便毫无阻碍地猛奸他的骚心,直把他干得失声痛哭,不一会儿就尖叫着射了出来,黏浊的精液甚至有些溅在了他的嘴唇边,咸腥的味道越发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个被蹂躏的双性满脸潮红,窒息一般喘不上气来,油腻的汗水从毛孔中渗透出来,混合着精液往四处滑落。

    他的下体高高翘起,整个大腿一字马似的分开,肉涧被浓密黑亮的阴毛刮得通红泛肿,尤其是臀肉,被顶撞得啪啪作响,泛出一阵一阵的肉浪。

    他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青筋从鬓角爆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睛,失控大叫。

    “饶了我吧、啊哈、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嗯啊啊啊、要尿出来了、不要、不要再顶了……”

    强烈的失禁感像电流一样窜到头皮,鲁澄本能地夹紧大腿,收缩内壁,却无可奈何地被继续肏干,且越来越凶悍,硕大上翘的龟头每次都能准确操到子宫,然后恶狠狠地撞开入口,在那窄小的地方反复摩擦。

    他简直要疯了。

    季非被他夹得倒吸凉气,回过神来就咬牙切齿地加快速度,把胯下的双性操得不断求饶,淫水泛滥。

    肉体的高速摩擦让内壁温度节节攀升,简直要自燃起来一样。

    鲁澄嗓子已经哑了,眼泪都快流不出来,只能屈辱地被插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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