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痛得整个人几乎弹跳了起来,手掌攥紧了被单,阳刚英俊的五官涨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他重重地喘着气,眼圈发红泛着水光,太阳穴一突一突地,青蛇一般的毛细血管爆了出来,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简直算得上目呲欲裂。
紧致的腔穴被强行撬开,那根恶心、粗长的阴茎无情地顶撞进来,杜峰浑身都在发抖,表情狰狞,张大了嘴巴承受这屈辱的侵犯,他感觉血液在飞快地流动,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咽喉,极致的情绪让他的身体达到了另一种程度上的高潮。
阴茎勃起,就连被开拓的腔穴也喷射出小股小股湿热的淫水。
“嗯唔、不要……”
他以为他骂得很大声,其实在季非眼里哥哥虚弱得厉害,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季非只进了一半,这洞口实在太紧,再往前恐怕会不太好受。于是他明智地放弃前进,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嗯、嗯、嗯唔、操、你、额啊啊……别、慢、慢一点、啊、啊啊啊……”
粗糙的褶皱和淫筋刺激着粘膜,淫肉兴奋得吸附上来,紧紧吸吮着肉柱,杜峰被顶得失声喘息,被填满得鼓胀起来的下体充满了一种异样的胀痛感,这让他牙根发酸,腮帮子都合不拢,只能不停地吞咽口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全身的血液和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下体,每一寸淫肉被狠狠碾压奸淫带来的快感被放大了无数遍,他猛地昂起头,两眼渐渐失神,耳朵变得红通通的,整个人就像从淫水里捞出来似的,结实的肌肉上覆盖一层油腻的汗水,这让男人看上去油光水滑,有种另类的吸引力,让人十分想蹂躏、凌辱、更加凶猛地侵犯他。
季非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口干舌燥。
理智终于没能压制得住欲望,他战栗起来,突然伸手甩了哥哥一巴掌!
“骚婊子!被强奸就这么爽吗!哈哈,你看清楚我是谁!被弟弟这么操逼操得爽吗!”
也许是常年的压抑情绪,季非突然爆发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力气。
杜峰这么高壮的汉子,被打得嘴角渗血,季非却完全不觉得心疼,只有满腔的畅快和亢奋。
他直接将杜峰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十指几乎要掐进男人结实的肌肉里,粗长狰狞的阴茎一下子整根贯穿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不行、要被捅破了、嗯啊、不要、不要、嗯唔、啊啊啊……”
杜峰还来不及愤怒于弟弟的大胆举动,整个人就陷入快感的浪潮里。
巨大的肉茎插进骚心深处,直撞得他手脚酸软,控制不住发出淫乱的大叫,腔盆被龟头重重奸淫,每一寸淫肉都在颤抖战栗,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直接窜到头顶,杜峰的臀被弟弟强迫掰开,沉甸甸的阴囊一下一下甩在嫩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他只觉得自己被折叠起来,肉茎进入得更深,他急促的喘息,喷洒出灼热的呼吸和汗水交缠在一起,匪夷所思的是,在这种激烈的情况下,他还能闻到弟弟身上隐隐约约的消毒水的味道。
杜峰一时间脑子都空白了。
“我的好哥哥,你说你骚不骚,你这小逼都被操得到处喷水!嗯?还想要结婚?你能硬得起来吗?就凭你这贱逼?女人能满足你吗!”
季非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毒刺扎在杜峰的心脏上,他痛不欲生,想反驳却又说不出口,被侵占的每一寸皮肉都陷在极致的高潮中,他被撞得不停颤抖,随着抽插的递进,他甚至能清楚地听见那夹杂着喘息中的水声,噗呲噗呲,是阴茎破开淫肉然后交缠在一起的声音。
“额啊啊啊啊、你他妈的、嗯唔、闭嘴、啊哈、不要、不要顶那里……不行、额啊啊、不要、嗯、嗯啊、嗯唔……”
这个强壮精干的男人发出了他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呻吟声,淫乱得堪比妓女,被强行开拓征伐得泛起湿肿的肉穴贪婪地吞吐着弟弟的阴茎,在对方一次一次的贯穿下颤抖地展露肉体,欲望如同跗骨的罂粟,他意迷情乱地射出了一泡浓精,黏浊的精液喷溅在自己的胸膛上,看上去异常淫靡骚浪。
季非用手将这些精液抹在杜峰的肌肉上,淫靡的黏液在乳头上打转。
杜峰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季非翻转过来,全身上下唯一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被男人用沾满淫液的肉鞭狠狠抽打,滚烫的肉柱抽得翘臀肉花乱颤,淫液四溅。
虽然不怎么痛,但这举动所代表的意义远比疼痛更让人羞辱。
杜峰气得流出了眼泪,却只能毫无反抗地被迫趴在枕头上,屁股被肆意凌辱鞭挞,整个臀肉都变得湿漉漉的,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下来。
“你、他妈疯了、额啊啊啊啊、不、呃嗯、不要、嗯啊啊啊啊!!”
季非粗暴地掰开湿漉漉的臀肉,龟头只在褶皱层试探性戳了几下就迫不及待顶了进去,说也奇怪,可能是阴阜被强行开拓过,胀痛麻痹瘙痒的感觉犹在,因此后穴被侵占的痛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
这表现在杜峰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