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激动地看着许继,野战什么的贼鸡儿刺激好吗?玉米地简直是乡村艳情的高发地啊。
许继果然上钩,强壮的身躯往下滑,然后一把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在季非的注视下慢慢含进口腔。
“嗯唔……不、不要……”
他越是这样,许继就越兴奋,张大嘴巴努力上下吞吐肉柱,甚至一下一下用龟头猛奸自己的喉咙口,哪怕被操得不停干呕,却依然不肯放弃,收缩不停的喉腔吸吮着龟头,像张淫嘴一样吸得季非面红耳赤,下意识挺腰抬胯,把自己顶得更深。
“嗯唔………唔嗯……”许继被操得眼泪都冒出来了,眼圈发红,腮帮子都发酸,被奸得口水直流。
果然鸡巴又大又粗,许继被奸着嘴,就像被奸着肉逼一样,瘙痒难耐,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一遍遍揉搓着肉唇,把下体弄得湿漉漉地全是淫水。
他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从小就和许喜春三兄弟看不顺眼,这回听说他们买了个男人回来,就暗自打算一定要趁机偷回腥,能怀个孩子就是大大的占便宜。
他也就不用再孤零零一个人。
就是不能怀,也可以恶心下他们。
想到这里,许继吞吐得不由得更加卖力,觉得鸡巴舔得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吐出来,两腿一开跨坐在季非身上,用湿乎乎的肉涧上下磨他的阴茎。
娇嫩的腔肉被阴茎磨得淫水泛滥,骚穴深处渐渐传来空虚难耐的感觉,许继一咬牙,扶着阴茎直接就坐了下去!
“嗯、嗯啊啊啊、唔嗯、嗯……”
嫩逼被强行开拓的痛楚让许继下意识惨叫出声,叫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只能自己捂住嘴,努力憋住呻吟,颤颤巍巍移动着腰臀,好让胀痛感稍微减轻一点。
季非却出乎意料地突然伸出手,掐着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掼!
“嗯啊啊啊!!!”巨大的肉根一下子贯穿了腔穴,还没等他缓回神,身下的小媳妇一改先前的柔弱不堪,腰胯就跟装了发电机一样噗呲噗呲往上顶撞,沾满血水的大鸡巴残忍地奸淫着骚穴,一次一次凿开淫肉,硕大的龟头碾压在敏感的子宫口,在许继的惊叫中撞击顶穿,
“嗯、嗯、不要、等一下、啊哈、要被操穿了!慢、慢一点、嗯啊啊啊、好疼、嗯唔、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强势的许继宛若被戳破的气球,软趴趴地瘫在季非身上,被操得上下起伏,两瓣小麦色的臀瓣被撞得分成了两瓣,湿漉漉的淫水从中间流淌下来,交合处的嫩肉甚至全都浮肿了起来,耻毛交缠,淫液四溅。
“我真的、啊哈、不行了!嗯、嗯啊、你轻一点、啊、嗯啊啊、好不好……”
许继感觉自己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颠三倒四,就像骑在一匹疯狂抖动的野马上,那根恐怖的马屌正插在他的嫩逼内,肆无忌惮地肏干,他都有种要被操烂的感觉,心里又害怕又亢奋,刺激得浑身战栗发抖,密集的汗水从额头一直滚到小腹,最后滑进浓密的耻毛中。
玉米杆子窸窸窣窣摇晃起来,像是两只野地苟合的淫兽,沙哑的粗喘和呻吟声惊醒了麻雀,小动物叽叽喳喳地飞上了天空。
夕阳西下。
肉欲带来的燥火却比阳光更滚烫。
许继狼狈地跪趴在满是沙土的地上,被身后的男人狂扇臀肉,啪啪直响。
“额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疼!!”许继一边叫痛,一边躲闪着巴掌,红通通的屁股看上去十分诱人性感。
但无可否认,这种刺激更能激起性欲。
大腿根晃荡的阴茎被打得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许继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越痛越爽,但不妨碍他淫叫出声。
“嗯啊、不行了、要射了、射出来了……”
季非欣赏着男人红通通的屁股,十分满意,于是腰胯往前一撞,从后面干进那个湿漉漉的脏逼里。
“喜欢、喜欢我这么操你吗?”他一把将许继汗湿的碎发拽了起来,对方哀嚎的声音既惊惧又沙哑,腔肉收缩得更紧,死死咬住这根巨大的肉茎,“看来挺喜欢的,夹得这么紧!”
许继从未有过这种被压制被凌驾的感觉,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但这都比不上堆叠的快感,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简直算得上大汗淋漓。
太、太厉害了!
“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嗯啊啊啊、好深、啊、啊哈……不行了……”
他颤颤巍巍的求饶,身体却承受不住这种强烈地刺激,下意识往前攀爬,试图躲避越操越深的阴茎。
季非由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肏得更狠,很快许继就颤抖地停了下来,“不要、不要再顶了、啊、额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行了……”
他甚至开始神经质地抽搐起来,快感已经到达巅峰。
这就不行了?
季非撇撇嘴,有些无趣地将男人翻了个身,把他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恶狠狠把阴茎奸进骚穴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