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人形水痕。
没有谁天生就知道自己热爱疼痛,直到他经历最为极致的疼痛,并在疼痛中获得高潮。
湿濡的肉穴在他全身痉挛时反而绞紧了插在里面的粗烫肉棍,那被来回肏弄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堪堪闭合的生殖腔再一次颤抖着面对身后残忍的行刑手张开了自己绵软的内里,像开启的蚌壳,邀请破坏者的亵玩。
谢盛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并不在意身下之人抖成了什么样。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深入到了一个过度湿软热烫的区域,肉棍像泡在了一汪春水中,舒服得不像话,甚至那湿漉漉的嫩穴还在不停地痉挛,就像有只细嫩的小手在不断地为他按摩似的。谢盛粗粗地喘着气,按住谢添的细腰,飞速地撞击顶弄雌穴深处湿热的穴心,肉棍在里面越来越硬,又胀大了几分,恨不得连阴囊一起肏进去。
“别慢点要死了”
好半晌,谢添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已然沙哑的声音,低声哀叫起来。泪水从他眼角无声地淌下,他浑身酥麻,既疼又爽,无力地瘫在桌上,被迫承受着亲哥哥的肏干。那插在湿穴中的肉刃越插越快,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龟头一次次重重捣进张开了口的生殖腔深处,不断地奸淫着自己亲弟弟的身体,将他反复拖进高潮里。
几十下,也可能是几百下,谢盛的鸡巴用力地抽插搅磨,随后就听见他低吼了一声,死死按住谢添的脊背,将自己的肉刃木楔般深深凿进了肉穴里——
“呃啊!!”谢添眼角含泪,呜咽着喃喃,“射进来了哈啊”
“接好,别漏了,哥哥还等着你给哥哥生孩子呢。”谢盛长吁一口气,在弟弟屁股上拍了拍,而后退了出去。
谢添的双腿早就被肏没了力气,没了身后人的支撑,他腿一软,竟是直接从石桌上滑了下去,倒在了刚刚修剪整齐的草坪上。
大量浓稠白腻的腥臊精水从红艳高肿的湿濡肉穴中疯狂地涌了出来,弄脏了他那两条白皙笔直的大腿。那被肏开的艳红肉洞简直成了个合不拢的黑洞,在白浊喷涌的间隙里隐约能看见内壁湿红微凸的壁肉,一翕一张的像在邀请别人的插入。
淫靡的景象看得围观的仆人一个个呼吸急促,疯狂撸动着胯下硬胀的鸡巴,低吼着先后射了出来。
“我困了哥哥。”谢添涣散的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里,有气无力地低声呢喃。
然而谢盛却听见了,他刚刚“饱餐”了一顿,正是餍足的时候,因此并没有对亲生弟弟太过苛刻,而是将他抱了起来,吩咐仆人们收拾庭院,而后带着浑身脏兮兮的弟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腥臭的白浊混合着情欲的骚液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