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高潮,不然就不肏你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流水发骚。”
“不是呜”谢添哭喊着摇头。
耿铭一咬牙,猛地将性器抽了出去——
谢添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尖叫,在这种离高潮还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理智早已远离了他。他挂着泪花,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耿铭,哭着说:“不!我是母狗!哥哥就是弟弟的骚母狗呜别走呜嗯!”
耿铭重重地插了回去,粗大的性器插入汁水淋漓的肉穴时甚至发出了“咕噗咕噗”的淫靡声音。他这一下重重撞击,直接在一秒内将龟头从穴口顶到了生殖腔最内部的敏感点,一下将谢添插到了高潮。谢添迷乱地闭上了眼,身体在耿铭怀里抽搐痉挛,湿漉漉的肉逼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液,在耿铭一抽一插得间隙里疯狂地喷溅而出——
“呜嗯嗯唔”
谢添全身过电似的痉挛,连手指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整个人缩在了耿铭怀里。耿铭的肉棍清晰地感受到那湿穴不断地抽搐,像是在疯狂地舔舐迎合他的肏干似的,爽得他当时也在那如同触电的软体动物般疯狂乱搅的软穴里,一抽一抽地射出了一股热烫的白浊,将那空虚的小穴灌满了白浆。
“哈啊射了”耿铭掐着谢添的腰,将自己的精水射进了最深处,直到射得差不多了才抽出来,将沾满了腥臭精液的鸡巴怼到谢添面前,“谢添哥哥,帮我弄干净。”
谢添吸了吸鼻子,低头将耿铭的鸡巴含了进去。用舌头去舔,他终于能确定这根性器并没有比桓曜飞的大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进入得那么困难。
他正在胡思乱想,冷不丁地发现那根性器竟然很快在他的嘴里重新硬了起来。
“”
怎么说呢,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哈啊谢添哥哥,我又想要了”少年红着脸,喘着粗气,看向他的目光就像豹子看向了他的猎物。
“等会儿,儿子。”耿崧喘着粗气说,“我快射了,等我射完咱们交换。”
“好吧爸爸。”耿铭无奈地说,“你总是在我肏得兴起的时候让我换人。”
“不要沉迷在同一个身上,你作为一个呼贵族这辈子会有很多可以肏,明白吗?”
耿铭耸了耸肩。
这两父子简直像是魔鬼一样,射满一个,两人便像交换玩具那样交换性奴抽插,直把两人的身体各处都射上了满满的白浊,射得他俩肚子都大了一圈,像是怀孕了一样才肯停下。
直到近天亮,几乎昏厥过去的米乐才被人接走,而谢添则是请求耿崧借他一间浴室和一套正常点的衣服,而后带着自己的迷你小包离开了耿家。
他避开了城市布防,慢吞吞地挪回了自己家。
这时,天已经快亮了。
他敲开了谢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