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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掰xue求cao飞船半公开场合路人lungan写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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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了鸡巴上。

    “谁家精厕有资格说话了?闭嘴吧你。”那些嘻嘻哈哈地嘲弄着他,一只只手在他身体上落下重重的掐痕,或是反复抽打着他挺翘的臀尖,将那个白皙的屁股打得艳红肿大,高高地翘在那里。

    新的刑棍再次贯入了情液泛滥的肉牝,谢添被插得又痛又爽,不自觉地发出淫媚的痛呼:“呃啊呜!”

    身后的撞击像是源源不断地,敏感处被不断地照顾着,被轮流肏弄的无助感像极了从学院回家的那个绝望的日子,身体在舒爽到痉挛和痛苦到痉挛两种极端内反复摇摆,前后两个软嫩穴眼里总有黑红粗烫的性器在肆意驰骋,他觉得自己成了一条牝犬,身为人的尊严被反复撕裂——

    谢添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要了呜太多了不要了啊啊”

    两个绵软酥烂的穴被插得汁水四流,抽搐着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喷得那些仅仅只是拉开了裤链的们裤子上湿了一大圈。这些人在飞船上工作,肏完屄还得回去轮岗,裤子被弄湿就得更换,麻烦得很,当时就气得几个又是各自在谢添身上打了好几下,引得那具被插得神志不清的身体更加强烈地颤抖起来。

    泄身时水液喷洒的力道和双穴抽搐的力量带给前后两条凶物前所未有的爽快,那两人立刻就是两泡浓精先后射进了谢添身体里,被还没轮到肏穴的同事不耐烦地赶走。

    新的鸡巴顶开红肿的穴口,凶狠地一插到底,连里面前人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

    排队的人太多,谢添一直是被前后同时贯穿的,连续不断射入的精液竟然让他的小腹微微拱了起来,乍一看就好像怀了孕。凸起的肚子再一次刺激到了前不久才打过胎的谢添,他眼前莫名发黑,身体抖若筛糠,连面上的潮红都退下去大半。

    然而,等待着肏穴的人们显然是不可能注意到敏感的想法的,他们见谢添竟然真的不管不顾大声哭叫起来,立刻用一条穿过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

    “唔嗯呕”

    这条内裤也不知是谁的,上面还沾着精液的腥臊气味,谢添被恶心得忍不住干呕起来。

    “什么声音啊?”外面有人问,“有人在哭吗?”

    那人一边说,一边好像在往这边走。

    “卧槽!”

    这些人工作时间摸鱼,可不想真被人发现此处的淫乱。立刻就有人灵机一动,装出哭腔对外吼:“失恋了不行吗!”

    “哦。”围观别人失恋还挺尴尬的,那人果然收住了脚步,过了会儿就往回走了。

    “呼吓死我了。”其中一人舒了口气。他们特地选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边属于工作区域,虽然是半敞开式的结构,乘客却不太会走过来,没想到真被谢添差点引过来人,气得又往他屁股抽了两巴掌。

    肥红的屁股被打得肿胀不堪,那艳腻绵软的雌穴却是湿濡泥泞得一塌糊涂,插在谢添身体里的深深地插进去,不断地尝试破开紧紧闭合的生殖腔口。湿腻的嫩肉在甬道深处被龟头反复顶弄,来回拨动,淌出淫靡不堪的汁水,酥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沿着末梢神经扩散到四肢百骸,而后汇聚到混沌不已的大脑中。

    “唔呜、呜嗯!唔唔呜”

    谢添被肏得泣叫不已,泪花顺着他长而密的羽睫簌簌落下,他浑身上下半点力气也无,瘫软得像一滩水,只有那两个湿热的肉穴还有些吸嘬肉棒的余力,妥帖细致地舔吮抽送肆虐的淫棍,直到那些勃大的龟头吐出腥臭热烫的精水,再被下一根深深凿入。

    “我说这别不是个残疾吧?这么久了呼生殖腔都没开腿上的‘正’字都写两排了!”

    “你傻逼吗?生殖腔不会开的怎么被人标记,还能便宜得了我们?”

    “说的也是,但,这你妈,操不开真他妈不爽啊。”

    “继续肏啊,反正还有时间。就算真的肏不开,还能把他肏到失禁啊!”

    六小时的旅途很长。

    一拨人干完,还有另一波,等第二波轮干了一圈,第一波人就又回来了。谢添的屁股整个被肏肿了,黏浊的精浆白花花的糊了一片,差点连阴户的模样都看不清。谢添被肏得潮吹了好几次,每当雌穴还处在高潮时的痉挛蠕动中就又被新的鸡巴插满,前后那两个紧窄的小口被插成了红肿淌汁的肉洞,像是再也合不拢那样,湿漉漉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白精,含都含不住。他的肚子里更是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水,小腹鼓得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提前铺在谢添身下的垫子上满是淌出来的精浆,流得早的早已干涸成了斑驳的精斑凝固在上面,剩下得便在那垫子上汇成了一滩浊液。谢添浑身无力,嘴又被内裤堵住,只能双目失神地躺在那一汪黏稠的淫汁里,被打开双腿,被粗暴进入,被满满当当地射满一肉壶,再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无力地抽搐泄身。

    烫热的潮喷湿漉漉地流了满地,靡艳极了。

    直到飞船快到港时,谢添才被那些人七手八脚地拉了起来,带到工作人员的厕所内简单冲洗。他的大腿上写了二十几个“正”字,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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