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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铜镜play/与萧以疏成婚caoxue时喊着弟弟名字,猛cao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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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弯成了弓状,她仰着玉颈,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凶悍的冲击,萧以疏似乎沉浸在情欲中,他清澈的眸子尽是狂乱,哪还有清冷如仙的形象,也许在这极致舒爽的时刻,他才真真像是慕容诚。

    萧以疏腰间的挺动越来越深,那尺寸骇人的大肉茎每每撞进软烂的花心时,都冲破宫颈口的阻碍顶到子宫内,而拔出时又只留一个龟头在蜜洞口处。

    “啊啊!!!啊......好深哦......啊!”

    每当云柔感到极致空虚的时候,又被凶狠的大肉棒狠狠一插!全数挤进她那软嫩的子宫,巨大的满足感冲上脑海,花穴抑制不住地潺潺流出更多的花液,弄得狰狞爆筋的大肉棒上满是她的花水。

    “嘶......啊!”萧以疏忍不出发出嘶叫,那越发湿润粘稠的,让他仿佛浸泡在天堂一般,调皮勾人的媚肉又挤压上来,紧窒地吸附感让男人根本不愿意停下疯狂抽插的速度。

    他就像是被情欲冲刷的野兽,无意识地用打桩机的速度疯狂捣干着稚嫩的肉穴,找寻着情欲的天堂。

    “啊!!!”

    “啊!!”

    云柔被肏地不停吟叫,声声酥媚入骨,小脸也醉蜜熏红,这样的她诱惑又纯洁,不禁让他生出了一股念望——

    那就是一直一直肏着她,肏到天亮,肏到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萧以疏以压倒的姿势,禁锢着娇妻的双腿,硕长的棒身疯狂的抽插,强硬不留情地闯入曼妙的甬道,一遍又一遍侵犯者那圣洁的禁区。

    噗滋噗滋!!

    凶恶的大肉棒带着原始野兽的力量,反复捣操着那稚嫩的花径,激烈的抽插之间,将那粉嫩肉壁深处的花液捣出来,全数流在被褥上,弄得一片水渍。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啊......阿诚......”少女似乎陷入了美妙无比的镜花水月,竟然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喊出了她弟弟的名字,无关其他,萧以疏那双清澈的眸子实在与慕容诚太像太像。

    身后的男子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他清澈的眸子中闪过深深深深的波涛浪涌,听到姐姐在大婚之日喊着自己的名字,这感觉让他太过惊喜,太过惊讶。

    阿诚。

    少女在沉迷快感中唤出的一句阿诚——

    多么的跌宕,多么的销魂,只有萧以疏知道。

    亦或者慕容诚。

    原来阿姐也是喜欢自己的?

    原来这么多年,他的心不算错付?

    萧以疏几乎是立即思考到该如何“反应”,骨节分明的大掌啪的一声拍在了少女的,做出愤怒捉奸的模样。

    “阿诚......是谁?”

    “不......啊......没有谁叫阿诚啊......是夫君听错了......啊!”

    萧以疏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意,他又狠狠地将大肉棒刺入嫩穴中,凶横地撞击着稚嫩的花蕊,惹得云柔呛地啊啊直叫。

    “是么......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柔儿该不会喜欢上陛下了吧?阿诚不正是陛下的小名么?”他不肯轻易放过她,一句接着一句逼问。

    萧以疏咬着她的耳根,喷洒着热气,胯间那火烫坚硬的大肉棒开始奋力冲刺,啪啪啪地撞击让云柔的话语开始断断续续。

    “啊......不是......夫君......你听错了......啊!”云柔是如何都不能承认那丑陋肮脏不堪的爱恋,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扭曲至极,身为长姐竟然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皇弟......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

    这明显也让身后的男子更加的“愤怒”,本就粗壮的巨根又因为这“愤怒”猛地突突直跳,在温热的花径中弹跳了几下后,暴涨了一圈,把本就被塞得满满的花穴撑地几乎要爆开。

    “啊......变.......变大了!”那硕大的棒身实在让她欲仙欲死,她不由地夹紧双腿

    “不大怎么能肏地柔儿流水呢?”

    “柔儿真是浪费了为夫一番情意,既然你心系他人,那就好好看看到底是谁肏得你这么荡漾。

    他决定好好地惩罚这个在新婚之夜喊着弟弟名字的娇妻。

    萧以疏腰胯间的撞击越来越疯狂,圆润赤红的龟头每次都狠狠捣碎花心,又迅速抽离,花心被这疯狂的攻势捣得软烂熟艳,

    似是嫌插入得不够深,他的大掌还提起少女的肉臀,将其翘得更高,更方便他每次都顶进花心里。

    啪啪啪啪!!!!

    胯间与肉臀以超高的频率撞击,将那雪白的肌肤撞得泛红,那圆滚滚的肉臀在这种激烈的抽插间,如同在水面漾开一圈圈的波纹。

    “啊......哦啊......唔!啊啊......呃啊!”云柔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在这猛烈的攻势下不但没有痛感,反倒全部转化成了快感,一浪又一浪的舒爽直冲脑海,让她不受控制的开始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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