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他的衬衫解开,看见他胸前的束缚带,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她一圈圈地解开,看着那被勒得有些发白的乳肉,伸手捏了捏,绵软的触感让人忍不住用力揉捏,几乎像是女人一般的乳房上点缀着葡萄大小的乳果,上面的孔眼清晰可见。
池泽根本不想看她。
凉渊恶劣地揪着有些发硬的乳头,软乎的手感变得有韧性,乳肉失去了束缚带的捆绑立刻被揪得摇晃起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不是这些束缚带,他仍旧是那个衣冠楚楚的池泽导师。毕竟谁能够想到,隐藏在西装革履下面的躯体……会有这么淫荡呢?
生在那种地方,从小就耳濡目染,连吃的饭里面都是药,又怎么不会发育成这个淫荡的模样。
凉渊坐在桌子上,脚尖顺着他的腿内侧缓缓往上,点了点那个内陷的地方,咯咯笑,却是凑近他耳边低语:“我知道你所有的秘密哦,池、泽、导、师。”
凉渊笑得很坏,“你也不想学生知道自己是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吧?嗯?”她勾起丝丝缕缕的头发绕在手心,有些倨傲地看着眼底满是屈辱的池泽,哼笑,“那样的地方爬出来的人,再跌回去……哎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学院从来都不收来历不干净的老师,这是事实啊,池泽。”
“……你要做什么?”
“你听话,我就不做什么。”
凉渊解开了他的身体控制,让他险些没站稳向后摔倒,看着他咬牙愤恨的模样,她笑眯眯的。
“把裤子脱了吧。”
“你!”
“或者你更喜欢自己被放在勾栏院里被人像是狗一样操?嗯?”
“……”
池泽屈辱地站在她面前,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那冷热交替的温度,两只手紧紧攥在身侧,半晌才抬头恨恨看着她:“你说话算话。”
凉渊痛快点头。
池泽的手是修长的,上面的青筋露了出来,节骨分明,搭在胯部的锁扣上,将那黑色笔直的裤筒褪了下去,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性器展露出来。
“坐在椅子上,把下面露出来。”
“……”
他隐忍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凉渊有一种他在说“你这人真是不要脸”的感觉,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还好,没有感觉。
坏事做尽的凉渊看着他躺在椅子上,表情还是那么的强庄镇定,耳朵却已经红透了,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地看着面前的学生,撇开头看着自己旁边的日程表,把自己的腿打开,露出那个从未被人看过的小穴来。
“就只是这样?”凉渊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池泽,你不会真以为我叫你打开腿,就真的只是让你这样敞开吧?”
“你——!”
“池导师,你在吗?”
凉渊挑眉,看着那关上的房门,还有如临大敌的池泽,笑得默无声息,却又猖狂至极。
池泽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
凉渊跳了下来,站在他面前,宛如帝王那般下令:“把你的手,插进去。”
池泽听了这话是又惊又怒,他刚要说些什么,凉渊就作势往外走,“既然不愿意,那池泽导师还是处理一下学生的事情吧,我不打扰了。”
门口的敲门声似乎没有听到回应,门外站着的是即将毕业的程冉野,他大大咧咧的性子只以为池泽在里面休息,毕竟是池泽下课之后叫他上完课过来办公室一趟的,池泽导师是出了名的负责,不可能不在啊。
他有些疑惑地继续敲门:“池老师?您睡着了吗?”
这哪是睡着了。
池泽慌忙叫住凉渊:“别走、别走!”
凉渊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他。
门外的程冉野很显然是个没眼色的,他锲而不舍地敲门,还大声嘀咕:“导师不会是在里面出事了吧?要不要去叫一下保卫科的人啊?要不还是我直接进去……不成啊,这门损坏了要赔偿可贵了,还是去叫人……”
池泽疯狂摇头,恳求着凉渊搭在门把手上面的手,慌了神的他赤身裸体扑过去:“别,别开!”
哎呀,被投怀送抱了。
少女身上有着松香清冽的味道,他愣了一下,却是仰头看着她笑眯眯地神色。
“早这么主动不就好了吗?何必呢。”凉渊凝视着他,“自尊在生活面前一文不值啊,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你应该很清楚才是,池泽。”
“现在,去椅子上,把自己的骚逼露出来,然后乖乖的把你的手插进去,听见了吗?”
池泽别无选择。
她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生活就是这样的,他从那样的地方爬上来,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而现在,只要她的一个不顺心,他就能从天堂直接堕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