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不曾?”
蓦地将听墙根的箫娘吓一跳,满屋惶惶地转一圈,适才定神,拉开门又是那张故作清高的小脸, “我在定安侯虞家吃过了。”
“还真往他们府上去了?”
“是嚜,他家小姐使唤车马来接我去的。”她飞着眼角, 带着两分得意,好像巴上公侯人家, 好不得了的事情。
这里把着门,席泠不好进,往屋内瞥一眼。大约是晴天白日, 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得寻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他自缄默中想了个十分拙劣的说辞, “过两日去走柏家节后的礼, 你许我些银子, 我好打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