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呀,七海先生现在的乳头和樱桃也没什么区别了吧,比起樱桃,还要肿得更大一点呢?”女人调笑的声音伴随着动作,身体传来一阵阵快感,就好像她的话语也是快感的来源一般。
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当他对上一个阶段感到暂时可以接受的时候,事情猝不及防地向更刺激底线的方向发展。这个房间,这个女人,好像有什么一步步诱惑人堕落的魔魅之力。
这个药物除了让人浑身无力,也能让人的思想变得奇怪吗?
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才会想来找个地方按摩的不是吗。
视线交错,七海建人的心跳砰砰作响。
是的,在她的目光里,他不需要羞耻。在母亲的子宫里,他不需要害怕。
而现在,恐怕是被骗了的自己,稀里糊涂地进入了一个调教的房间,对着一个奇怪的女人,被做了奇怪的事情,却像昏了头一般地……
“真乖,好孩子……”
女人在他的身体上流连,探索着七海建人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敏感点。
七海的唇舌纠缠着女人的手指,吮出粘腻腻的水声,就好像婴孩吸吮着母亲的乳头。他被对方时不时夹住舌头、玩弄着上颚,淡色的唇被染上水光。
,他好像真的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他看不到自己被水果装点得可口的身体是如何在女人手下颤抖,泛起一阵阵红晕的,他也看不到那些蜜浆和酸奶是如何随着他的颤抖,肆意流动抚摸着他最私密的肌肤,留下暧昧的痕迹的。
她的手从他脸上移开,他对上了她的眼睛。
洁白的酸奶在鲜红的樱桃附近晕染,白皙的乳肉隐约透露,色彩对比强烈,七海建人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只感受到温热的肌肤和凉凉的酸奶参差的温度差。
加班也获得不来工作做完的成就感,只有无穷无尽的琐碎要求和老板带着令人厌恶的笑容的“这里还有两份,麻烦了”而回答只允许恭敬的“是”。说到底,工作就是这种东西,有时候回了家,真想一觉睡到再也起不来算了。
“七海先生又在乱动。啊啊,这样让我真的很困扰呢,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七海先生觉得,樱桃和你的乳头,哪个更大一点呢?”
舌尖的甜蜜和内心的苦涩交织,头脑昏昏沉沉,七海建人已经不认识这个沉迷于快感的人。
从心里在那一瞬间感到了动摇。
“看起来很好吃。”她轻声说。
魔女会带人到达天堂。
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自发地舔着她伸进嘴里的手指。
胯骨处的葡萄随着他情不自禁的摆腰扭动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他不知道,他的身体上鲜红、洁白、熟粉、金蜜相交织,在他的胸脯和细腰、大腿和锁骨线条映衬下是一副怎样下流的美景……
在错误的时间、地点、场合,七海建人却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女人叹了一口气。
家里只有冷冰冰的空气和走得飞快的钟表,解决生存需要之后就已经接近凌晨什么的,更遑论慢慢品酒、为自己做一顿饭、沉浸地读完一本书的余裕。
女人的夸奖让人从内心觉得,用这种方式取悦她,是他应该做的“报答”。
还在全身无力,却好像不仅仅是出于药物,还有着他自己大脑的指挥,这是七海建人绝不愿意承认的事情。
“不要忍,说过了在这个房间里,在我面前,不需要任何忍耐。”她坚决地用手指分开他的嘴唇,另一只手仍然持续着作乱的动作——在他的乳晕附近打转。
她的手不再是温暖和安心的象征,反而成了引起动荡暴乱的根源。
“咳、咕……唔嗯…………”
把人当牲畜看待、一视同仁无论是员工还是客户都不加选择地压榨的上司,同处于职场中,默认了血汗工厂并辛勤被驱使着的同事,愚昧无知、自以为是,对着不了解的地方指手画脚的客户,每天接触的最多的就是这叁类人。
惩罚他。女人将这
“呃啊!”他蓦然咬住嘴唇,抑制住一声闷哼。
怎么会……毫无道理地被她的节奏带着走呢?
有时在路上稍微停下,环顾四周,只会看到和自己一样拖着疲倦麻木身躯的人。地铁上面无表情的人,恨不得把自己钻进短暂的睡眠时间里,然而这种碎片式的补觉只能在醒来积累更多疲惫,七海深有了解。
深呼吸时,两颗樱桃跟着上下起伏,赤裸裸地出卖了他胸膛不稳定的弧度。
七海建人感到无法解读自己的想法。
是芝士酸奶的味道,还带着樱桃的香气。
她的目光直白又火辣辣地扫过他的身体。
不知不觉,放在乳尖上的樱桃被放进了他嘴里,被洁白的牙齿草草嚼碎又来不及吞咽,艳红的果肉和汁液淫糜地落在他的唇边和脸颊。
“我的、乳头…………”七海建人喃喃地重复着羞人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