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关上水龙头,将浴巾兜头盖在艾言的身上,囫囵地给自己和她擦了几下,抱起她走进卧室。
大床上,两个人坦诚相对。
在艾言的央求下,沈逾白关上了明亮的吸顶灯,留下一盏壁灯。
暧昧的昏暗里,沈逾白一下接一下地吻着艾言的唇,动作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揉搓着她的娇躯,那副柔嫩得不可思议的水滑表皮不堪重负地留下道道红痕。
他的吻辗转下到她耳侧、脖颈再到锁骨,他有点迷醉了,喃喃道:言言,你好香
什么香?艾言克制着从心底涌上来的羞怯,畏痒地小幅度缩脖子问。
玫瑰花香。沈逾白嗅着让他着迷沉沦的香气,他牵她的柔荑覆到已经硬到滴出前列腺液的鸡巴上,却仍然抵不过心头的执念,问,言言,你知道我是谁吗?
艾言真没想到箭在弦上了,沈逾白还能啰里八嗦。
她勾住他的脖子,牙齿和舌头并用地舔弄他凸起的喉结,喘息地和他对视道:你是我男人,我只想要你。
他目光炽热,像是沉息多年的火山爆发。
沈逾白拽过来一只枕头垫在艾言的腰下,从床头柜里摸出几个避孕套。这些避孕套还是徐开来买的,怕他们擦枪走火。
沈逾白拿是润滑版的,怕艾言初次分泌不出那么多爱液,再伤害到她。
但这完全是多虑了,艾言那儿的体液多到四溢,再套上油润润的套子,沈逾白的大家伙杵了几次都打滑偏出。
对不起,我水太多了艾言嘟嘟囔囔,垂下的眼角看起来真有几分沮丧。
沈逾白忍不住低哑笑地了声,核心发力带着胯部往前耸动,说诨话逗她:言言,好好看,你是怎么吃下我的。
一直刻意被艾言忽略的阴茎此刻就抵在她的穴口,那根虽然没见过但已经感受过的性器。
它蛰伏在茂盛毛发中,柱体粗长,周身胀成紫红色,上面布满骇人的青筋。
沈逾白修长白皙的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缓慢却坚定地沉腰,一下就撞进去小半根。
那红润浑圆的龟头啵地被细润的肉缝含进去,然后全部吃下。
艾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粉汪汪的小穴居然吞下那么粗的一根东西,生理和心理上都疼得够呛,一条腿从他肩头滑下,转而缠住劲瘦的腰,娇气道:臭端端!你、你出去,不做了,疼死我了
沈逾白又哪里好受,他的性器被她绞得发疼,平时冷白俊雅的脸染上瑰丽的情色,性感得不可思议。
她的穴虽然窄小,但里面嫩肉密密匝匝,鸡巴顶进去就陷入一圈又一圈的肉环,层层叠叠,从阴道口到深处,好像没有尽头,让他直想一插到底。
他忍着抽插的动作,捏她落在自己臂弯的柔软小腿肚,暗哑地哄:乖言言,你张开点腿就不疼了。
真的?艾言将信将疑、哆哆嗦嗦地将两条细嫩的腿分开,你轻点、端端,我可是你亲亲女朋友
当然。沈逾白安抚性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他轻拍着她的肉臀鼓励着。
艾言细窄的穴口终于张开一些,埋入她体内的性器终于得以自如地动弹,他后撤再送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像是要捅穿她。
钝痛生动起来,随着他大摆幅的耸动一抽一抽地,还带着即将被捅破的心慌。
你你、你骗人!她倒吸冷气,眼尾染上胭脂红,薄薄的肚皮颤抖起来,在浴室指奸带来的快感消退,只剩下胀到撕裂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