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学生玩了一暑假,估计学的那点东西全还回来了,这数学成绩没眼看。高二数学组组长洪老师垮着脸道。
老林探出头去,改完了?
改完了。另一个数学老师答道,我估计啊,平均分能有70了不起了。
正好给他们提个醒。乐观的老师乐呵道。
不过老林你们班上考得不错啊,最后一道竞赛大题,好像你们班有人做出来了。
嗯?那居然是一道竞赛题?许沅张起耳朵听,心里揪得慌。
是吗?老林惊喜道,谁啊?严锐吗?
我看看。洪老师翻了翻,对,是严锐。
果然如此,许沅叹了口气。
还有一个,许沅。
许沅愣了下,对了?她居然也对了?
不对,她干嘛这么惊讶,她丫的又不比严锐差!
洪老师把两份答题卡都抽了出来,递给老林,老林看了几眼,称赞道:不错啊,许沅。
许沅摸摸鼻头,谦虚地笑了笑。
老林把答题卡交给她,正好,给严锐也把答题卡捎回去。
她拿上答题卡第一时间不是看自己的分数,而是看严锐最后一题的解答,两人答案是一样的,但严锐的解答过程要精悍得多。
她忍不住从严锐的答案去揣测他这个人,她一直觉得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严锐的答案具有明显的个人特征,干脆、简明,末尾的答案落笔总是很果断,有着一种一击必中的凌厉气势。
也可以说是很毒辣。
她心情很复杂,严锐的答案中有一些公式她看不懂。眼看着快到教室,她把两份答题卡折起来,藏进外套里。
老林只说给他捎回来,又没说什么时候给,她看完看懂研究透彻后给,也不过分吧?
她心安理得地说服了自己,借着外套的掩藏,把两份答题卡,都藏进了课桌里。
然而没多久,她的如意算盘就打碎了。
老林抱着一叠试卷走进来,一时间教室里哀嚎遍野,蒋诗怡直接就成了半个死人。
不至于吧,真改出来了?
不用这么着急吧?
老林呵呵笑,他五十多岁,教数学,大概是年纪大了,性格有种看开了一般的随和,他把卷子放在讲桌上,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开口道:这就怕了?知道怕还不好好考?
底下又七嘴八舌地控诉起来,太难了啊!
对啊,这次明显比以前难很多啊。
不加大难度,有些人不得飘天上去?老林笑眯眯道,就是要让你们知道自己还差得远,高二了同学们,离高考只有两年了,要紧张起来了。
还有两年呢!有人高声叫道。
两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老林瞪了他一眼。
不过,虽然这次数理化考试难度都有些大,我们班还是有同学考出了不错的好成绩。
老林看向他们这个方向,许沅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老林接着说道:最后一道大题是一道竞赛题,超纲了,本来也没打算你们能做出来,但整个年级还是有两个人做出来了,都在咱们班。
那题我不打算讲,你们看看答案就行。老林点名道,严锐、许沅,你们俩上来,把各自的答案抄在黑板上。
满教室的目光刷刷刷地射过来。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