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太过兴奋,又是头次开荤,抽插奸弄整整一个时辰才罢休。
段容盈终于觉得舒服了,这几天没有男人的肉棒弄她,她总觉得不太舒服。
她倒在床上气喘嘻嘻,额角冒着豆大的汗,段容盈觉得自己或许有病,怎么以前都不这样的,现在怎么就变成离不开男人的骚货了呢?
“唔,你……做什么?”师重光的手抓住段容盈饱满的的乳房,他捏的很用力,乳尖被捏的通红,乳头变的异常敏感,它变的像红豆,透着诱人的粉嫩。
“放开,别捏的那么用力,我给你摸,你不要掐,我好疼啊……”
对方的手劲很大,仿佛他手心里的不是雪乳,而是面团,任由他吸吮揉捏,丝毫不客气,段容盈被他捏疼了,于是讨好似的捧着丰满的乳房:“你别捏,亲亲我吧,亲嘴我不疼。”
师重光笑了笑:“不想亲,就想捏胸,软软的,捏起来舒服。”
“怎么这样……”
段容盈委屈的垂下眼眸,天真娇媚的面孔带着一丝委屈,幽暗的眼眸里,烛光摇曳着火苗,师重光爱她这幅美丽的模样,一挺身,肉棒直直的重新戳入……
屋外早有人再把屋内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那店小二始终惦记着段容盈出色的容貌,又想他们是年轻夫妻,晚上必然忍不住做那档子事,他关了门,就专心致志的趴在屋外等着听淫声。
只是他来晚了,屋里早就天雷勾地火的干了起来,女人的叫床声极大,一个劲的嚷嚷着顶深点,用力点,男人倒是不怎么出声,店里的床摇晃的嘎吱嘎吱响,美人被干爽了,一个劲的说她男人还厉害,肉棒好粗,她好满足。
店小二听的眼珠子发直,耳朵紧紧的贴在门缝,一个劲的咽唾沫,胯下疼的厉害,肉棒直挺挺的翘了起来,听到最后,他现在感叹怎么无福消受美人,随后却涌上一股轻蔑与恼怒,——小骚货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故意想让自己听见,她铁定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他手塞入裤裆,为了舒缓燥热难耐,开始抚慰龟头,想象着屋内肆意奸淫美人的是自己,而自己也是美人的丈夫,若自己真得了这个美人,必然天天锁在床上灌精打种,让她给自己生几个大胖小子。
他还在肖想意淫美人,屋内停了动静,他刚提裤要走,熟悉的呻吟声再次传入耳边,他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偷听。
想必是这对小夫妻新婚燕尔,浓情蜜意不消言说,男人开了窍,恨不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女人勾了淫性,愈发离不得男人的大鸡巴。
性事持续了大半宿,若不是明天早上得早起开张,不让他还想再听下去,起身时候,裤子已经变得湿漉漉,手也满是黏腥,他蹑手蹑脚如同做贼的起身回到床铺。
店小二一晚上辗转反侧,反复回味偷听到的性爱,最后,他不由得想:倘若这样美人让我一亲芳泽,我……我死了也甘心!
大半夜,段容盈嚷嚷着不舒服要洗澡,师重光胡乱穿好衣服推开门要给她打水洗身子,就看见地上湿哒哒,恰好是个人影,似乎有人曾经趴在地上,再仔细看,似乎还有白色粘稠的痕迹。
他蹙起眉,这人必然偷听许久,想必是段容盈的美貌遭到觊觎,这个店不能久呆,明天一早就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