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温柔又脆弱地问她:“姐姐,你爱我吗?”
她在那一刻惊醒过来!
是一个梦。
现实里,她无法与任何男人有肌肤之亲。
而她居然对自己的弟弟,有了欲。
爱欲。
如果是他呢?是木深呢?
现实中,她还能和他做这一场梦吗?
还是春梦了无痕,
却因有爱而生了怖?
黑暗中,传来铁链的声音。
铁链撞击地面,以及被拖拽的刺耳声。
肖甜意感到害怕,浑身冰凉,身处黑暗里,像以活了一百个世纪。
这是她的魇!
她这一生,最害怕的地方。
她被囚禁在了地牢里。
很多天没有洗澡了,她觉得自己很脏。
然后,她被扒掉了所有的衣服,冰冷的水柱喷击着她,蛮横地将她冲洗。
她冷得瑟瑟发抖,沿着墙壁蹲下缩成一团抱着自己。
然后她闻到了很重的呼吸声,有人在摸她。
她大声尖叫,拼命踢打那个男人。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闻到他身上冰冷的气息,他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激得她血液凝固。他一双铁手扒开了她的双腿,她用尽全力向他身下踹去,那里空空荡荡。
她虽然还小,也并非完全不懂事。那个男人无法人道!
一声极其瘆人的怪叫。那个男人倒开两步,又哭又笑起来,声音尖利而扭曲绝望。
这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变态,但变态总会有许多的手段来折磨她。
小小的十五岁少女放声大哭,她没有办法了,她不可能斗得过变态。
而囚笼的对面,木深疯狂地大叫,“姐姐,姐姐!”
他和她其实也只是隔了一道铁门。
她猛地扑了过去,手抓住了木深的手,俩人隔着铁门拥抱哭泣。
那个变态尖叫着,扭曲着,突然跑开。
然后他和她之间的那道铁门被打开了。
她全身赤着,被他抱在了怀中。
她颤抖地揪着他衫领,他将她抱得更紧,焦急地安慰她,“姐姐,别怕,别怕!”
他们被绑架了。
绑架他们的人,一直以为他们是亲姐弟。
领头的那个人是个变态……
那个变态并非不想用强,只是不能而已。
一想到这里,肖甜意如坠冰窟。
她有了某种可怕的预见……
她的弟弟是个美少年,要亵渎他们太容易了。如果变态对他们下药……无论是对她还是他都是最好的侮辱和泄愤。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锁链锁着,每一步都很艰难,她全身的骨头都痛,而手脚关节早已肿大。
她绝望地倒在他怀里,“我们逃不出去了。”
他亲亲她头发,给她鼓励,“无论你怎样,我都不会放弃你。姐姐,坚强点。”
谁都能料到那些结局,一个美丽的少女,所有的禽兽都会想毁掉她的。
他哭了,泪水洒落她身上,沿着她脸庞滑落下去,先是凸起的锁骨,然后是心房……
她的身体无一处不美。
木深连忙移开目光,脱下衣服将她包裹起来,但她一双腿还是露着,他又将她双腿揣进了他怀里给她暖着。
他没有法子,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姐姐,不要放弃。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相信我!姐姐,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在生面前,贞洁感不重要。我知道姐姐,永永远远都是最干净的!姐姐,除却生死无大事。姐姐,你想想我,你别丢下我。”
“姐姐,如果你轻生。如果你不在了……那我也不要活。”
是啊,谁还看不出来,看不透呢,她已经不可能全身而退了。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她的确想死。她仰起头来看着他,倒是笑了,“木深,你还小,你会没事的。也会等到人来救你的。可是姐姐不想等了。”
木深猛地抱着她,再不说一句话一个字。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后来,她浑身发痛,是关节发炎导致的发烧。
她好像感觉到有人进来了,还摸了她,然后被木深挡着。她不确定是自己作梦,还是真的听见了。只听见木深坚定又脆弱的声音,他说,“我也是美丽的孩子。我知道你们这种变态,也很爱玩弄小男孩……只要你肯放过我姐姐……”
那个变态突然发出古怪的笑声,扭曲的声音缓慢道,“你要庆幸,我不喜欢小男孩。我只喜欢漂亮的洋娃娃。”然后扔了一堆衣服给他。
肖甜意再醒来时,身上多了一套衣服,手链脚链也被暂时解开了。
是一套洋娃娃的衣服。
变态将他打扮成了洋娃娃。
后来,变态想出了许多古怪变态的法子。
他要她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换衣服,有上百套衣服。要一一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