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他走?苏扶风索性就是不走,半跪着与她对视。
黑色长发一半披散一半用一支玉簪绾在脑后,五官精致,面容清隽冷峻,眼眸冰凉又冷傲,轮廓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薄唇淡淡抿着,相貌与年轻时候的苏玄庭十足像。
看着他的时候,就会想起李敏熙带她走的那夜,那时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眼里似乎淬了冰,每当想起心里便钻心的痛,陆香雪仓皇避开视线:“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远远看见他第一眼,她便仓皇的扭开脸,看也不敢再看他第二眼,勾得他心里被猫挠一样,想靠近她,这才是引发他与侍卫起冲突的真正缘由。
就是用的这种眼神,爱慕的,期待的,渴望的,奢求他宠爱的眼神,她从第一眼看见他起,就是用这个样子勾引着他。
想明白根源所在,仿佛揭开眼前迷雾,苏扶风闲闲捏起陆香雪下颌,目光冷静淡漠:“苏氏在泰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泰源人不识女帝只知苏氏,我对于到底谁攀上凤座毫无兴趣,我母亲绝不会委屈我作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她只希望我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一世一双人,我苏扶风绝不与人共享一个妻子。”
‘我苏玄庭就算孤独终老,也绝不与人共事一女。’
陆香雪目光一黯,一只手下意识捧着心口,只觉得胸口的伤还比不上心间的痛来得猛烈,嘴唇有些苍白:“苏夫人护短之名如雷贯耳,我早有耳闻。”
“知道就好。”苏扶风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心机深不可测,毕竟他挂在腰上的冰花芙蓉玉如今在她手里,而他还许以重诺,陆香雪这副姿态压根就是做戏:“所以你应该清楚,我跟你,绝无可能!”
陆香雪委屈嘀咕:“那你还来招惹我干嘛,方才我自己也可以上岸,你突然将我扯起来,我的伤口又裂开了,你刺我一剑不说,便是存心不让我伤好。”
苏扶风发现自己无从辩解,她从未主动靠近他,送她那幅画也是自己兴致来潮,而刚才在莲塘脑子根本来不及想,现在留下,他是想等她洗浴过后,替她包扎上药,他有一种直觉,若他就此不管,陆香雪很可能忍到伤口化脓也不跟任何人说。
一副花二十两银子在地摊上买的画,回想她跳下莲池捡锦盒的样子,苏扶风语气不自觉变温柔:“既然你对苏氏没有半丝图谋,那就回答我,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着谁?”
女人赤裸的身子犹如淡雅如雾的夜明珠散发朦胧的艳光,长发沾湿紧贴着那细致如美瓷的肌肤,略显得脆弱彷徨的眼眸,美得让人窒息的脸颊,被水润湿的樱唇娇嫩欲滴,拇指摩挲着那份柔软,内心便不由生出无尽欲望。
他眼中逐渐火热,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微凉的指腹在樱唇上游走,十分情色,陆香雪舔了舔嘴唇,眼中氤氲上一层热气:“我以前……。”
软滑的舌尖从指腹舔过,一缕电流直击他的脑海,苏扶风抬高她的下颌,迫使她将身子撑起,垂头堵上那张小嘴。
眼眸中惊风骇浪,他不想听她说出那个名字,他不想听她和别的男人的故事。
陆香雪瞪大眼,掌心推上男人胸膛,手被按在他胸口,随着她抽手的力道,男人顺势落入水里。
她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在上一秒还冰冷禁欲拒人于千里之外,下一秒就柔情百转,含着她的唇瓣厮磨品尝,舌尖一点一点略带犹疑的探入她的口腔,细细扫过每一个角落,勾着她缠绵缱绻,在她意识到必须要拒绝的时候,男人已经除去束缚,身体赤裸的贴紧她,将她一只腿托在臂弯里。
紧闭的穴口顶着一个滚烫的物事,火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脖子上,诱哄道:“叫我的名字。”
陆香雪双手抵在他胸口:“苏扶风,不……呃……。”
“不许拒绝我!”苏扶风骤然发声,肿胀到极致的欲根顺着水的润滑,缓慢而强硬的挤入狭窄的嫩缝,她甚至还没湿,穴内是干的,稍稍退出一点,男人的视线焦灼在两人紧紧胶合的地方,目光一暗,腰部下沉,势如破竹地将肉刃全根没入。
“啊……,可是……,你刚才还说……绝无可能,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陆香雪要疯。
花径毫无防备的被侵入,骤然收紧,绞得死紧。
“我不知道。”苏扶风闷哼一声,呼吸微急,只感觉欲柱被紧紧包裹着,紧得发疼,花心似有一张小嘴,不断吸咬着龟头,咬得他头皮发麻,他现在满脑子是可怕的想法,占有她,彻底的,让她的身体装满他。
毫无技巧的撞击,陆香雪脸色苍白,她剑伤未愈,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饱胀的穴内火辣辣的,用力踮起的脚背好酸,向上挺起的后腰好麻,她现在极度怀疑苏扶风就是个雏儿,因为自始自终,他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轻轻抽出再尽根没入,每一下都磨在花心。
花穴甬道深处分泌出一波接一波的清液,媚肉紧紧巴住欲柱不放,陆香雪全身无力靠在苏扶风身上。
净房里传出女人带着啜泣的呻吟,跟男人的粗喘交织,抑扬顿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