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的檀口,含吮着红润的下唇,轻柔地抚慰着。
他太过温柔,李檀有些沉浸在唇齿厮磨当中,慢慢放软了身段,卸下了防备,云一般地依在他身上,偎着他靠着他。
这下真成了个小乖乖了,椟玉爱怜地吻着。
明知道这人内里多么睚眦必报、惫懒磨人,椟玉还是心甘情愿掉进这温柔的陷阱。
好歹还不算太亏,总能收点利息回来,他使了水磨工夫,总算换得李檀穴儿湿软,让莽汉能在那桃花源开些眼界。
他一下入到根处,只恨不得让那囊袋也能塞进去尝尝这魄人神魂的滋味,却惹得李檀泄出一声娇喘,其声依依,其情缱绻,直让人听了恨不得将这身细皮嫩肉拆解入腹。
情浓欲浊,皆不知如何发泄是好,只好一个入得更深些,一个喘得更娇了,椟玉错身微微抽出,退得干脆利落,只剩个肉冠卡在里面,让棱边一路反刮着肉壁,直倒嵌进穴口的褶皱中。
那穴口夹得格外紧,便是再多一毫也不能够了,这么霸道个肉头卡着,把穴瓣都撑成了一个可怜的环,几乎要从外面透出来冠首的形状来。
接着又毫不留情地直直破入穴内,凿着那肉浪翻腾的小洞,誓要将每一寸媚肉都熨平为止,一下下搅贯着,划着圈地碾杵,将逼仄的小穴锄得松软些,再松软些。
痛快!太痛快了!
干穴原来是这世上最痛快的事!
不要停,不能停,永远就这么干下去,把下身永远泡在这小穴里,将李檀挂在腰上永远这样套弄下去,有什么不可以呢,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是李檀唯一的男人,这小穴就合该永远裹着他的阳具活着,口中只需要吐出软腻的呻吟,穴中只需要浸出湿滑的淫液,让他干得痛快些,再痛快些!
椟玉仿佛成了那勘探密泉的匠人,使劲各种招式只为了让那热泉涌得更多些,更快些,最好将两人的私处全泡成汪洋才好。
这样的风雷手段全拿来对付李檀,她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吞吐着分身,汩汩涌出水润,面上都有些恍惚了,吐息急促,一句话被打得七零八散,“太……太深了,混账,太深……嗯!”
原来是小混账趁着她分神,一下子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斜斜撞上肉穴儿深处,一点余地没留,李檀一个不妨,浑身颤抖地从穴里又沁出些淫液来。
就这样还嫌不够,椟玉抱起李檀,让她两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托着臀部,一使劲便将她悬空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李檀只觉失重,唯有下身紧紧镶嵌,穴儿下意识地绞紧男人的分身,裹住性器贪婪地往里吞咽,手臂也环上椟玉的脖子,腰背前倾,将自己送向他的怀抱。
椟玉挑眉,看着怀里的乖乖头一次表现出对他的急切,禁不住起了坏心,手松了一下,李檀便随之欲往下落,穴儿便报复性地重新绞住阳具,缠得越发紧了,两人的阴部成了唯一相连之处,因此也进得更深了,嵌得更密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恨不得化作两个泥人,揉捏到一起,再也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