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我的敏感点,让他一咬,浑身颤栗,双腿间的洪水竟不争气地往外泄。
白渊摸了一把水,竟用舌头舔了舔,在我震惊的眼神里,嘴角上扬说道:“很甜。”
我脑袋一片空白,顾不得爸妈会听到房间的声音,忍不住呻吟起来。白渊趁机而入,提着他的坚硬,冲刺进来。原本狭窄的幽径让他的巨大给塞满,我弓起身体,想要缓解这种不适应感。
白渊却忽然加速撞入再抽出,我只觉得身体好像散架了似的,意识好像漂浮在云上,一会儿从天落下,一会儿又一飞冲天,那种刺激感觉叫我身体本能地颤栗和缩紧。
“别忍耐,这房间我布了结界,外面的人听不到声音。”白渊嘴角上扬说道。
我顿时觉得羞耻感满满,但身体的实诚还是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声,最后在白渊的冲刺下,我只觉得有一股东西冲进了我身体里,然后我实在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睡过去之前,我似乎听到白渊在说:“小暮,叁千年来,我从来就只有你。”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浑身酸痛,想要起床,却发现我身体里似乎还有一个坚硬在抵着。我一惊,扭过头看后侧,白渊的坚硬还在我身体里没拔出来,他闭着眼睛,就躺在我旁边。
我脸上一热,想要推开他起来,刚撑起身,只听到“啵”一声,他那东西和我分离发出的声音,然后一阵滚烫烫的东西从我身下流了出来……?ò⒅и.℃ò㎡(po18n.)
我尴尬地看着被打湿的床单,想要落荒而逃。
白渊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有些得意地看着我,心情似乎还不错,嘴角微微上扬。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估计现在也就只是夜半时分,我的房间在八层,就在我尴尬地想要那块豆腐把自己撞晕的时候,窗户发出“咔咔咔”的声音,白渊听到这声音就套上衣服站起来,打开窗户。
我急忙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紧,看向窗外,只见一个在周家村后山里看过的拴铁链的白无常飞在半空中,在和白渊说事情。
白渊一副帝王之态,全程双手背在身后听白无常在说话。最后,白无常似乎汇报完事,见我看着他,竟朝我露出笑容,点点头。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按照正常人思维,黑白无常和自己点头,就是命不久矣的意思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但我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白无常还想和我招手说再见,却让白渊忽然冷如冰霜的脸给吓着,急忙消失在半空中。
关上窗户,白渊对我说:“你现在不能一个人待着,很危险。”
我有些不安,“出什么事情了?”
“和之前那个保安一样,出现性窒息死亡案,死者魂魄没了,现场有你的照片。”说到有我照片的时候,白渊似乎压抑着怒火,冷冷地说道:“穿衣服,我们出去。”
“……是……是谁?”我震惊不已,想不出这回出事的人能谁。
白渊看了我一眼,“拘押你的那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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