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挑眉淡笑,“给她吃点药,让她不出去乱说话。”
我蹙眉,“又是药?!”瞪着他的眼睛很凶狠,“琥珀对我忠心耿耿,叁叔大可不必如此。”琥珀既然为我做事,那么她的性命,我自然要保护。
傅画沂抚摸着我的脸,徐徐教诲,“小竹媳妇,人心难测,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如此相信。”
我抿唇冷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叁叔一样,连亲侄儿也能狠心伤害!”
傅画沂眼神冷冽地凝着我看了半响,随后才道,“我是为你好。毕竟我是男人,这样的事情对我影响不大,但是你却不同。”
“木槿谢过叁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劳叁叔费心。”说完,我又曲膝向他一礼,转身就要走。
倏然,我的手又被拉住了,我转头看向傅雁竹的眼睛。他沙哑道,“明儿假山后面见。”停顿了许久,他才用极缓极低的语气说了四个字,“不见不散。”
我心重重一跳,觉得傅画沂今儿对我的态度过分殷勤了,而且见面这么久他也没催我给傅雁竹下毒去。这究竟为哪般?
我抽出了手,抬眼痴痴看他,点了点头,转头快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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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琥珀见到我终于走出屏风了,不不由喜悦地泪眼弯弯。
见此,我的脸儿发烫,胡乱地点了点头。
“夫人,外面的人定会疑惑夫人为何要洗这么久,您呆会就说您爱干净,身上浸了肉汤的油脂,所以洗得久一点……”
我听着,满意勾唇,琥珀真真是个好助理,所有应对措施她都帮我想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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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傅画沂的院子,我和琥珀隔了数步走在蜿蜒的小径上。
“我以为夫人会很慌张的。”琥珀突然开口说道。
我诧异,笑问她,“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因为面对今天这样的情景,每一个人都会慌的。”
我怔怔,是啊,前屋有那么多人在,我和傅画沂在净房做那样的事情,而我却没有一点的慌张,还和傅画沂连续做了两次……
我愕然,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不再有不安无助的感觉了。
……这,算不算又一个心理的成长?
我噗嗤一笑,心下暗道自己怎么越发自恋了起来呢?
不过,这样的心境也是好的,淡然处事,不急不躁,只当眼前的一切是个游戏,只拼运气,只讲快乐。
“夫人?”琥珀疑惑地瞅着我看。
我对她笑笑,没有说话。
“夫人,我觉得那个丫鬟是故意把汤淋在您身上的。”琥珀又道。
我拧眉,喃喃道,“她会是傅画沂的亲信吗?”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怀疑今儿我会被肉汤泼到,又在净房中见到傅画沂,这一切都是傅画沂在事前就安排好了的。
琥珀小声道,“明儿我去打听一下。”
“嗯。”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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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猜猜傅画沂接下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