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他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劳子的丸子进我的喉咙里,我怎么会被噎着?
丸子?
我瞪大了眼睛,揪住了他的衣襟,厉色道,“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傅画沂静静地看着我,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我翕动着嘴角,狠狠地瞪向他,怒不可谒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后。动作很温柔,和他话里的冷冽,形成两个极端。
“……”我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傅画沂静静微笑,道,“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
我呆呆地望着傅画沂手里拿着的那个小瓶子,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傅雁竹的人会这般快得浮出水面来。
“拿着吧。”傅画沂把白色的瓶子塞到了我的手掌心里,“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做,你是不会有事的。”
我捏了捏手中的药瓶子,神智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虽然眼睛依然瞪着他,语气却缓和了回去,“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么毒药,什么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是什么状况?”
我的反应让傅画沂又诧异地闪了一下眸光,笑道,“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
我平静再道,“哦。这么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
傅画沂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说道此处他静默片刻后方又说道,“……你。好像不为自己中的毒担忧了。”
我嗤笑,道,“毒中了都中了,再担忧你也不会拿出解药来给我,我担心又有何用?”
傅画沂笑了笑,道,“你倒是个奇特的。”
我不应声,眼睛盯着他,冷笑道,“你难道不怕我是个贞烈的,会不顾性命地把你要我做的事给斗了出来?”
傅画沂呵呵一笑,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没想到你倒是先开了口了。”傅画沂神情愉悦把我的身子搂进了怀抱里,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嗓音低沉又温柔地说道,“你给我那条包扎伤口的绢帕我还保留着。……你身子上的某些特征,我借着今晚的欢爱也给记住了……”顿了许久后,他又道,“你若是把事情说了出去,你应该清楚会有怎么样的后果。那时候,你不但得不到小竹的感激,还会连累了你的娘家,让你娘家人接连几代人都抬不起头来。”
我心下沉重,原来今晚他如此猴急地拉着我当街欢爱,是为了要看我身上的某些特征。
我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道,“我明白了。”这个时代坏了名声的女子,下场是很惨的,进不了家庙不说,还会让她的娘家人接连着几代人都让他人看轻去。
傅画沂猛的拉住了我的手,我垂眸看他,抿着唇,不说话。
傅画沂淡淡笑道,“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歪着头,嗤笑一声,道,“难不成叁叔还能娶了我?”
傅画沂愣了愣,笑道,“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
我笑道,“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我这话是要告诉他,我的愿望是他娶了我。
傅画沂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接下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我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淡淡道,“叁叔,你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要走了。”我消失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傅雁竹会着急成什么样子。
傅画沂神色有些不悦了,他凤眼里的眸光犀利,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看穿似的。
见他没有说话,我翘了翘唇,二话不说,抬脚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