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见证了疯狂的五天的不可描述运动的房间内,克里悠悠醒来:唔,头好疼,而且怎么浑身难受(废话儿砸,你五天没洗澡了呵呵)伴随着清醒,记忆逐渐回笼,克里的一向镇静严肃的脸上上演了一出表情大戏,混杂着震惊、疑惑、愧疚的表情融汇成了克里脸上非常奇怪的样子,显得异常滑稽,如果柯恩现在醒着看到这一幕的话,怕是也会崩裂一张冷脸狂笑不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向作为小队里的大脑,克里从来都不是那种不想去找寻奇怪事件原因的虫,克里的脑子开始高速运转起来:嗯,很好,首先,我的虫纹还在,这说明我应该可能是雌虫?但是为什么会出现五天前的状况,这分明是雄虫成年时候的发情期啊,症状什么的都符合啊,所以我是雄虫?但我的力量速度虽然较之一些雌虫稍弱一些,但也在雌虫的范畴内啊,还有雌虫比我弱啊,明显强于雄虫啊,所以我是雌虫?这次可能是一场意外?还是有人要害我或者柯恩?但我和柯恩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啊,我们甚至都不是校官级别,只能算还凑活的军部虫吧?不至于针对我们吧?但就算不慎沾上了催情药什么的,也不该出现雄虫成年的这些症状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克里越是思索越是觉得混乱,完全摸不着头绪
克里抱着柯恩默默地发了一会儿呆:噫,莫非我是个什么怪胎,我不是雌虫么但好像我是雄虫?啊,好混乱慢着,我抱着抱着谁来着噢天哪柯恩!
从自己精神的小世界“挣脱”出来的克里只感觉下体埋在一处温暖紧致的地方,而手臂里环着的雌虫的身体温热而富有弹性(什么鬼),克里不禁老脸一红,轻轻的将自己抽出雌虫被饱受摧残的那个部位,但即使再轻巧的动作也无可避免的引起雌虫还在昏睡中的一声呓语:“唔。”被柯恩突然的呻吟吓到了克里一时慌乱之间,想从柯恩胸前收回的手掌狠狠的擦上了柯恩的胸膛,红肿挺立着的乳粒被略显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引起的只有一阵疼痛,但仍然没有惊醒疲惫不堪昏睡着的柯恩,只是引得柯恩朝后缩了缩身体,“不求你”
再次平复好心情的克里小心的走下了床,也看到了背对着他侧身蜷起躺在床铺上的柯恩后背的“景色”,雌虫宽阔的肩上以及背后赫然有着不少咬痕以及青青紫紫的掐痕,腰间也被掐的泛青,还有隐隐约约几个巴掌印的痕迹,顺着腰线再往下,挺翘的臀被扇得红肿,因为雌虫此时蜷起腿的睡姿,可以清晰的看到臀瓣间还有些许白浊,而幽谷之中,被蹂躏了五天的小穴惨兮兮的红肿着,有些许白浊还在缓缓流出来,却是显得艳丽而色气
克里环视了周围,看着床间和地上散落着的许多“不明用途”的奇怪物品,以及地上破碎的衣物,再看到躺在床上用满身痕迹无声诉说着他的暴行的柯恩,克里这一刻只有一个感想:看来我可能是个渣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