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止了哭声,尚蒙着水雾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谢迁沿着他的锁骨一寸寸向上亲吻,划过纤细的脖颈,微扬的下巴,最后落在小巧而精致的唇珠上。微张的唇瓣软得像雪,透着凉丝丝的寒气,却化成一滩潋滟的春水,融在炙热的激吻中。
谢迁托着柔嫩的腿根,抱着他离开窗边。
赵容仰着头被迫承受狂风骤雨般的激吻,沾了露水的海棠似的,颤巍巍地晃着叶子发抖。他的双腿被完全打开,后穴里插着怒涨狰狞的阳物,早已被撑到极致,却因为谢迁走动的动作而进入得更深,几乎顶到甬道的最深处,毫无章法地不住捣弄。
“啊太深了你出去”
谢迁根本不理会他的呻吟,反倒托着他的臀瓣又向上颠了颠。不知戳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勾得他哭叫得更狠,话都说不利索,只是胡乱拍打着谢迁的肩膀,抽抽嗒嗒地叫他“混蛋”。
谢迁越发犯浑,更加卖力地抽插,次次精准地撞在方才肠壁那处敏感的软肉上。赵容眼角绯红,绷直了后背,脚趾蜷缩着,几乎要被cao得射出精来。
床离得不远,谢迁压着他倒过去,握住秀气的性器根部,手指颇为恶劣地堵在他的铃口,不肯让他出精。
赵容刚刚得了趣儿,猛地被他掐断了高潮,委屈地直掉眼泪,蹬着小腿踹他。
“呜混蛋”
谢迁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肉上,凶巴巴地让他改口。
“叫相公。”
赵容想射却被堵住射不出来,白玉似的肌肤莹着一层淡淡的粉色,难受地来回扭动,噙着泪喊“相公”。软糯的嗓音带着几分委屈,猫尾巴似的轻轻柔柔挠在人身上。
谢迁被他叫得胯间更硬,松了堵在铃口的手指,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扶着他转过身去,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托着他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不一会儿秀气的前端就重新翘起,被刺激得吐出些许淡白的浊液。
赵容头歪在他肩膀上,发冠早不知摔到了哪里,散乱的发丝如瀑般流泻,若隐若现遮住胸口白似新雪的肌肤。他失神地微微张着小嘴,手掌被谢迁握住,强行覆在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小腹本就饱胀得厉害,被他一通cao弄,竟隐隐有些尿意。赵容打了个激灵,脸烧得通红,强忍着耻意,攀着谢迁的脖子黏乎乎地凑上去,“相公,想尿尿”
谢迁起了坏心思,非但不理会,还故意抓着他的手在肚子上轻轻按压。
赵容尿意愈发强烈,偏偏整个人被谢迁圈住,动弹不得,他急得直哭,企图掰开谢迁桎梏他的手掌,从他怀里逃脱。谢迁哪肯依他,紧锁住他的腰肢,继续粗蛮地埋在他穴里横冲直撞。
柔软的肠壁仿佛要被猛烈的攻势顶破,赵容挣扎不得,再也抑制不住小腹饱胀的尿意。他绝望地捂住眼睛,前端渗出几滴淡黄的尿液,就这么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淡淡的腥臊味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昭示着方才的荒唐。赵容羞愤欲死,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胸口不停重重起伏,哭得要背过气去。
谢迁拍着他的后背顺气,赵容脸皮子薄,受不得什么花样,以往他都是连哄带骗,温声细语半天,才唬得赵容乖乖由着他欺负。这回他没拿捏好轻重,直接把人给cao到失禁,竟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手掌包住赵容握紧的小拳头,重重在自己肩膀上砸了几下,放低了声音轻哄。
“陛下来打臣这个大混蛋,不哭了好不好?”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年。他拉着云川王府的小世子白日宣淫,青天白日不肯下床,没羞没臊地滚在一起厮混,直把人欺负得软成一滩水。最后总要低声下气好言好语地哄回来。
没想到赵容却哭得更凶,头埋在他胸口不停淌眼泪。
“阿迁你还、你还要不要我”
“不要你”,谢迁一顿,亲了亲赵容哭肿的眼睛,“还能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