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合理推断,错了。”裴舜之在周介搭上之前把手拿开了。
周介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上次惩罚过后留下的伤痕突然又尖锐地疼了起来,好像是要宣示存在感。
“现在你可以再合理推断一下,惩罚是什么。”裴舜之笑着,看起来清风沐雨,但周介却感觉那雨丝里掺着寒意,强硬地往骨头缝儿里钻,“这次猜错没关系。”
那闲适无谓的姿态俨然一个宽容又仁慈的主人。
周介这次没敢在嘴上耍贫,干净利落地说:“主人,请您惩罚我!”
裴舜之倒是没急着罚他,而是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周介这次有些犹豫,说话底气也没那么足了,只细如蚊呐地嘟囔了一句,“准备好了。”
裴舜之笑着在他翘起来的性器上踩了一脚,不轻不重,惹得他细声哼了出来。
“也许你大声喊出来能取悦我也说不定呢。”裴舜之用手指捏着他的乳头,那里斜斜地横亘了一条已经变暗的鞭痕,衬得乳头的颜色更加艳了起来,“主人心情好,惩罚可能就会减轻。”
周介只是嗡动着鼻翼加快了喘息,好像并不打算采纳他的建议。
裴舜之知道周介的羞耻感很难磨平,也没打算急于求成,反正破开了口子,剩下的也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一切,才刚刚开始。
周介感觉着他脚下和手上的挑逗,呻吟忍得住,可是浑身像是流窜在血管里的酥痒却忍不住,只差那么一点点,他看着裴舜之的眼神添了些哀求。
“已经这么硬了?”裴舜之的呼吸扑散在他的耳廓上,呼出来的气体像是和白嫩的耳朵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立马染出了热烈的红色,还有些细小分散出来的热气儿直往耳朵眼儿里钻,几乎让周介失去了理智。
“主人主人,求求您。”他的声音颤抖着,有些暧昧地尖细着。
“求我什么?”裴舜之明知故问。
“求您,求您求求您了。”周介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嘴角,留下了晶莹的水渍,还剩一点点,他几乎都能感觉到了快感正在悄悄地累积,只差那么一点点,“求您,让我射,求您踩我,求求您!”
“可是今天还长着呢。”
裴舜之猛的收了脚。
隔靴搔痒的累积顷刻荡然无存。
周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去凑近,徒劳之后浑身都绝望地瘫了下来,下身胀得难受,但偏偏没有发泄的渠道。
他控制不住,有些悲怆地从喉咙里呻吟了出来。
这次一点没有控制声音,细细碎碎地像是小型动物的叫声,带着他本身就有些含混的音色。
声音戛然而止。
冰凉的铁环儿连接着皮绳挨在了他的皮肤上,裴舜之什么也没说,专心把简易的束缚装置往他身上缠绕,黑色的皮面油亮油亮的,有皮革特有的味道,还稍带着金属生涩的味道。
皮绳绕过他的股沟,裴舜之稍作停留,在里边塞了一颗冰凉的刺激球,往里使劲顶了顶,直到周介明显变了脸色,呼吸更急促了些,他才满意地拿着皮绳在外侧捆好,过程中还隐约刺激着里边的敏感点,周介本来就难耐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
裴舜之偏偏还不算完,往前绕的时候,那条边上有些粗糙的皮绳又在前端作起了恶,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但又点到为止,就是不让他痛快。等全部都绑完之后,周介蜷缩着脚趾,满身冒出了细汗。
他清浅地喘着气,压制着声音,有些偏白的皮肤称着黑色的皮绳,被绑缚着,偏又在这绑缚至上赐予了极大的自由,红痕、欲望、羞耻、淫荡,都被这看似只算得上是理想化的简单束缚给赤裸裸地囚禁在了皮下,只等着主人发号施令才能喷薄而出。
这样的一个小奴隶,骄傲聪明隐忍坚强,最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他紧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促,他刻意不露出声音,但在寂静的室内却还是怎么遮掩都遮不住。
裴舜之最后在他前端的小孔处刮了一下,没等他有所反应就扣上了一个冰凉的阴茎环。
周介瞪大了眼睛。
粗硬的性器被强制勒得生疼,这时候体内的刺激球也开始极细小地嗡动了起来,声音不大,但是噼噼啪啪的小电流却好像能通过肌肉直接传声,通过肠道内壁让神经系统全都跟着电流噼噼啪啪的节奏颤抖。
电流按摩在最直接的位置,阴茎跟着又兴奋了无数倍,被束缚着却不甘寂寞地胀大,痛苦着饮鸩止渴。
“这就是你合理推断的惩罚,小奴隶。”裴舜之直接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手指勒进去之后直接强硬地抵在了喉咙口,他被迫后仰,脖子弯折,细白优美的脖颈渐变着淡红色。
“今天,你没有射精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