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了一个月的阵痛带来了很久没见过的落红。
端热水的递毛巾的不断的在宫殿里进进出出。
远处的那个大娘是稳婆吗?她一脸急切的在说些什么?
在她紧咬着下唇抵御着会发出声的痛楚时一只手强行的凑到她牙下。
君子璇很艰难的在宫缩在别人看来短暂在自己觉得难熬的阵痛中用手把她的手打到一边,继续咬着唇。
短短几分钟内她的身上已经疼的覆满了冷汗,整个人都想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
汗水停留在她的眼角,晶莹的像一滴热泪。
似乎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挣扎着要见见外面的世界,也似乎是她的胞宫在收缩挤出这个孩子。
等她再睁眼看旁边的时候肚子已经消下去很多了,身下带着血和几近被她抓破的床单也不见了,她的身后也被一个人贴住了。
之前的记忆开始变得零碎,她想要摄取头就开始无缘无故作痛。
孩子生下来了吗?
男的女的?
取了名字吗?
她完全没有印象。
腰前的一双手收紧了些,将她和那人更贴近了些。
孩子交给魏欣去带了,是两个男孩。
傅齐玉温柔地取下她手腕上的枷锁,在她的发间用唇摩挲了一会儿。
在他的怀里,君子璇只感觉的到冷。
魏欣?魏贵妃?魏丞相魏郴的女儿?
她不傻,她知道他被权倾朝野的魏丞相魏郴处处摆一道,但她才发现他会用自己的孩子去讨好别人。
权利,这种她有的东西她从来没想过怎么去争,但她不会牺牲身边的人。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其他人把金钱,权利,名声看的很重要,可能是因为前两个之前她就有,后面一个谁败坏她父皇会弄死谁。
心里有一个想法,她想问问孩子起了名字吗。
刚想开口,心口一凉,不知道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闭了嘴。
突然再次体验了那些被她所夺去亲人的感觉,心不是那么痛,但是却是和往常一样空。
谢皇上恩宠,让臣妾不用为孩子劳累。
那双杏眼有些涩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她现在就是感觉很累。
心脏还是在跳的,杯子都能感觉到血液里的温度,但是感觉不到想象中语言中伤的疼。
话还是那样不在乎的说出口的,没有任何感激和吃醋在里面,只有伤害过后的疲累。
你不
以后我不想用别人的血护自己的命,护心玉我可以砸掉,我不在
够了!
傅齐玉刚想对她说些什么就被她打断了,她刚咬下砸这个字的时候心脏就像被人捏住了一样的难过,到后来那个乎还没有喊出口她就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听到耳边整耳欲聋的够了。
她的身体也渐渐软下,直至脱力。
你他妈想砸了本王?你活拧巴了嗯?你行。告诉本王你是谁,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不要本王!?
带着磁性像柳琴轻响一般的声音一下子暴怒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心脏的疼痛渐渐散去,入眼的是一双火红内金瞳的凤眼,和周围羽毛围成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