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摇了摇头,不屑地道:“他手下的兵马,不过是收编李堪、侯选、程银的部曲所得,总兵力也不过只有八千人。”
胡邦铿锵道:“自然如此。”
“在。”
胡邦顿吃一惊,眼瞪如铃。
“您可别忘记了,吕梁山狭道比较长,即便中埋伏,能够诛杀一半人,已经是极限了,换言之,即便张郡守中埋伏,至少能也有五千兵马,甚至更多。”
嘶—!
“小郭将军可以猜到,那么陈宫自然必可意识到,即便是为了阻挡张将军,他也得兵力相当才可以!”
郭淮轻声道:“此事易耳,将军可以派人去爬山,到林子里侦察,若是人少,证明其营地是比较空虚的,若是至少有百人以上,证明是末将错了。”
“啊?”
“来人。”
随后,胡邦又与郭淮等人商谈片刻,便各自回营。
“杂碎!”
此刻,他终于明白自己上当受骗:“好啊,好个李堪!居然敢以此法诓骗本将军,简直岂有此理,本将军非砸碎他不可。”
郭淮皱眉,轻声言道:“将军,从适才的情报上分析,末将以为您已经中计了,贼子在营地中广布旗帜,还有五千人的锅灶,应该是营造的假象。”
胡邦不能就这样承认,否则岂不证明自己是个沙凋?
约莫在晌午时,正在行军的胡邦,听到前方响起悠悠一声传报:
胡邦队伍再次启程,踏上赶往吕梁山脉入口的路。
“而陈宫才有多少人?”
“这便是在张郡守进入吕梁山狭道后,陈宫迅速率领兵马,将入口堵住的原因,张辽、陈宫必定会前后夹击,将张郡守消灭。”
胡邦惊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当然!
他饶有兴致地点点头:“没错,三千杂兵,如何能挡得住张郡守五千,甚至七八千的精锐兵马,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速速传令郭淮、王澜、温恢、李虎四人,负责粮草押送,本将军要先行赶往吕梁山入口处,安营扎寨。”
但见,自家斥候绝尘而来,欠身拱手道:“将军,从吕梁山方向传回消息,两侧山体没有太多兵马,居高临下俯瞰,至少有一半锅灶是假的,只点火,不造饭。”
“来人。”
“如何来算......”
“将军试想:”
其部营地,目前兵力一定是空虚状态,总兵力甚至不会超过三千人,才三千人啊,自己只需要一波冲锋,便可将其剿灭。
郭淮颔首点头:“明日便要赶赴吕梁山口,将军当速速安排人。”
胡邦有种智商被人摁在地面上摩擦的感觉。
“喏。”
“报—!”
他皱着眉,羊作试探性地问道:“对此,你有多大的把握?”
“而其一旦意识到中计,必然竭尽全力勐冲后方,陈宫麾下缺少大将,而且兵马尽皆是部曲,如何能够抵挡?”
“哦?”
“喏。”
胡邦问:“那剩下三成呢?”
郭淮轻声道:“张郡守足足有精兵一万,想要消灭这样一支兵马,只怕不单单是靠埋伏那么简单,至少要前后夹击,方才可以。”
雄鸡报晓,朝霞满天。
次日清晨。
“速速安排斥候,前往吕梁山口两侧山体,打探情报。”
郭淮沉吟片刻:“至少七成!”
言至于此,郭淮倒也不客气,一针见血地道:“陈宫将五千兵马留在入口,自己仅仅率领三千兵马迎战,这样可行否?”
当即,传令兵飞马而出,扯着嗓子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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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郭淮提醒,恐怕自己到现在,还在被敌军的外表所迷惑。
胡邦轻哼一声:“若是能轻易探查出来,还会等到现在?”
胡邦眼神骤亮,恍然大悟:“陈宫至少要有五千兵马,甚至更多,达到六千、七千兵力,方才能够办到。”
胡邦顿时一个愣怔:“假象?你是如何推断出来的?”
嘶—!
“在。”
胡邦抬眸望去。
胡邦倒抽一口凉气,沉吟良久:“恩,有些道理,本将军立刻派人调查。”
“哼!”
“自然需要将军更加仔细的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