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兵马齐齐捻弓搭箭,冲着马超、阎行,嗖嗖嗖,便是一阵箭雨袭杀。
但可惜的是,马超早有准备,掌中银枪飞快地左右撩拨,将从天而降的箭失,尽数挡下,同时纵马转身,便要熘之大吉:
“玄德公,我等愿意归顺南阳,望企接纳。”
“玄德公......”
“......”
哗啦—!
乌泱泱的兵马从函谷关城中杀出。
张飞见状,心中狂喜,当即纵马杀出,抡起丈八矛,一个勐子扎入了迎面飞扑来的敌军,蛇矛接连飞刺,或是心口、或是喉咙、或是胸膛,尽皆要害,一招毙命。
刘备更是毫不犹豫下令:“快,接应他们。”
当下,史涣、李通左右杀出,乌泱泱的兵马,如同潮水般掩杀过去,浓郁的喊杀声铺天盖地,直将对手淹没。
“玄德公!”
“不必多礼,快走。”
马超、阎行正准备行礼时,刘备大手一挥,示意其跟上:“有翼德、公刘、文达断后,肯定没有问题,放心便是。”
锵!锵!锵!
金明炸响,星火迸溅。
傅干凝望着远去的马超、阎行,心中大恨:“该死!马超、阎行到底是如何知晓的?这回可算是完蛋了,平白多了两个对手。”
“鸣金收兵!”
傅干怒火冲天,但如今战机已逝,没必要再浪费兵马。
叮铃铃—!
鸣金声响起,乌泱泱的兵马退回函谷关。
一波箭雨袭杀,射住阵脚,令张飞退了回去。
不过,此刻的张飞可是意气风发,昂首盯着上方傅干,扯着嗓子呼喊:
“太傅袁隗谋略高,坐镇长安好逍遥;怎奈南阳施妙计,丢完河东忙败逃!”
“毒手伸向凉州兵,意图谋杀刺董英;外忠内奸袁太傅,比之董贼无不及!”
张飞杀破狼般的嗓子一吼,李通、史涣等人,跟着齐声山呼起来:
“太傅袁隗谋略高,坐镇长安好逍遥......”
“毒手伸向凉州兵......”
“......”
一遍又一遍,在函谷关外不停响起。
城中文臣武将各个震惊。
这诗文虽然比较垃圾,但很明显,写出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如果说,河东之战最终以长安失败而告终,那么袁隗的确有可能对凉州兵动手,毕竟在关中只剩下两、三万人,只怕是拦不住南阳方向的精兵。
当然,这不过是客观因素而已,最重要的是,河东之战以长安失败而告终,一直待价而沽等待下注机会的马腾、韩遂,势必会选择南阳。
这个时候,袁隗选择对马腾、韩遂下手,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他的方式的确有些扯澹,居然要谋杀刺董的英雄,这当真是让文臣武将寒心。
傅干心中震怒,但却没有办法。
毕竟,嘴巴在别人脸上长着,自家将士的耳朵,也在人家脑袋上长着,傅干能管得了自己不说不听,难不成还能管得了别人?
他是当真没有想到,城外的张飞居然还保留着这样一手,这分明是在挑战函谷关军心的极限,居然还给袁隗扣上一个外忠内奸,比之董卓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帽子。
靠!
太特么阴险了。
傅干凝望着城外不停叫嚣的张飞,恨得是牙根直痒痒。
哪曾想,张飞将蛇矛怒指自己,仰天便是一声狂笑:“哈哈哈!本将军就喜欢你现在,看不惯本将军,却又干不掉本将军的表情。”
“弟兄们!”
张飞把手一招,心情大爽:“给我继续喊!”
众将士齐声呼喊:“喏。”
“太傅袁隗谋略高,坐镇长安好逍遥......”
“毒手伸向凉州兵......”
“......”
此刻,马超勒马转回身来,不由好奇:“玄德公,末将有疑问,不知可否解答?”
刘备捏着颌下一缕胡须,点点头:“当然可以!将军随便问,备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马超点点头,轻声道:“长安的情报方才从雒阳传来,怎么尔等居然提前可以知晓,速度比之长安,竟快了这么多。”
“没错。”
一旁的阎行同样有此疑惑:“按照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