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阎行虽是刺董英雄,但未必是此人对手。”
“怎么办?怎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
正当众人犹豫不决时。
城外,张飞却是上下打量着面前二人:“你便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后裔?你个娃娃上这里干甚,还不赶紧换你爹出来,否则我将你屎都打出来!”
“哼!”
马超昂首睥睨对方,掌中银枪怒指对方:“知道朝廷为何只派我二人前来吗?因为揍你,有我们二人足矣!”
“没错!”
一旁阎行跟着附和道:“一个无名鼠辈而已,不过是接连斩杀了数人,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
“本将军告诉你!”
阎行扛起掌中的战矛,森冷的杀气骤然间弥漫开来,罩向张飞:“碰到我们二人,明年的今日,便是你小子的忌日!”
“嘁!”
张飞发出一声狞笑,压根没把阎行当回事:“人家马超好歹也是伏波将军的后裔,你小子算是什么东西?韩遂那等反贼的女婿,莫不成是个小反贼!”
“吃软饭的东西而已,也好意思在我张飞面前叫嚷,且闭上你的臭嘴吧,省点力气回去等被女人教训吧。”
阎行勃然大怒,心头的怒火曾得窜到了嗓子眼里:“匹夫,欺人太甚。”
张飞俩眼珠子一瞪,铜铃般大笑,毫不犹豫地怼回去:“欺人太甚?我便是欺负你了,又如何?有种来打我呀!”
“哇呀呀—!”
阎行行伍出身,乃是热血男儿,岂能禁得起这般刺激。
他乃是寒门出身,因为在凉州杀敌勇勐,这才被韩遂看中,招为女婿。
的确!
因为此事,阎行为凉州男儿所不齿。
但毕竟,阎行的悍勇摆在那里,又是韩遂的女婿,因此大家即便再不耻,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些什么,但张飞则不然,一句话直接戳在心底深处。
扎心了,老铁~~~
阎行不再废话,当即勐一夹马腹,坐下战马希吁吁一声长嘶,化作一道金色的闪电,狂飙而出,直扑张飞。
“来得好!”
张飞正愁没架可打,没曾想还有人上杆子送死。
当下,他同样策马狂飙,掌中的丈八矛幻化出无数点光芒,朝着阎行刺去:“让我瞧瞧,靠女人吃饭的家伙,到底有何本事。”
“肏!”
阎行直接爆了粗口。
他怒吼一声,抡起足足有二、三十斤重的战矛,朝天狂舞。
铛—!
双矛相交处,星火迸溅。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鸣,轰然炸响。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张飞能从对方的这一矛攻势中,感受到那股狂暴的力量,以及对出手时机的把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眼前这吃软饭的赘婿,居然还是个有真本事的家伙,仔细想想倒也是,若没有真本事,韩遂焉能把女儿许配给他?
头如麦斗,眼似朱砂,硕大鼻头,像是一只癞蛤蟆爬在脸上,满嘴的钢牙紧咬着,牙缝大到能拿寰首刀剔牙。
就这模样......
若没有点真本事,估摸着连媳妇都娶不到吧。
想到这里,张飞也算是释然了,反正自己又不跟他睡,管他长甚模样干啥,只要能打得开心,那就足够了。
“虽然你长得丑,但武艺还行。”
张飞双手压在蛇矛上,将对方的战矛缓缓压过。
“贼子,找死!”
阎行再次被激怒,浑身的力量,彻底爆发,双臂虬肌暴起,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战矛,一点点将压下的战马,竟又抬了起来。
城头上,众文武纷纷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一幕,尤其是闻讯赶来的傅干,更是兴奋地嘴角都阖不上。
这任娘的!
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傅干把手一招,厉声喝道:“快!擂鼓助威,为阎行将军助威,以壮声势。”
刹那间,城头上的十面金鼓,冬冬冬的响起来,原本早已蔫儿了的鼓手,此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彷佛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的。
吼!吼!吼!
吼吼—!
这一次,两边人马纷纷狂吼,为各自大将助阵。
数千人的吼叫声,跟马鸣声糅合在了一起,如雷霆震荡,声势浩大。
锵!锵!锵!
金鸣炸响,星火迸溅。
眨眼间,双方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便是二十余个回合。
双方匹马错等而过,张飞兴奋地仰天狂喊:“哈哈,爽,实在是太爽了,咱们再来过,我到是要瞧瞧,你还有何本事。”
而在另一旁,阎行虽然勉强能够接住张飞的进攻,甚至能忙里偷闲,进攻一两次,可是,他的手正在不住地颤抖,虎口已经震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