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
以考课为主,面向更广大的学子,而非仅仅只是世家子弟。”
“这莫非是......”
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徽。
“等等!”
“礼物?”
“老师。”
司马徽不由惊诧:“哦?那是何人举荐?”
“没错!”
司马徽接过木盒,双手轻轻打开,洁白如雪的纸张呈现在他面前:
戏贤倒也没有废话,直奔主题道:“老师,学生不敢撒谎,此次前来,乃是奉陛下之命,征辟您入朝为官的。”
“啊,这......”
如今,陛下的征辟令就在自己手里,只要答应下来,必可
戏贤澹笑,将以精致木盒装好的一沓纸,递过去:“老师,您打开瞧瞧,保准会喜欢。”
戏贤回答:“是陛下自己想到了您,还说老师您一辈子都在教书育人,若是进入朝廷,不单单负责公车署的考课,以后仍需负责天下学子的教育。”
言罢。
司马徽捻须言道:“莫非是志才举荐?”
戏贤点点头:“恩,的确是学生负责的,不过陛下有另外的事情委派,不得不令学生卸任公车署,这才想要寻一合适的人接任。”
徐庶内心狂喜:“甚好,如此甚好!我辈儿郎寒窗苦读,若是因为出身寒门,便失去报效朝廷的机会,那才真叫个窝囊。”
这样的皇帝陛下,如何能不令人敬佩!
戏贤澹笑,试探性道:“老师,您如果接受陛下的征辟,每月皆可领取部分纸张,不管您是自用也好,还是公文也罢,全都随您。”
司马徽家里同样藏有不少纸张,但却没有一张纸,可以与眼前木盒中的纸张媲美:“纸张吗?”
戏贤赶忙从布袋中拿出诏令,递给司马徽:“老师,这是陛下的征辟令!还有,这是陛下托学生送给您的礼物。”
恰在此时,一旁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不管老师您之前有何遭遇,但当今陛下绝然不同,此前便有南阳人黄忠,与您一般,皆是年近半百,但陛下却丝毫不嫌黄忠年老,反而破格提拔他为豹骑主将。”
戏贤毫不犹豫地否定道:“学生岂能不知老师性情,如何敢随意举荐。”
徐庶满怀期待,肯定地点点头:“恩。”
司马徽这才想起征辟的事情,旋即怔回神来,阖上盖子,展开征辟令浏览:“公车署?那不是志才你负责的事情吗?”
戏贤肯定地点点头:“没错!虽任重而道远,但陛下一直致力于如此!”
“太奢侈了!”
司马徽又何尝不清楚南阳发生的一切。
“不必多礼。”
戏贤肯定地点点头:“没错!陛下革新了造纸术,不仅使得纸张成本下降,而且质量大幅度提高,如今宫中的文书,尽皆采用纸张。”
司马徽摆手打断,毫无半点架子,就做在二人面前,面带着微笑:“你不在宛城好生主持考课,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戏贤赶忙起身行礼。
“元直放心。”
戏贤扭头瞥了眼徐庶,会心一笑:“陛下虽然才正位回宫一年,但南阳百姓已有丰衣足食之兆,施恩令继续实行下去,要不了多久,必可实现。”
甚至,他能从皇帝陛下一系列的政策中,感受到他的雄心壮志,正如戏贤所言,南阳汉庭的皇帝陛下,可绝非此前任何一个皇帝可比。
一旁徐庶似乎有感而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陛下想要大汉子民尽皆入学读书,首先要解决的,便是让天下子民吃得饱、穿得暖。”
司马徽顿时一愣,心下好奇:“陛下会送老朽礼物?”
“老师!”
戏贤欠身拱手,郑重言道:“陛下鸿鹄之志,绝非此前朝局混沌之时,您虽年近半百,但依旧有一颗报国之心,不是吗?”
“如今,这乡里的庠序只是开始,将来大汉子民尽皆会入学读书,但想要实现这样宏大的愿景,非得有像老师这般人辅左不可。”
“这......”
“恩!”
司马徽伸手摸向纸张,那种柔顺平滑的触感,像是三、四岁稚童娇嫰的肌肤:“此等纸张应当记录圣贤书才是。”
戏贤态度极其恳切:“学生以为,您同样不可放弃这次机会,当趁自己尚有理想抱负时,报效朝廷,方不悔此生。”
戏贤拍了拍徐庶肩膀:“凭咱们的出身,或许在长安汉庭没有出路,但在南阳汉庭,必能有你我一席之地。”
细细想来,似乎从皇帝陛下逃亡雒阳开始,他每走一步,都异常凶险,但却次次都能创造奇迹,尤其与董卓的数战,更是堪称经典。
“老师!”
“非也。”
司马徽摆手打断,双目炯炯地凝视着戏贤:“你是说......大汉子民尽皆入学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