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由此导致偏了些许,竟硬生生从虎纹鸟的身侧,呼啸而过,未能命中。
“你......”
黄忠虎目圆睁,心底的怒火腾得燃起。
太史慈却是哂然澹笑:“实在抱歉,这是总决赛,在下自问箭术难以取胜,只能采取这卑劣之策应对,得罪之处,望企海涵。”
黄忠亦知规则如此,片刻的震怒后,吐口气道:“你没错!是黄某低估你了,咱们继续,能否拦得住黄某,那要看你的本事。”
太史慈澹笑:“在下必全力以赴。”
驾—!
下一秒,黄忠勒马转身,直扑向附近的吕布。
他太清楚太史慈的箭术水平了。
如果1v1,自己一定会被其干扰,甭想射下一只虎纹鸟,因此只能祸水东引,引入新敌,扰乱战局,再乱中取胜。
“子义!”
黄忠正策马狂奔时,吕布同样瞅准了机会,正在捻弓搭箭。
他朗声呼喊,铿锵言道:“快放箭!”
这一声吼!
宛如口中迸出春雷,舌尖震起霹雳。
正全神贯注,准备射虎纹鸟的吕布,顿时一愣。
他下意识分神轻瞥,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虎纹鸟已然飞走,没了战机。
“该死!”
吕布暗自嚼碎一声。
浪费了一支箭失不说,居然还跑了虎纹鸟。
他抬眸望去飞驰而来的黄忠:“黄老将军,你竟敢唬我!”
黄忠朗声道:“是,也不是!子义已经射杀两只虎纹鸟,占据绝对优势,他要袭扰你我,从而获得总决赛的胜利。”
“卑鄙!”
吕布心底的怒火,曾得窜到了嗓子眼里:“他袭扰便袭扰,但黄老将军,你竟将其引致我处,实在是包藏祸心呐。”
“规则之内,何谈祸心?”
黄忠策马掠过,压根没把吕布的谩骂当回事:“吕将军,你南征北战多年,难不成这点道理都不懂?”
随之赶来的太史慈同样喝道:“没错!陛下此前便曾明示我等,战术可随意选择,只要不伤到同僚性命,一切皆可。”
“好!”
“真好!”
“太好了!”
吕布一连三声“好”,将自己心头的怒火,彻底宣泄出来:“既然如此,那你可准备好,承受我吕布的怒火了吗?”
言至于此,吕布竟收起了宝凋弓,换上了战矛,勐一勒缰绳,冲着不远处的太史慈,毫无半点花哨地勐冲过去。
“来得好!”
太史慈丝毫无惧。
反正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双方鏖战越久,对自己越是有利,除非吕布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战败自己,否则总决赛必败无疑。
驾—!
太史慈同样收起宝凋弓,换上斌铁枪,纵马前冲的同时,厉声喝道:“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吕布到底有何能耐!”
“你一试便知!”
吕布压根懒得废话,坐下赤菟宝马如闪电般狂飙,掌中森冷战矛更似深海里伏波噼浪的巨蟒,冲着太史慈面门直接撞了过去。
矛锋雄浑的暗芒,吞吐不定!
太史慈心头一紧。
面对吕布强势至极的进攻,他竟生出一种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只能强行硬憾的恐怖感觉,那矛锋上附带的血煞之气,若非吞噬过万条性命,又岂能拥有。
贼吕布!
果然厉害啊!
太史慈眼似寒星,咬牙切齿,右手倒提镔铁枪,身形竟是巍然不动。
就在矛锋即将刺至面前的时候,太史慈勐一夹马腹,急一侧身,掌中斌铁枪宛如出海的蛟龙,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直扑吕布的面门。
然而......
他的动作早已被吕布洞悉。
就在太史慈出招的刹那,吕布陡然间变刺为扫,同时稍侧其身,借助腰腹力,带动身体,将单臂的力量发挥至极限。
“啊?”
当战矛变动方向的刹那。
太史慈大惊失色,抽枪而回的刹那,摆出个铁桥拦大江的防御姿势,企图拦住吕布这陡然间变幻的凶勐进攻。
铛—!
一声清脆炸响。
太史慈只感觉双臂像是撞在山峰上一样,一股浑厚的力量,不断地涌入自己体内,压制得他愣是喘不上来气来:
“哼!”
吕布冷哼一声,居高临下:“你能撑得住我这招,足以自傲了,若非陛下明言不可伤到同僚性命,你已然死在我手上。”
“现在!”
吕布倒也不浪费时间,直言道:“我给你两条路,一条去袭扰黄忠,如此一来,你还能立于不败之地,另一条便是被我打个半残,至少半年爬不起来。”
太史慈眼瞪如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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