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全身赤裸的伏在木马上,双手被麻绳牢牢的捆在身后,手腕,手肘,肩胛,三个最灵活的部位被绳结卡的无法动弹,在白细的肉体上留下了诱人的红痕。
唇齿间是一根竹制的口枷,生生挤开了润泽的唇瓣,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就这么狼狈的顺着嘴角滑落,一并带出了低低浅浅的呻吟
更磨人的是他身下的那只木马,不知疲惫的的摇晃着,抽插着,连带着粗长的阳具,一次次带出艳红的媚肉,不知是汗水还是肠液,将那阳具浸的又亮又滑。
林清就这样安静的等待着,直到腰肢渐渐酸软,后穴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刺痛麻木,门开了。
叶曦被这美景激的心里发热,但也没完全昏了头脑,林清这姿态做的足足的,既像是勾引,又像是负荆请罪。
“又杀人了?”
林清难耐的活动了一下被捆的麻木的手臂,微微的点了点头,想要说话又碍于口中的竹枷,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那一双桃花眼到是像上了胭脂似的,又艳又红,眼底还带着些不知真假的畏惧,简直是诱人犯罪。
叶曦这么觉得的,也就顺着心意做了,能放在床笫之间的惩罚,那就算不上什么大事,至少没有享用眼前这个嫩的各处都能流出水来的美味来的重要。
于是,那木马又被调快了些。
引咎自缚的美人难耐的绷直了脖颈,失神的盯着雕花的房梁,唇齿见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还没能适应骤然加快的阳具,马鞭又接踵而至,火辣的痛感从左胸蔓延到小腹,期间还恶劣的勾带了早就被体温捂热的乳环,酸胀酥麻的感觉侵占了大脑。
这第一下只能算是试手,之后叶曦也就没有留情,顺着心意在他的前胸腹部留下交叠的鞭痕,在汗水都浸润下显得红肿发亮,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了皮。
叶曦摘下了他唇间的口枷,张到酸痛的脸颊终于有了歇息的余地。
“求陛下责罚”,林清一开口就是迫不及待的请罪。
叶曦反复的碾着那还在流血的鞭伤,满意的看着那不知轻重的人在自己手下颤抖,说出的话语却是十足的宽容:“好,撑过今夜就原谅你”
这鞭子是不能再抽了,叶曦也不想真的把人抽坏,但“罚”还是要继续“罚”的。
于是一瓶媚药就这么进了林清的胃里。
太监不似寻常男子,能发泄的地方早就被去了个干净,这被勾起的邪火,要么只能生生的忍着,要么就靠着这后穴,一点一点的磨掉。
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木马滑下,在地面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坑。
之前又大又磨人的阳具这时反而成了林清唯一的救赎,他努力的收缩着后穴,迎合着木马的抽插,企图借此缓解体内的瘙痒。
最后他完全是被叶曦抱下木马的,整个人就像个坏掉的水球,上上下下都渗着体液。
人也迷迷糊糊的,就这么安静的蜷在叶曦的怀里,还是不是小幅度的抽搐着。
“每次都是这样,请罚又受不住,还隔三差五的来这么一回。”叶曦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捏了捏人腰间的软肉,这心里妥帖的像是被好好安抚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