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姿吟本来只打算答应让他干一次来拿回影片,没想到干完之后阿威不但不肯把影片档杀掉,还告诉姿吟他把这次的过程也拍了下来,要姿吟以后无条件当他的性奴隶。姿吟难过得崩溃痛哭,但也知道自己是无法逃离阿威的魔掌了,只好逆来顺受,配合阿威的一切要求,当然也包括了每次做爱必定会拍的自拍影片。次数一多,连姿吟自己也慢慢地习惯并爱上这每周一次的性爱约会,甚至还偷偷买了一套比较性感的内衣,每个礼拜五穿着赴会。
我走到阿威住家的门前,把手伸向门把,祈祷奇迹的发生。虽然阿威玷污了我的老婆,但是他这个人生性大方,而且又善解人意,在知道我有喜欢看老婆被一样。根据阿威的说法,这就是他拿第一段影片威胁姿吟,要姿吟每个礼拜五以上课为由来他家和他做爱之后的第一次。
经过了这次的偷窥事件,我和阿威从好邻居变成好朋友。我们常常在MSN上聊天(当然话题都离不开『如何凌辱姿吟』之类的),也由此得知他和姿吟从迷奸到偷情的来龙去脉。
「啊啊啊喔喔喔~~精液好烫~~好烫~~老公~~老公我要死了~~」姿吟高声尖叫,然后两眼翻白,昏了过去。身为一个丈夫,我竟然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下种……在极度的兴奋下,我也忍不住射了精,射得内裤上到处都是。
各式各样的念头从我脑中冒出来。受复杂的情绪所困的我,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无论自己希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都要先把它的来龙去脉给搞清楚。我开始从照片上寻找蛛丝马迹,不过很可惜地线索实在是太少了,虽然能够确定是本土自拍,不过从照片上只能看见房间的摆设,根本无法确认地点,而且贴图者也没有任何留言。
「如果姿吟也被别人带回家干,还被拍了照在网络上流传……」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为兴奋,手上的东西也变得更为坚硬。看来我似乎越来越变态了,彷佛就算老婆真的被别人凌辱,自己也能从中得到快感。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把画面往下拉,浏览下面的图片。突然,我的注意力被其中一张图吸引过去。那张照片中,女主角趴在床上,翘着的屁股上满是男人的精液,而男人的肉棒和女主角的阴部间连结着一条乳白色的丝,很明显是刚从女主角体内射完精后抽出来的。
但这都不是重点,吸引我的地方是──女主角阴部旁,大腿内侧的一颗痣!结婚三年,和姿吟做爱的次数少说有一两百次。虽然她每次做爱时都坚持要把灯关掉,但我还是可以确定,姿吟的大腿内侧也有一样的痣!
「我应不应该阻止?」
「是谁对她做这种事?」
本来以为射完精后自己应该会冷静下来,但是脑中突然出现的一个念头又让我的肉棒迅速变得坚硬无比:「上次妻子被凌辱的时候我只是在看色文打手枪,而我现在看的不但是妻子被凌辱的完整过程,而且我美丽的妻子现在也正在楼上的某处被阿威干着!」
大概抽插了四、五十下,阿威终于到达了极限,「姿吟,我要射了!我要让你怀我的种!!」话说完阿威腰一挺,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姿吟的子宫里。
刹那间,我感觉血液全都冲到脑部,让视线变得一片血红,不过却又隐隐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有种比以往都要强烈的兴奋感。证据就是,我手上的肉棒不但没有因愤怒而软下来,反而变的更为坚硬无比。
(三)
我发现比起影片,自己更想要亲眼目睹妻子被人干的经过,于是我迅速穿起裤子,决定到楼上去碰碰运气。我连计算机都来不及关,离开房间时,喇叭正传出来姿吟的淫叫声。
姿吟足足失神了两三分钟才醒过来,阿威让她躺在床上稍事休息,之后便把她抱进浴室洗鸳鸯浴。而我则是在那之前就先回家换内裤了,所以不知道姿吟在洗澡的时候又是如何被阿威淫弄,不过我进门时时钟指着七点四十分,而姿吟则到了八点半才回到家,她们两人是怎么渡过这五十分钟就可想而知了。
房间里这时候只剩下姿吟偶而发出的呻吟声,与床因为摇动而使和床脚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吱吱」噪音。我看了影片上面的时间──七点十五分,这不正是我在上网看着色文打手枪的时间吗?一想到自己在打手枪,而美丽的妻子竟然在仅仅隔着一片天花板的地方被人凌辱,我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卡在精关前的精液一瞬间暴射而出,喷得屏幕上到处都是。
「那真的是姿吟吗?会不会只是巧合?」
「在什么地方?」
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姿吟一如往常地去上钢琴课,而我就坐在计算机前面打手枪。这次引起我注意的是一系列的自拍图──「把别人的娇妻带回家里干」。虽然没有露脸,不过女生的身材好,姿势也很大胆,画质也很清晰,从照片中的电视播出的新闻画面可以确定是本土自拍,而且还是这几天拍的。
原来姿吟对阿威每个礼拜的奸淫
「难道我真的可以让可爱的娇妻受别的男人任意玩弄?」
「姿吟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