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年龄〕中间。
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本想向旁退远可用力过猛後脑勺狠狠的撞在木柱上,发出的闷响听的乔瑟夫倒吸一口凉气。
“OHLY SHIT!…别动!”
拖住对面那人下巴,另一手插.入黑色的发丝中,冰凉的机械义肢隔着手套按摩着鼓起的小包,顺利的进行消肿,他这才有机会去看∞?的表情。
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呆呆的,被刘海遮住的瞳孔不知望向何处。
心念一动掀起那碍事的头发,被暴露在视线中的瞳孔开始聚焦,轻微挣扎着又要离去。
他当然不会如∞?所愿,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怎麽可能错手松开。
“——我让看看,就一会儿…”
他故意压低声线,以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安抚着持续散发不安的孩子。
好像是默认般的没有了动作,但仔细去观察时对上的视线让他一阵眩晕,眼前的色相逐渐降低变为灰白开始扭曲。
黑粒从每个角落浮现,衣物上、皮肤、嘴唇、眼球、耳孔、地面、树木下的阴影,目所能及的一切都开始违反常规的异变,耳边出现嗡鸣,呢喃细语从左右靠近。
“…!!”
当心脏抽痛,他的眼前被附上一只手,隔绝了异常,先前的所有像幻影泡沫般轻松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熟悉又陌生的模糊记忆,世界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像落水被猛然拽上岸来的失足者,急促的喘着粗气整理着脑内思绪,回过神来才发现姿势有所不妥,他正和这孩子面对面依靠着,更离谱的是他跨坐在人腿上…而∞?正模仿着上次自己帮她顺气的举动,在给他捋着背脊。
乔瑟夫承认大脑有一瞬间当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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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将〈注意事项〉的纸张整理好交给了spw的工作人员,和荷莉太太告别後就要出发。
除了上车座位有点尴尬以外一切顺利,被安排在了空条承太郎的左侧靠窗,虽说车的空间不小但果然塞下六个人还是有点太过夸张。
紧贴着的大臂隔着衣服源源不断的传递热源过来,不自在的动了动获得眼刀一枚。
襒过头去试图专注的看着窗外风景,突然感觉到其他的注视顺眼望去,是乔瑟夫绿瞳的倒影出现在後视镜里,还没等我再看他就迅速移开。
我只感觉一个大大的问号从头顶升起。
[很好,继花京院典明之後又有人开始躲我了。]
[可能是害羞了?]
[?你在开玩笑吗]
[。]
本以为一路无话,但两个电波对上的高中生开始聊起了电影和游戏。
听的有些入迷,不知不觉又开始犯困了,扒在车窗旁的凸起上,惬意的眯起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的音量似乎小了很多,到最後彻底没了声。
…
……
我很少会做梦,就算有大多数也都是不太好的东西,毫无例外的安稳抵达目的地。
感觉被人推了推肩膀,迷瞪的眨眨眼,没有起到多大效果,身体比脑子更快的拿起背包开门下车,跟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前行。
“…▇▇▇!看路——Mamma Mia!!”
小臂传来拉扯,重新聚焦过後看见是一脸着急的齐贝林和紧皱眉头的空条承太郎。
完全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干蠢事了,低头只等着挨批,等来的是紫色替身的爆栗。
“啧。”
“[我错了!]。”
快速写下道歉的话语试图快进这出乌龙,作为代价就是被白金拉住围巾边缘。
[总感觉先防走失的那种东西…]我在心底暗自腹诽,完全任由拉走,思绪又开始胡乱飘散。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他们盯我盯得可紧了,只要落後几步就会回来头来找。
他们都没有带什麽大件行李,我也只有一个背包而已就没有去托运地,过了安检之後就去了等候区。
他们聊的东西我都不太理解,只是听着不时附和的写几句话。
现在距离进飞机最後的检票还有40分钟左右。
忽的,坐在等候区的我感觉到了带有恶意的视线,就像从腐烂的的垃圾里面流出的浓水,黏糊糊的在脚底,怎麽踩踏都消不掉那股臭味。
一颗颗细小的眼球在发丝的遮挡下缓慢凝聚着,不到几秒就锁定了背面两排後一个佝偻的身影。
如果不是当众不能大量放出[黑桃⑧]的话,那就只能…
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旁边占卜师的袖袍,在对方转身过来后写下〈需要去厕所〉的字样,拒绝了陪同前往的意愿,独自离开。
[落单的人,难道不更好处理吗?跟过来吧…]
[速度快一点,我不会帮忙的。]
[好——]
在围脖的遮掩下有点难耐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