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人怎么了?”
哒哒哒!
“是。”官员说道:“韩少监一来,这群鸟儿便守了规矩……”
韩石头看了一眼树上的鸟儿,“都是有灵的东西,莫要伤害他们。”
军士觉得这货是在卖关子,刚想呵斥,边上的老卒说道:“过了。”
祭祀时会有贡品。
众人不禁暗自佩服。
这……竟然就破了南归城?
老卒摇头,“这是太平人。”
路人一怔,摇摇头,“我也是闲的,和你等说这等无趣的话。”
“一群畜生!”岳二冷笑道:“这是没尝过副使铁拳的滋味啊!”
韩石头端着茶杯,突然问道:“这群鸟何时到的?”
所有人翘首以盼。
“避开!”
哒哒哒!
军士看了一眼,“这是迁徙来桃县……咦!怎地一下迁徙来这么多人?”
众人赶紧把自家的马车牵到边上,就看到车队进城。
“哪来的?”
北疆长久避战,唯一一次主动出击还是在数年前,那一次出击,是被迫,被长安的压力驱使。
那一次整个北疆军几乎倾巢出
随后便去歇息。
祭祀完毕,官员感激的道:“若非韩少监,我等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此事。”
看着岳二去牵拉车的马,军士回身问老卒,“总得再仔细盘问一番吧?”
“是!”
路人看了他一眼,“副使夫人想买粮食来分发给贫苦百姓,可她一出手,那些豪强都不卖粮了,粮价蹭蹭往上涨……这不,只能从外地调运粮食来。”
他发现这群人看着有些有严肃。“你等着是……”
岳二问一个路人,“小哥,这拉的是什么呢?”
岳二笑道:“后续还有呢!”
北疆的夏日也颇热,岳二带着百余户人家到了桃县县城。
“那是。”不只是岳二,身后的移民们都认真点头。
随着北疆和长安之间关系的变化,北疆军民对长安的敬畏在渐渐消散。
大乾三年,他的小主人从元州启程,来到了长安。
韩石头严肃的道:“咱没什么威严,咱靠的便是对陛下的忠心耿耿。对陛下忠心,自然无惧什么鸟儿。”
军士问道:“为何迁徙?”
岳二笑了笑,“咱们都是太平人。”
“嗯!谁说不是呢!”老卒靠在墙壁上,看着岳二的小儿子岳三书从车上蹦下来,好奇的看着城中,笑道:“副使领军出阵,也不知如何了。”
有!
……
秦简一边喝茶,一边琢磨,“这鸟儿也有些神异,老夫在想,它们在此数年究竟是为何?食物?这里满山都是,何必盯着祭祀!”
数骑冲进了城中。
老卒澹澹的道:“长安,靠不住,咱们能依靠的唯有中丞和副使。”
众人心中一凛。
“长安也不管。”军士说道,有些悻悻然。
“这是谁来了?”
路人笑道:“你对副使倒是信心十足。”
秦监说道:“说是大乾三年,老夫想了许久,大乾三年没什么大事啊!”
韩石头看着南方。
城门处的军士在高呼,“车队全数避在两侧!所有人,但凡摸刀柄的,格杀勿论!”
马蹄声传来。
“副使领军,破南归城!”
“太平人原先大多是人犯,被当做是畜生。是副使去解救了他们。从此,副使去哪,他们便跟着去哪。你在太平说谁的坏话,哪怕是说陛下的坏话都没人管,兴许还有人附和。可你但凡敢说副使半句不好,那些太平人能把你撕碎喽!”
岳二好奇,“去年不是丰收吗?怎地今年的粮食不够吃?”
岳二拿出路引,赔笑道:“我等都从临安而来。”
军士是才将从军,责任心最强的时候,闻言羡慕的道:“这便是忠心呢!”
“大捷!”
军士握着刀柄喝问。
为首的军士背着小旗,一边策马,一边高喊。
路人说道:“都是粮食。”
岳二等人刚进城,还没来记得赞美桃县,就听有人喊道:“让开,车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