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富拳打脚踢地把仍五花
大绑的菊子赶出门外。把小半袋面扔在地上。
菊子只好伏下身,用嘴咬住面袋,往村外走去。
半夜,当五花大绑的菊子气喘吁吁地赶回家时,黄贵父子从炕上爬起来,不
由分说,按倒菊子就打。
伤痕累累的菊子坚持着为黄贵父子蒸馍。
黄贵父子狼吞虎咽吃着馍,菊子却被扒光衣裤吊在门框上,嘴里塞着那个面
袋。
第14集经再三向狗子询问,菊子才知道半年前的一个晚上,狗子押叶子游
山,叶子手脚带着重镣,上身还被反捆着,因前一晚被黄贵折磨了半宿,白天又
干了太多重活,加上镣铐沉重,山路崎岖,狗子又一会儿鞭抽棍打,一会儿又逼
她爬行罚跪,刑罚不断,叶子早已伤痛不已,疲惫不堪。忽然乌云密布,电闪雷
鸣,眼看大雨将至,狗子一看不妙,拔腿就跑,扔下遍体鳞伤的叶子,一个人跑
回家。从那后,叶子就失踪了。
" 娘去哪儿了呢?" 在地里锄地的菊子想着。" 娘她决不会自己逃走,一定
是被人绑架劫持去了。谁绑架去了娘呢?……" 菊子不由得想起当年自己被王老
棍绑架蹂躏一年的情景。" 会不会是他呢?不会,他现在估计也有七、八十了,
怎么能绑架丰满能干的娘呢?" 抱着找一找的念头,这天中午伺候完黄贵父子后,
菊子便以上山挖野菜为名出了门,翻山越岭,来到王老棍的屋前。
走路颤悠悠的王老棍柱着拐杖坐在门口。
瞅了菊子半天,他才道:" 你是菊子?" " 是我,快说,我娘是不是被你绑
来了?" " 你怎么知道的?" " 呀,真的是你,快把我娘放出来。" " 你娘已经
成了我的奴隶,想让我放她,你必须来顶替。" " 哼,我娘到底在哪?" " 在山
坳地里干活呐。" 菊子转身往山坳跑去。
果然,在山坳菊子看见了叶子。叶子穿着打着无数补丁的破烂衣裤,手脚带
着铁镣,正在锄着地里的草。
" 娘。" 菊子边跑边喊。
叶子一愣,锄落地,她一把抱住菊子,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 娘,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儿?" " 唉,那晚,我艰难地拖着这些
镣铐,摸黑在山间踉踉跄跄地走着。不料,脚镣被一重石一绊,站立不稳,滚下
山坡,昏迷过去。第二天等我醒来后,我已经躺在王老棍的炕上了。王老棍照料
了我三天,我才能下炕。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在他的恳求下,我答应给他做
三年的牛马,三年后他放我回家。" " 娘,那怎么办呢?" " 已经答应了他,也
只好这样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
叶子用带着镣铐的手摸着菊子的头,说:" 你回去好好伺候你父和弟,不管
怎样调教你,你都不能不尊敬他们。" " 娘,我替您在这儿当牛做马,您回家。
" 菊子跪在王老棍面前,恳求他放了叶子,让她替叶子留下做牛马。
" 那我要看你听不听话,能不能干了。" 王老棍骑在叶子背上说," 你看,
那儿有棵刺槐树,你用这根绳子自己把自己吊到那树上去吧。" 菊子拿过绳子,
走到树前,用力爬到树叉上,然后把绳子一头系在树枝上,一头打上一个活扣,
把双手伸进绳扣后,将绳扣拉紧,紧紧捆住自己的双手,然后滑下树干,身子吊
在半空中摇晃着。
王老棍笑了," 我要吊你三天三夜,看你能不能坚持住。" 说完便敲打着叶
子驮他回屋做饭吃去了。]半夜,天下起了小雨,正被罚跪砖头的叶子望着在风
雨中摇晃的吊在树上的菊子,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第四天早上,当叶子把菊子从树上放下来时,菊子早已昏迷过去了。
中午,刚刚能站起行走的菊子又开始了第二个考验——罚跪。
菊子按照王老棍所说搬了十几块砖头摞在屋外,然后让叶子把自己上身五花
大绑,脖子上还用麻绳吊了两块砖。自己走到砖垛上跪下。
一天过去了,菊子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夜半冷风中,又累又疼又饿又冷的菊子终于晕过去,一头栽倒在砖垛下。
第二天上午,菊子又坚持着爬起来,开始第三个考验——罚站。
王老棍又让叶子把菊子反捆结实后,菊子站到一木凳上,然后叶子被迫用一
根线绳一头系在菊子乳房奶头上,一头让菊子翘起脚系在菊子脚趾上。这样,菊
子只能一直翘着脚单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