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是谁,是什么目的,见面的话,肯定要给对方尊重的。
看不出来什么异状。
屋子里的光似乎更加昏暗了一些。
目前,确实没有办法了啊。
而这个时候,那个叫做汪北成的商人,也是在一些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营帐。
很快,营帐里的一切,都是已经收拾好了。
他其实也都理解。
“这很容易出大事的啊。”
很危险。
就在两个人沉默的时候,这营帐的外面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这……”
即便是见到这尸山血海里走出来,掌握着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袁世方。
也容易传出去一些不好的遥言。
汪北成是个年纪轻轻的男子,估计,也就是有大概三十来岁。
“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撑了两三日还可以,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朝廷那边反应过来,估计就要等到年关之后了,到时候,再加上各方面的拖延,耽搁。
但是他一旦这么做了,辽东军也就失去了辽东的民心。
那名士兵拱了拱手,以最快的速度退了下去。
因为营帐里面已经是乱七八糟,他不想让下面的士兵看到这些情形。
后患无穷。
“棉衣和粮食?”
广宁城知府之所以来信,是有些担心。
“他还带着一些几十辆的车马,小的没敢多问,先过来给将军禀报了!”
不能让对方看到这里的狼藉。
最近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
袁世方面色阴沉,一脚踹在了几案上,将那几案给踹翻了出去。
如此天寒地冻,辽东军本就有不少的麻烦,而如今,又是有人将附近的所有御寒物资都给收购了,这有可能是针对辽东军的阴谋。
谁都不说话了。
“报!”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缺少棉衣又缺少粮食的。”
大帐的气氛,也是变的格外的死寂。
“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吗?”
那种无形之中的压抑,那种撕不开的昏暗,好像要将两人的灵魂都给压住。
袁世方掀开了营帐的门帘,走出了营帐。
屋漏偏逢连夜雨。
常虎迟疑了稍许,满脸凝重的问道,
毕竟,辽东军的威望,辽东军的作用在这里摆着,没有人敢真的往死里拒绝。
那名士兵沉声说道,
但这脸庞上却是有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沉稳。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是要出事啊。
在军中是没有酒的。
容易影响自己的威信。
有人给汪北成送上了热茶。
常虎是真的有些担心了。
那他们这将近两三个月的时间,就真的是孤立无援。
身子有些瘦小。
也是并没有什么慌乱。
别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抓到什么把柄。
而朝廷又是新旧交替的时候,正如那封信里所说,肯定有无数人在盯着自己。
“草民汪北成,见过袁将军!”
他只能自己走出营帐,然后沉声问道,
“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等着吧?年关的时候,是这北地最寒冷的时候,到时候,北边那些家伙肯定也不会放过机会的。”
只有那寒风不断的吹着,不断的打着营帐。
“汪先生不必客气,请坐!”
广宁城也拿不出什么来。
常虎看着手中的这封信,脸色变幻了稍许,然后用力的将这封信揉成了一团,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而咱们却是最疲弱的时候。”
袁世方上下扫过了汪北成一眼,眼睛里也是有着些许的赞许。
广宁城知府提醒袁世方,一定要小心。
自己犯了这么大的忌讳,肯定会被朝廷针对的。
而袁世方则是连忙回了营帐,然后和常虎一起,将刚刚弄得狼藉一片得营帐收拾了起来。
这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去请他进来。”
只
“将军,有一个叫汪北成的商人求见。”
哗啦啦!
他可以抢,可以强行征集。
汪北成坐在了袁世方的对面。
常虎看着袁世方的这般模样儿,也是沉默了下来。
“好像是说要给咱们送一些棉衣粮食。”
其实,他还有办法。
估计可能要拖到正月底。
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是!”
“将军,咱们现在怎么办?”
袁世方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然后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