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父亲母亲是怎么个情状,年莲子是再清楚不过的,姐姐们又都嫁了,自然不可能时时在府里护着母亲,现下他们又为了自己个儿的婚事争吵不休,想来今日有这么一出也是因为自己,越想越生气,小姑娘也顾不得什么便冲到了母亲的院子。
才刚进去,便听到了母亲的哭喊声,小姑娘的心都要碎了,这会儿在院里侯着的侍女嬷嬷都有些怕见自家小姐回来了,忙拦着她。姑娘,姑娘您别打搅了老爷
本来莲子便有些气,这会儿更着急了,不由瞪着她们怒气冲冲地道:难不成你们想害死我母亲才安生?!一时间也不管不顾立刻踹开门飞奔入内。阿娘~
莲子~莲子~徐氏怎么也想不到女儿会在这时候过来,这会儿衣裳不整地被丈夫压在身下,本就几乎哭哑了嗓子,现下更着急了,忙不迭对着女儿摇头。你快出去莲子额~
为着女儿的婚事,两人已经吵了许多回,徐氏更是多年不愿同他同房,年骍又喝了些酒,越看徐氏一身风情越爱淫弄她,偏生一插进去她便哭得跟被野汉子生奸一般,男人更是来了兴致,这会儿正在紧要关头,偏生女儿进来搅局,男人不禁有些气恼,只抓着徐氏坐起来,一脸怒意地瞪着女儿,你这丫头进来做什么?怎么越长越不晓得规矩了?
虽说这些年男人同妻子的情分渐渐淡了,可对这几个嫡女却仍旧是十成十的疼爱,这会儿若是换做那些庶女敢闯进来,男人还不让禁足了去,偏生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娇娇女,年骍只瞪了一眼方教训了一句。
看着被父亲抱在怀里哭得泪汪汪,又被蹂躏得虚软的母亲,年莲子只觉心疼极了,一时也顾不得顶撞不顶撞,只十分气恼地道:你放了我母亲,您该知道阿娘近些年一直在佛堂清修,父亲如何坏了母亲的规矩?
你这丫头徐氏多年未曾承宠,男人自觉销魂得很,可这会儿被女儿这么一搅和,他一时也消了大半的兴致,只得稍稍放开妻子,慢慢儿将那孽根自徐氏那紧致的粉穴中抽出来,这才裹着衣袍分开轻纱床帐走出来。
阿娘~见父亲出来了,莲子这才委屈巴巴地去看自己母亲,瞧着母亲那副虚软无力又满脸无奈与幽怨的模样,小姑娘差点儿憋不住眼泪,只强忍着,待父亲离开了,她才搂着母亲哭了一小会儿。阿娘,您怎么又招惹他了?女儿不是同您说了么不要同他争,便是要我嫁个混子我也认了,难不成我到了别家旁人敢拿捏我去?
徐氏自然晓得自己女儿不会轻易被人欺负,可听她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摇摇头,莲子,这次同往日不同,这回,这回来的是总督府里的人,怕是咱们都没法应对为着女儿,美妇已是忍气吞声多年,这一回着实是忍不了了,可是这亦是半会也说不清楚,美妇只抹着眼泪轻声道:咱们先去你大姐姐家里住几日,阿娘着实是累了
一听到母亲是为了自己受这等委屈,小姑娘更是心疼,又怕父亲回过头来还要欺负母亲,忙帮着她收拾一番母女俩便往王家去了。
如今大姐同大姐夫一齐在城郊别院里住着,她们倒是时时过去也不叫人疑心什么,只是徐氏实在太虚弱了,又被年骍奸了一回,真真是要了她半条命似的,坐在马车里,这美妇人仍旧微微颤抖,这时候马车却忽然一阵颠簸,美妇只觉下体疼痛难耐,莲子只得小心地扶稳她,又听得外头马夫道:姑娘前头像是镖局的车马将路堵住了。